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那麽多呢,反正又不是他该烦的事情。
作家的话:
在外面,上鲜网不方便,很难爬墙,文是编辑传的,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吧,摸摸。
百花杀 07 岂有豪情似旧时
凤行还做皇帝的时候,便最厌恶嚼舌的,因为嚼舌使得他的後宫总是一团混乱,後来皇後便教他,嚼舌的都剪舌塞碳悬挂起来杀鸡儆猴,就安静了。
“堵得住嘴又堵不住心。”凤行去问临水的时候,临水就不以为意,“不过皇後说的也不算错,她是中宫,威风点也好服众。”
想来临水掌山就不大严,这些侍君们嚼起舌来一点也不比人间的宫娥少,细细碎碎地讲了半天。
临花在水里待的都困了,看了他一会儿就在水里扯著他的长发玩,凤行被他碰的尴尬,又不好挣扎,只好憋著气等著他。
“三殿下对凤行君很好。”
“他那是欲盖弥彰。”侍君冷笑,“整个斑斓山就他娶亲了,不就是想对人说,他爬上去了麽,可惜越这麽做越惹笑。”
凤行愣了一下,想不通临水要欲盖弥彰什麽,当初成婚是他提出来的,因为他想要换血统,临水向来不拒绝他,听他要求就去求了魔君。
魔君对临水一向不错,凤行还以为临水非常得宠呢,这麽听来,临水也是慢慢爬上去的?他想了一会儿,继续听下去。
临花却不耐烦了,水里无聊的很,玩完了他的头发就要钻出水面,凤行慌忙按住他,一不小心,又抱起来了。
“可是三殿下也很强啊,魔君很喜欢他。”
“魔君的宠爱值什麽,二殿下还得魔君宠爱呢,我们魔界哪个皇子不是龙姿凤章的,偏他是一个低贱狼妖。”凤行终於听出来了,这是临水的侍君,应该是叫丝木,“你知道墨界这次是谁带头闹上来的吗?”
“不要待水里了。”
临花挣脱他,冒出水面,大声而委屈地抱怨:“我要翻跟头,你放开我。”
凤行大惊,再想按却来不及了,上面讲话的侍君也瞬间停了声音,等凤行浮出水面,却已经飘远了。
“做什麽?”
凤行等著二公子,後者委委屈屈地,琥珀色的眼睛里都是不解:“我不要待在水里。”
“打滚吧。”凤行无声地看了他一眼,挥挥手,“没什麽。”
因为偷听这个小插曲,凤行带著临花回太星宫的时候便有些战栗,尤其是又在门口看到了那个丝木,後者眼神躲闪的都像天上的星星了。
太星宫难得的居然有客人,凤行犹豫了一会儿,把睡著的花猫揣著袖子里,还是悄悄走了过去。
“回来了。”临水看到他倒也不惊讶,招手让他过去坐下,继续心平气静地跟下首的人讲话,“消息传得倒快。”
“谁说不是呢。”下首的人倒,声音清清脆脆的,像四溅的珠玉,“一听说二殿下被我们囚禁了,命都不要了,都巴巴地来受死。”
“怎麽了?”似乎还是在讨论墨界反掉的事情,凤行惴惴地问,下首的人看了他一眼,暗色的眼睛里满满的不满。
临水极少避讳他,见他问也不隐瞒:“墨界反了。”他敲了敲桌子,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领头的是谁,牡丹还是蔷薇?”
凤行常怀疑临水的下属都是他的入幕之宾,不然为什麽临水的每个下属都长得这副闭月羞花般的样貌,粉面朱唇,比斑斓山的青衣都靓丽,这个尤甚,低著头只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脖子,白雪一般。
“是碧火。”
临水眉头跳了一下,才缓缓笑起来:“他都长大了。”
“可不是。”下首的人冷笑一声,“殿下心慈手软,他也长大了。”
他也长大了……凤行心里微微一动。
凤行记得第一次见临水的时候还是人间,那会儿他还只是个小皇子,那天雨下得极大,电闪雷鸣,寝宫里的宫娥站了两排,调弦品竹,棋刃新图哄著他,就怕他被雷鸣声吓著了。
他还记得临水趴在他的蜀绣锦床上把玩著他的毛笔,见他回过头来才微微一笑,敲著床板当按红牙筵歌,那只胡笔被他斜斜地捻在手上,轻敲慢按出的声音比舞娘的溺管笛音都好听。
“你、你是何人?”凤行还记得自己当时结结巴巴地问,甚至不敢尖叫。
太英俊了,笑起来都有日拨乌云之亮。
“临水。”趴在他床上的男人懒洋洋地笑著,所有的宫娥都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似乎完全看不到他,凤行便瞪大了眼睛使劲地眨眼。
临水便笑了,招手让他过去,摸著他的额头哄他,说他资质极好,可以帮自己渡劫,凤行那会儿还小,只觉得这个深夜出现在寝宫里的男人神秘莫测,便答应了。
其实是因为仰慕……弹指间熄烛灭灯隔空取物的本事,在他年幼的时候是多麽厉害,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仰慕临水仰慕的像天神,压根意识不到这个是妖怪。
之後临水便留在了他的寝宫,帮著他一路坐上了太子位,扶持著他一路君临天下,直到他厌倦了人世的一切。
“我可以帮你。”临水听他入魔的请求也不惊讶,捏著下巴笑,“只是你真舍得麽?你还小,不知道这人世繁华多好,情爱最是多余的。”
凤行不听他的,执著地跟他来了魔界,受他指点走上修魔之路,期间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走到今天这个地位。
现在他听临水闲闲点评碧火长大了,总觉得临水是在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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