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啸听完后明白了,大大方方的把衣服脱了,只剩一件里衣,而南宫洺也是身上只有一件里衣。“用不用做点动静。”
“你晃悠床,我哼哼。”
然后云啸就看着南宫洺拿起梳妆台上的胭脂,往自己嘴上抹了点,脖子上和胸膛上都抹了不少,充当吻痕,抹完后又给云啸抹了点。头发弄乱,衣服扒下来一半半遮半掩看起来很旖旎。两人开始合力晃悠那张红木大床时不时还配合的哼哼两声。
如果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两人在屋里好事正酣,大战三百回合呢。
而门内的两人却是极为无聊的用眼神交流着。
-够了没?
-再等等。
-现在呢。
-应该快了。
而这时在外面听墙角的某人听得心烦意乱,特别想踹门而入,但是一想若是真的踹门而入他又跑去西北大营可怎么办!
屋里的南宫洺听着屋外的脚步声开始急促时。拉着云啸坐在了床上,抬腿跨坐在他身上,他们身高相仿,说实话南宫洺坐在他身上是有点不太和谐的。
突然南宫洺一把扯下帐幕,低低的喊了一声好痛。
随后门就突然被人踹开了!门被人踹开后,南宫洺示意云啸抱紧他,云啸听话的抱紧了。
刚抱紧帐幕就被人扯开了,探进来一张怒气冲天的脸,还没等云啸反应过来这人看着有点眼熟但是是谁呢想不起来了的时候就看见迎面向自己挥来的拳头。
而南宫洺也被从自己身上扯开了。
云啸一个侧脸躲过去了,仔细看了看那人的侧脸,真的好眼熟!
那人看着云啸一身凌乱,南宫洺也是一身凌乱,身上到处都是吻痕,他觉得自己的怒气值爆表了!
“南宫洺!南宫洺!你!”
“请问这位客官有事么,没事情不要打扰我们的雅兴,请您出去!”说完南宫洺挣脱了钳制,又依偎回云啸身上。
“南宫洺!你!”
这时云啸反应过来了,这不是当年那个吃了自己一个兔腿的少年木易么!不过云啸觉得现在还是不打招呼为妙,好好陪着南宫洺演戏。
“怎么,客官不出去么。难道客官是想玩三人行,这可不符合我们竹马的规矩啊。”南宫洺说完还环上云啸的脖颈,看着云啸一脸我只是打酱油的我在看好戏的表情,南宫洺贴的更近了。
“南宫洺!你就这么对我!你竟然给我带绿帽子!还是这种货色!”木易看着依偎在别的男人怀里的南宫洺恨不得杀了那个男人。
“客官怎可这么无礼,这本身就是我的工作啊,是不是阿云,刚才我伺候的可有让阿云舒爽到么,再说我就喜欢阿云这种货色的人,有何不可。”
“我,我……”
“你如果没事,请你出去,顺便把门带上,如果你和我共度一宿明晚请准备好银票提前预约。”
“我当年没和他上床!我一直爱的都是你!”
“爱?我们只不过是客人和被包养的小倌而已?哪里有爱。”
这是云啸决定发挥点他绿帽子的作用,抱着南宫洺,压低了用一听就是刚舒爽完的声音说“怎么这位兄台是不愿意出去么,要不要叫护院来驾你出去。”
木易看着南宫洺,南宫洺垂下眼紧紧地抱住肖云,云啸用内力把木易轰了出去。
过了一会走廊里的脚步声停下来后,南宫洺松开了云啸,哑着声音说了句“谢谢。”
云啸什么都没说拿起地上的衣衫穿好,拍了拍南宫洺的肩膀,然后从窗户跳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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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的林槐正发挥着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宗旨正在和周公做着最后的挣扎。最后还是周公的吸引力更大,他还是决定去周公大学上学,林槐躺在床上睡着了。一夜香甜。
第二天早上林槐醒了,看看了看沙漏正是牟时,顿时惊醒,还有半个时辰就考试了!不好了!要迟到了!
林槐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洗漱完毕束上发,下了大厅吃了点东西便去城中心的县衙排队考试准备进考场了。
再等林槐从考场出来时,已经过了巳时,肚子饿的咕咕直叫,找了一个路边的馄饨摊要了一碗馄饨和两个饼子,便吃了起来。
接下来这一个月是翰林院阅卷的时候,这可上哪去啊手里的银钱也不多了,难道要夜宿街头么!
最后林槐想了想要不要去寺庙碰碰运气什么的,据说当年一个举人上寺庙给方丈大师写了一首诗,方丈大师非常高兴,留下那举人惨了一月的佛法。
林槐想了想上辈子经常听到的一首佛师决定去碰碰运气。回到客栈收拾了包裹结了账,林槐就出了城就朝城郊西面的寺庙而去。
而云啸憋屈的在某户人家的房顶窝了一宿后决定今天去寺庙呆着吧,方丈爷爷一定还认识自己。
到了寺庙后林槐看着端庄神圣的佛祖象诚心诚意的跪拜,为家人祈祷。跪拜完后林槐和庙里的小沙弥说求见方丈。
林槐盘坐在草垫上闭目养神,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对面草垫上坐着一位白胡须身穿金色袈裟的老爷爷。
林槐双手合拢,低下头“阿弥陀佛,请问是空明方丈么。”
“阿弥陀佛,正是老衲,听闻施主有事找老衲,不知施主有何事。”
“在下是上京赶考的举人,因银钱不够望用一首诗和方丈换得一个月的收留,不知方丈可否愿意。”
“来了便是缘分,不知施主有何诗赐教,望老衲能有幸参悟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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