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用担心,病人的病情不是很糟,身上其他的都是些皮外伤,抹上药就好,只有右腿肯定是骨折了。据我观察,抹上我们这里最好的药,大概需要两个月的时间才能痊愈,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还算是快的。”
“那好了以后还会有什么后遗症吗?”原客问了一句至关重要的话,毕竟赵叔是猎户,这要是腿出了问题,以后就不能上山打猎了。
“这个倒是不影响正常行走,不过要是上山打猎之类的剧烈运动还是尽量少些的好,毕竟是伤着了骨头。”老大夫尽量斟酌的告诉他们自己的推测。
“呜呜呜……爹爹知道不能打猎肯定很伤心”二狗失望地说。
李涵这禁不住二狗这么可怜巴巴的神情,他立刻挺身,拍着胸脯保证,“我会帮你的,我们一起照顾爹爹。”
原客在旁边吐槽,这么快就升级为咱爹了,你对着赵叔叫一声试试。
几个人在医馆等着半天的时间,师爷就把银两送过来,原客当场给了师爷一两银子,说是给那个送信的衙役。他自然明白几百里的路程这么短的时间就一个来回,那个衙役肯定是尽了全力。
五百两的银子沉甸甸的一大钱袋,原客心里想,有钱的感觉果然好,他又能帮小白买些东西。还有管家,管家也吃了不少苦,他也要帮管家买些生活用品。
天色开始昏黄,下午已过,原客付了诊费,看赵叔缓解疼痛之后,神色舒展很多。他提出大家先去吃下午饭,可是二狗坚持要陪赵叔,李涵劝了半天,二狗才跟着出来,大家就近进了一家酒楼,匆匆吃完饭。
原客要回村了,可是大夫说赵叔的腿伤刚上了药,不适合长途颠簸移动,还是先在县里休息几天吧。原客他们自然接受大夫的建议,这下李涵可高兴了,他兴冲冲的将二李还有赵叔接近了县衙。能这样天天和二狗相处,他可是求之不得。看着李涵一副狗腿样,原客只想捧腹,心想幸好赵叔先在昏迷,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盛了李涵的情,还不得呕死。
走的时候,原客拉住李涵,好心的嘱咐他,最后别在赵叔面前露脸,还有别让赵叔知道自己在县衙,不然凭赵叔那牛脾气肯定死也要回杨家村。
在李涵一脸的感激中,原客优哉游哉的搭着二李的小驴车回了村。
一路上二李都很沉默,临到村口,他才问了原客一句,“原大兄弟,你和县太爷关系真好,真了不得。”
原客突然想到他平白无故的和李涵关系那么好,自然会引起村民的注意和想法,他的想个好理由搪塞过去。
“那个……那个,那会儿在姑苏读书的时候我和现在的县太爷李涵是同窗,我们关系本就好,只是最后他入了仕途,我回家继承了父亲的家业。在清河镇遇见也是缘分。”
二李一下子就明白了,直嚷嚷着读书就是好啊。原客为自己这手到擒来的编理由的本事汗颜。
到了家,一推开家门,一股诡异的气氛油然而生,原客快步进了屋,看见杨白和管家的神色,直觉发生了什么事……
☆、37三七:管家说
“主子,您回来了,真是幸苦了。快进来歇息吧,小白,愣着干嘛,赶紧去帮大人奉茶。”
杨白还想着问问原客赵叔的伤呢,没曾想被管家一通抢白,最后还被指使。杨白心里没有不满,只是突然想起今天中午管家说的话,神色间的黯然显而易见,却还是照管家的嘱咐出去了。
原客也是一愣,他和杨白相处还从来没有这么拘礼过,再看杨白有些黯然的神色,他想上前,却被管家拦住。
“主子,等小白把茶水端来,你先喝杯茶润润口,我先给您揉揉肩。”
原客被管家按坐在椅子上,享受着管家一流的按摩手法。以前他很是享受,每次处理完公务,管家都会帮他按按,会消解很多疲劳感。可是现在如坐针毡的他第一次体会到这按摩也是一种痛苦无奈事,可是看管家认真的神情,原客还是强压下心头对杨白的惦念,继续享受着管家的服务。
杨白端着水壶一进屋,入眼的情景让他仿佛跌进了时空漩涡,时间回到了三年前的相国府,一样威严的主子,忠心的奴才,主仆间的互动,永远的尊卑有别,永远的难以跨越的距离。
意识回笼的杨白,第一反应就是低下头,不看任何人,提着茶壶走到桌前默默的倒着茶水。
而同样关注着杨白的一举一动的原客,看见杨白的反应,心下叫糟。这样的姿态,距离感十足,他很不喜欢杨白躲闪自己的视线,和瞬间竖起的防备疏离。也许杨白没有意识到,可此时的他不自觉表现出来的的确是这样。
原客想他绝不能让杨白在筑起心防,刚欲起身,就见管家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杯,看着里面几片泛黄的茶叶,眉头紧皱。
“杨白,我给你钱,明天去镇里多买些上好的黄山毛峰,我家主子最爱喝。你这茶太次了,怎么入口?”
原客看见杨白在听见这些话时,握着茶壶把的手瞬间紧握,青筋毕现。可他还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好,我去买。那我先去做晚饭了。”
说完话杨白出了屋子,从进门那一眼到现在,杨白始终都没有在看过原客,原客心里很不好受。他也不能怪管家,管家只是主仆观念太深刻,将他捧得过高,而对于杨白管家也许只是觉得他就是屋主,反正有钱,走的时候多付点钱给杨白就好。看着管家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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