这样的日子过一天都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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笠日,许宥比平常到得还早一些。
每天循例的早会,都会准时在梁王的书房展开。
平常这个时候,他应该会坐在账房先生的房里扰人清梦,无耻的蹭饭,然后再等他们换好衣服一同前来。
可是今天,直觉告诉他会看到什么…
于是许宥打开门的瞬间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光景——披头散发的某人呈"片"字型趴在地上抽搐,好一幅死不瞑目图!
"许宥怎么不进去"账房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身后,脸色惨白。
许宥挑了挑眉,合上门自己开了很久的门,动作因为寒冷而显得有些僵硬,"不如我们换个地方"
"怎么了?"景砚和春儿也出现得正好,"张夜呢?"
"马上来。"账房先生答
"既然他还没来,那我们就先进去等他吧。"景砚脸上带笑,绕开挡在门前的许宥欲开门,"有什么"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配合地闪开,"是贞x。"
……
"不错,是那女鬼,我们走吧。"梁王心情大好地关上门,无视趴在地上气息奄奄的另一位管家。
"刁肃怎么还不来"终于平时最晚的一人都到了,发现事情的不寻常。
换做平时,那人应该是来得最早的。
"你不说,本王倒差点忘了,这人呢"景砚还是笑,还笑得越来越灿烂。
"不如叫下人到处找找"许宥面无表情恭敬道
"是个好主意。"笑。
"够了你们……"张夜忍住痛打二人的冲动,绕开二人开门。
披头散发的某人呈"大"字型一动不动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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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肃发烧了。
本来只是因为在地上睡了一夜染了点风寒,结果早上挣扎着想起来梳洗未果,反而被门外呼啸的寒风吹了个发烧。
至于一夜都没被风吹,早上怎么就被吹成这样的原因嘛…许宥最后和郎中达成共识,一定是他太脆弱了的原因。
回复意识的刁肃,特别想辞职不干了。
梁王府不是人呆的地方。
梁戊雨也是这样想的,当春儿再次双手叉腰眉飞色舞地对他指手画脚的时候。
他才知道原来春儿的名字叫林槐春。没错真是整个一怀春少女的状态!这样的怀春少女也能当王府总管!
那可是总管啊!!在王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比许美人管得还宽啊!!
这个少女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地赶走他并且还专程到偏府住呢!答案很明显!她很明显是在和他抢男人啊!哼!怀春少女!
"你在想什么啊!这么简单的事都不会做!我看你没了许宥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春儿一手夺过梁戊雨手上的木头,用指甲在顶端划了个浅浅的十字,"看清楚了!这样劈!均匀点!!"
"你没在这里面放火药吧会不会我一劈它就炸死我"
"叫你劈你就劈!!!!"她怒吼,"像这种木头!多砍几下就好了!!"语毕,抡起地上的斧子一刀一刀砍了起来。
梁戊雨怎么看那木头怎么像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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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肃的自述其一
好像我根本不存在啊…好像自从那郎中开了张方子之后就没人理我了啊……我就这样一直没过吃东西啊…连药都没有啊…
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从昨天开始就有事不断发生在我身上啊!!
还好梁戊雨那小子有点良心!子时的时候端了一碗粥来…好喝!!太幸福了!!
子时厨子还没睡好吧估计他加班,考虑给他多发点工钱。
可是……
梁戊雨………
能不能麻烦你…………
不要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把我搬到地上说什么因为我睡床的话会传染风寒给你!!!!!为什么你不睡地上!!!不对你本来就不该在我房里啊啊啊!!!!
12
早上,刁肃被伸进被窝里的一双手激得跳了起来。不是因为那双手有多撩人,而是因为那双手冰得像两块铁片,红得像两片萝卜。
而做出这种缺德事的人当然是梁戊雨。
全身乏力的刁管家只能用一种怨毒的目光斜睨他,他浑然不觉地又用被子把他的热源裹起来,两手无赖地覆在他肚皮上。
"你够了。我还没睡醒呢。"他的语气近乎警告
"你不喜欢这样做"
"谁会喜欢啊!!!"
"以前我家梁财。"他仔细地想了想
"那他一定不是人!"
"对,它是狗。"
刁肃已经不想说话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某个不速之客,而这个不速之客完全没有自觉的在他温暖的被窝里呆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施施然抽回双手,从一旁的案上端了一碗粥。
想到这粥的味道,刁肃很配合地坐起了身子,喝粥。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是个病人的事实。
喝完粥,感觉好多了,这才开口道,"没想到你起得这么早"
"我也没想到…"如果他有深厚的内力,此刻他手中的碗已经被碾得粉碎了,"你知道那种天还没亮就被恶毒的二娘拎起来洗衣服的痛苦吗……洗所有人的衣服…还不能用脚……"
"二娘是什么……"
"你白活了那么久!二娘就是后妈啊!"梁戊雨难得找到一个鄙视的人,不由得多白了他几眼,才知道原来鄙视人也是件很爽的事
"…没有,林姑娘倒是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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