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临二看了他一眼,慢慢腾腾地邀请,“你要跟我们睡?”
临水噗嗤一声笑出来:“这注意不错。”他甚至都等不及青君说话,就跑过来拉人,晚上的时候都喝了酒,满室都是酒香味,浓烈的连檀香都压下去了。
青君被他们拉过去,弄不清他们怎麽就突然这麽热情了,直到看到床上的那副牌才恍然大悟。
“又玩争上游啊。”青君叹了一口气,这两人自然来了之後,每天都翻著花样找乐子,前段时间是拼命在家看电影,连樱桃小丸子都看了一遍,这段时间却是迷上了打牌,每晚在房间里吵闹。
“输一把脱一件衣服。”
临水一边洗牌一边宣布规则,表情很严肃:“你会玩的吗?要我教你吗?”他跃跃欲试。
“会。”青君叹了一口气,他们打牌还是他教的呢,不知道临水怎麽这麽快就忘了。
不过这个游戏规则会不会太诡异了,他们三个大男人,也能这麽玩?又不是有美人在这里,能盼美人脱衣。
临二瘫倒在床上,他晚上喝多了,脸颊通红,喘气里都有股浓烈的酒味,眼睛也很迷茫,不像临水那麽清醒:“玩吧玩吧,玩两把就睡觉,我困死了。”
(10鲜币)百花杀 17 酒後乱性
这个夜晚青君过的浑浑噩噩的。
他恍惚间记得他们在打牌,但是意识又告诉他不是,他挣扎著想睁开眼睛,那眼皮却又像黏起来似的,沈重万分。
他觉得浑身都热,好像整个人都泡在了温水里,那水里带著花香,浓郁的让整个人都要沈醉进去。
汗水被温水催发出来,激的他眼睛都疼,口舌干燥,好在很快就有人给他端了水来,他就拼命拼命地喝著,饥渴的像是干涸了几百年。
那水如此的浓郁,像是黏稠的糖水,清甜却有著某种涩味,他拼命地吮吸著,直到听到有人低声咒骂著:“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今天你吸一口,明天你吸一口,我都成供血机了。”
那股水源离开了,青君想追过去,却被人一把抱住,那个怀抱很紧很热,与他皮肉相贴汗水相滋。
怎麽会这麽热啊……青君茫然地想,更加想睁开眼睛,想看看这个抱著他的人,可是他睁不开,只是闻到一股浓郁的花香,浓烈的让人沈醉。
“做个好梦。”他听到有人低声说,声音古老华丽,还微微的颤抖著,像是忍受著某种疼痛。
与此同时,青君也感觉到了某种疼痛,他感觉自己冲进了某个地方,那地方干燥而狭小,挤压的他浑身都疼,他想後退,却只是加深了那种疼痛。
他听到了一些呻吟,疼痛的或者舒爽的,他不清楚那些含含糊糊的语调意味著什麽,他只是感觉在後撤的过程中,那种深入压迫感变成了一种舒服的感觉。
是的,舒服。
那种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的舒爽,他上次经历的时候,是他跑了八条小巷追上那个偷他俏玉的小偷,上上次……上上次还是他在家的时候。
他感觉这种愉悦来的如此热烈与痛快,痛快的他都想哭。
相爱如欢,云飞、浪涌、雨落。
他不知道怀里抱著的是谁,只是觉得那种缠绵好像要陷骨髓似的,他们俩像是纠缠的藤蔓,已经融为了一体。
远方似乎有人在叫他,那是个温柔的女声,一直在啜泣,小小声地呻吟著:“大人、大人,大人……您触犯天规了。”
她哆哆嗦嗦地哭著:“斩仙台又开啦,大人,大人,快离他远点,大帝震怒了。”
青君觉得她很烦很烦,他正沈湎於yù_wàng之中,那种相拥的感觉太过美好,美好的他只想静静地一个人享受。
“六根不净。”那个女孩子还在哭著,她的声音却换成了男声,冰冷锐利,“那帮妖孽啊,又毁了我们一员大将。”
那声音如此的锐利,像是刺骨的针尖,青君抖了一下,睁开了眼睛,眼前金光盛开,花如烟海,那些氤氲的黄色光线落在血红的花田上像是活了过来,每一丝光线都剔透的像是一场绝美的盛宴。
他怔忡地看著那片花海,感觉他自己都深入了其间,变成了一只蝴蝶,蹁跹著蹁跹著,在花朵间流连忘返,像是一只忘记归路的昆虫。
真是一只蝶也不错,青君想,低下头去用唇吻著花朵,感觉花儿像是丝绸一样,划过唇瓣,美好的让人心碎。
他慢慢地吃了几朵花。
青君是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吵醒的,那声音尖锐的根本不像人声,叽叽喳喳的,吵得人头痛欲裂。
他睁开眼睛,看到了窗外的阳光炙热的像是金子一样,穿过了窗帘落在地毯上,形成了光影明灭的圆圈,光怪陆离。
浑身酸痛,好像被车碾压了似的,青君想,隐隐记得昨晚好像干了了不得的事情,这种浑身力气被抽空了的感觉,好像只有那种事之後才会有啊……
他陡然想到这个,激动的眼前一黑,几乎是在床上跳起来的。
临二坐在床头看天花板,听到动静才转过头来,微微一笑:“醒了?”
美梦……不、噩梦成真了。
青君跌跌撞撞的滚下去,被子随著他的动作一起落了下去,坐在床上的临二便赤裸著身体,这姿势让青君瞬间绝望了。
临二的身上青青紫紫的,青君不是懵懂幼儿,完全清楚那些痕迹意味著什麽,结合昨晚那场梦境,他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酒後乱性是个不错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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