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你彼此彼此的,你算是什么东西?”张说身后的张漱斥骂道,出奇的是这张说竟然没有阻拦。
反正已经撕破了脸,不用再装了是不是?柳于萧冷冷一笑,“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你……”张漱暴跳,上前一步叉腰就要与柳于萧对仗,却听得身后张说冷冷一语,“够了,漱儿。”
虽然张说希望能拨一拨柳于萧的脸皮,但并不代表他能接受自己的女儿如同骂街的泼妇,更何况他希望能将女儿嫁给庆王。
听得自家父亲冷冷一喝,张漱就算再怎么刁蛮也退了下去,只是脸上那怨恨却是赤|裸在目。
“今日本王邀请柳侯爷和张相国一同去游玩,张相国与张小姐不善于骑马,不知侯爷可否同意让两位搭乘?”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李潭走上前来,笑呵呵的打圆场。
柳于萧一怔,心中却不知这李潭到底弄的什么心思,自已与张家方才的火花碰撞这李潭应该看在了眼中,现在竟然要将这两货塞到他柳于萧的车中,这庆王是脑残还是唯恐天下不乱呢?心中思绪百转心房,柳于萧却是在一瞬间将事情理顺,庆王的要求当然不是他一个小小侯爷能够拒绝,但是要他就这样接受这两只白坐他的马车柳侯爷却是满心的不爽,更何况这郊区之路还是这般的漫长,天晓的阴沉狡诈的张相国和蛮横无理的张小姐会闹出什么妖蛾子来?
如是这张小姐突想奇想突然给了她家老爹一刀,却诬陷他柳于萧所为,那他岂不是跳起黄河也洗不清了?
咳咳……不得不说,柳侯爷的想像力真是天马行空,无人能及,至少在这个大唐时代是没有人比他更有想象力,且不说这张漱那猪脑子能不能想到这样完美的嫁祸之术,就算张说自已也不会拿着他那条命来换你丫的小命吧,他从来都认为他的命可比侯爷你的命值钱多了,杨钊他还能试试,你——算了吧?
且不管这柳于萧的想象力到底有多么的无极限,但是这货却打定了心思要狠狠敲诈了张家一顿,毕竟这样的机会实在不多不是?
只见他满脸笑容,却如一翩翩佳公子,自位置上站了起来,柳于萧道,“王爷所言,我没无异议,只是王爷请看,侯府穷困,我两袖清风,这马车实是简陋?张相国堂堂相国之躯,怎么能贱居在我这破落马车之中?”
侯府穷困?两袖清风?
你丫的怎么不去穷死?
马车前的几人包括庆王李潭个个嘴角抽搐,这京城之中谁不知道晋阳侯爷柳于萧贪财成命,虽然被陛下征了一大笔军费,但听说这小子晚上数钱还会数到抽筋,这丫的竟然还敢说自己两袖清风?更何况这马车破吗?就算再塞十个柳于萧进去也是空荡荡的吧。要知道柳于萧今日坐来的可是当日打劫相府的马车,那是长安城中出了名的豪华马车。
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当然,如果柳侯爷听到别人说他数钱数到抽筋的说法一定会不屑一顾,八大箱的铜钱,几十万铜钱,一文一文的数,是个人都会数抽筋。
张说到底是老谋深算的人物,听着柳于萧如此无耻的话语只是面色稍稍阴沉了一些,接话道,“所谓一事归一事,今日要去出游,老夫不会嫌弃侯府马车破落的。”
虾米,柳于萧眼眸一眯,丫的张说这货也是个无耻之徒啊,竟然还说不嫌弃,狗屎。心中的小人窜的万丈高正叉腰大骂唾沫横飞,柳于萧面上却不能这么做,只见他面色一变,有些期期艾艾道,“是,相国您宰相肚里好撑船,您老不计较我这马车破落,但是我计较啊。”
完全不在意车前之人的脸色大变,柳于萧喋喋不休道,“相国你看,我这马车破落……”,柳于萧手指一指宽阔无比,豪华无比的车厢;
“我这马匹瘦弱……”柳侯爷又指了指车前的四匹西域大马,是北疆的战马,皇亲贵胄都没几匹,杨钊弄来的。
“再加个一阵风就可以吹到的马夫……”青年的手指最后落在了车前那如同小老虎一般健壮的柳十同学身上,“这样的配对怎么拉的动张相国和张小姐呢?那可是要费大力的。”
柳于萧的最后一句话却是让众人微微疑惑,唯独一直站在一旁默默看戏的杨玉环的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来,本来还担心这张家父女以人多欺负了自家父亲,看来自己是白操心了,依父亲那没脸没皮的模样,凑到他身前只有被奚落的份。
果然,柳于萧顿了顿继续道,“我们就先说张相国好了,相国如今年已过古稀,却是面色如火,肚长圆球,满面肥肉,相国您如今就算没有两百来斤,至少也有个一百七八十吧……”眼见着张说的面色愈发的铁青,柳于萧却完全没有停止的趋势,到是满脸的为难之色,“张相国,你该知道这年老之人越胖这病可就越多,这是至理名言,您老可千万要悠着点,不要因为口腹之欲而将自家的安危搭上啊。”
“柳于萧,我这个魂淡,你在咒我爹死么?”柳于萧的话语刚刚落下,那边张渝的暴怒之声便传了过来。
柳于萧一怔,随即一脸无辜道,“我说的可全都是肺腑之言,那可是比真金还真的话,忠言逆耳,张相国若是不喜欢听就当柳于萧没有说过吧。”
当没有说过?满面铁青的张说听着柳于萧的话语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晕了过去,不过是因为计划顺利,这几日期稍稍放宽了心多吃了一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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