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说不出口啊!
麦涛舔舔黄久久的眼角,调侃道:“宝贝儿,你的眼睛怎么水汪汪的?又要哭了?”
“贱人!你才哭了!”
麦涛抬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哭吧,我最爱看你哭了,来,掉两颗眼泪挑逗挑逗我!”
“死变态!”黄久久恨不得咬断这头狼的喉咙,“去看心理医生吧你!”
麦涛一副伤脑筋的模样,“我的心理很正常啊,是你哭起来太性感了,我一见你掉眼泪就欲火攻心!”
黄久久吐血,照着大灰狼的耳朵狠狠咬一口。
大灰狼怪叫,捂着耳朵,瞪大狼眼,“造反了你!”使上蛮劲把黄久久压牢,又是一轮肆虐。
黄久久大喊:“死变态!你怎么不输精管结石啊?!”
“欠操吧你?”这一提真是火上浇油,麦涛又怒又恨,更加气势汹涌地狂顶。
黄久久气绝:妈x的!老子一定是神经出问题了,怎么会爱这死土匪?!!
51
元凯笑容可掬地:“不要担心,我相信你可以通过的。来,我们先从阅读开始,你看这篇阅读……”
二十分钟后,元凯循循善诱地:“你别沮丧,我们先不看阅读吧,先写篇作文……”
十五分钟后,元凯,以手扶额:“写不出来没有关系,作文是个大难题,来,我们先从短语入手……”
十分钟后,元凯,耐着性子,“够了,看这几个单词……”
五分钟后,元凯,耐性尽失,“哇靠!受不了受不了了!给我从音标开始!犯什么傻!快点!”
两分钟后,元凯,暴跳如雷:“哇操!你个白痴!这都不会!怎么拼?怎么拼?你是猪吧?啊?回答我!”
向海,畏畏缩缩地:“唔……我是……”
元凯,大打出手,“你是个屁!我问你是什么了吗?我问你怎么拼!你个死狗熊死猪头……”
向海:“唔……痛痛痛……”
上学第一天,万哲打开画室,尖叫:“这些是什么?”
诚实和唐语扒拉开他,一头扎进去,张着嘴呆了。
画室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没有你看不到只有你想不到!仨人在一堆箱子里蹦上窜下,边翻边欢呼,唐语:“这么多树皮~这么多易拉罐~这么多鸡蛋壳~啊——你们看呐——还有一叠金箔——宝贝——这一定是上天赐的——”
万哲:“油画框——各种型号的都有——太棒了还有这么多颜料!还有这么多细白泥,啊——好美的头骨!好多宝贝——难不成是教研室给我们买的?”
诚实:“啰啦a梦——蜡笔小新——家有贱狗……好多漫画书哇啊嘎嘎嘎咳咳——宝贝——”
向海推门进来,一脸黑线,支吾着:“那个,容我说句话,那些,是我的。”
那仨人蓦地收声,半秒之后,画室里沸腾了。
唐语脖子上挂了个轮胎,左手勾着装满鸡蛋壳的塑料袋右手抱着一叠树皮脸上贴满金箔,“啊咔咔咔咔知道是你的我就更放心了……”
万哲头上顶着人头骨嘴里叼着油画刀背上扛着n个油画框,“我就知道是你小子孝敬的,小师弟,替我问候你老婆……”
诚实胳膊里夹着高达腿间夹着望远镜还拐出一只脚来踩着滑板,一边往自己的包里装漫画一边嚷:“向海,抽屉里还有个军用旅行包快给我拿来!”
向海:〒_〒……我就知道……
向海打开家门,把外带披萨往桌上一放,元凯玩了一整天的网游,回头看他一眼,吐出几个烟圈,疑道:“怎么?第一天上课好像不是很高兴。”
“没有……”向海垂头丧气。
元凯把烟头压进易拉罐里,走过来抓起一块披萨往嘴里塞,顺势坐在向海腿上,嘻嘻直乐,“你又被他们欺负了?唔,水果馅的,不错……喏,张嘴……”
向海吃了几口元凯送到嘴边的披萨,一整天的郁闷心情都烟消云散了,元凯舔舔他嘴角的水果酱,哄道:“我今晚没班,在家陪你,等会儿去超市买点零食吃。”
向海眉开眼笑地连连点头,呵,全部宝贝都给他们好了,能得到kay,用什么换都值。(犬类动物的价值观是很简单直接的,所以,我们要多给低级动物一点同情心。)
梁霆川抖抖烟灰,“去旅游吗?还是世界末日了你要移民到外太空去?”
诚实胸前斜挎一个鼓鼓的单肩包,背后背着个小山一样的登山包,左臂绑着高达,右臂吊着望眼镜,那德性就像狗日的进村扫荡,口气那叫一个得意:“都是,宝贝!”
梁霆川挑起了眉毛,“这么多东西你钻不进车里的,丢掉一点!”
“no——”诚实大义凛然地连声吼道:“no——no——no——”
梁霆川捂住耳朵,无奈,“好吧好吧……”
唐语带了一堆垃圾兴冲冲地回家了,好容易爬到自己家门口,一转弯,咦?谁蹲那儿?
月升蜷在唐语家门口,听到动静,疲倦地抬起头,唤了声:“唐语!”
唔?这丫头又玩什么把戏?唐语连忙后退,紧张地抱紧横挂斜披在身上的宝贝,(谁要抢你的垃圾啊?)又摸了摸揣在怀里的金箔,(你那叠金箔全熔了都不够打个耳钉。)最后,他壮着胆子说:“你,你来干嘛?”
月升扶着铁门站起来,心不在焉地问:“你哪来的这么多……”
月升“垃圾”俩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唐语怪叫着说:“画室里还有很多,你可以去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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