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为什么?既然是享乐主义的人,为何又要故意伪装成不起眼的样子?
韩匀心里又是疑问重重,月见这个人的存在让他心里总有那么一处不踏实的地方。他强压下心头升腾起的不安,开始更加仔细的搜寻线索。
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没有找到秘籍,却发现地上有着奇怪的刮痕,从屋子的南面一直延伸到屋子的北面,然后消失在床底下。
这床刚刚被移动过,从南面朝阳的窗户被移到了北面,而北面的窗户此刻正开着,走近细看,支撑窗门的铁棒已经生锈了,估计是这几天下雨被淋到了,这么看来,这窗户竟是好几天没关上了,为何?<
br> 韩匀从窗户往外看,窗户正对着一条细窄的过道,然后直通向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那是一间堆积杂物的地方,之前他就有留意过,是间有门无窗小屋子。
也就是说,唯一能进入房间的便是这道门,而这道门正对着月见的窗户!这么一来,一切便说得通了,为了方便看住这扇门,月见将床挪到了北面并且一直开着窗户。
原来如此!根据这些线索来看,秘籍必定是在那杂物间无疑!
韩匀一阵窃喜,看看四下无人,直接施展轻功从窗户跃了出去,直奔小屋。
驾轻就熟地开了锁,从门缝里溜了进去,看到的是一地破掉的桌椅和废弃的物品,只是在靠门的左下角放了一只小香炉,香炉里竟然还冒着青烟。
韩匀愣了下,身后的门又被推开了,他猛然回头,看见月见笑盈盈地立在门口,他想往后退,却没想到腿一软,跪倒在地。
“抓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考完试了~
☆、危机
“抓到你了~”
月见的声音带着恶作剧得逞的愉悦。
韩匀无暇回话,只觉得全身的力气以惊人的速度流失,片刻间他已经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是……故意的……”
月见蹲了下来,伸出手箍紧韩匀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愉快地说道:
“我不知道是该生气你小看我,还是该高兴你小看我,你觉得我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给你么?”
“可是你是个瞎子……”
“没错,我是个瞎子,那你就更蠢了,瞎子怎么从窗口监视这间屋子?况且,”月见邪气地勾起嘴角,一直紧闭的眼睛竟然慢慢张了开来,漆黑的瞳孔中满是促狭,“谁跟你说,我真的就是个瞎子呢?”
“果然……你没有练蝉羽神功……可是,为什么?”麻木的感觉遍布全身,韩匀觉得连说话都有些吃力。
“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月见偏着头看着他,不答反问。
“我也没兴趣知道,这一次你赢了,不过我还有两次机会,我现在可以走了吗?”韩匀的心底隐隐有不祥的预感,若月见今日只是为了抓住他,大可不必大费周张的对他用mí_yào,直接把他锁在屋里叫人来便是了,这种可以让他都迅速失去抵抗能力的药必定价值不菲,月见特地用了怕是另有所图,自己不如早早认输,省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还不可以走,”月见的眼神不怀好意,空着的另一只手轻挑的挑开了韩匀胸口的衣襟,问道,“知道贼被抓住会有什么下场么?”
沙漠里天气炎热异常,韩匀只穿着单衣,衣服一被拨开,月见冰凉的手就直接摸上了韩匀的胸口,瞬间他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声音不自主的上扬:
“你做什么?”
“我这个人呢,一旦碰见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就会很兴奋。”月见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韩匀身上的衣服,一边自顾自说道,“你很大胆却也很心细,很仔细地研究了我们的心理和做事风格,第一次偷秘籍竟然故意让我们发现,并且仅用言语就下了圈套,一步步引导我们跟你玩这个游戏。而且就算计谋得逞也不会冒进,很有耐心地想从我身上找到线索,要知道,我每次想到你就跟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可是,马上就硬了呢。”
韩匀觉得全身一阵恶寒,无奈除了嘴巴却哪也动不了,一边心里想着脱身之策,一边用话语跟他周旋,被这么一吓,说话倒是利索了:
“对贼先奸后杀不是针对女贼么?我可是男的。”
“男的我也可以将就,”月见不以为意
,松开手去解韩匀的裤子,“反正,原理不都一样嘛~”
月见一边说着,一边挤进了韩匀的两腿之间,韩匀连个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任人鱼肉,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
“既然你觉得我有意思,那何必这么快就毁了我?”
“哦?我可不认为你会这么容易就被毁掉。”知道只要自己不改变主意,韩匀肯定是跑不掉的,月见解开了韩匀的裤带之后,开始悠哉游哉地脱自己的上衣,动作优雅,让人完全联想不到是个现行的流氓。
韩匀被迫在光天化日之下面对一具比自己精壮许多的男性躯体,这种压力是穿着衣服面对面的时候完全体会不到的,瞬间将他压抑在心底的恐惧达到了最高点,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你这种盲目的自信从何而来?”
“因为,”月见把手上的衣服随手一扔,俯□来,将韩匀完全笼罩在身下,“你的筹码一直在我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都没人看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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