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呵,林诚达邪恶的想到,小流昨晚还跟这个学长一起消失耶,想起来就是超暧昧的。
「你这个小鬼头,给我出来。晓明,代替我去点名!」
白宇绝拉着江远流,立刻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内。
亦步亦趋跟着白宇绝的钱晓明,阴沉着一张脸点头,他那头发盖到眼睛的阴沉发型,让林诚达有兴趣的盯着他看,人能长得这么阴沈,可真不容易啊。
钱晓明冷瞪他热情的视线,林诚达嘻嘻一笑,也不怕生的抱住对方的肩膀,「对不起啊,刚才的学长是你家的谁啊?我们可不可以谈笔生意……」
下一刻是林诚达被摔在地上,林诚达运动神经很好,昨晚是被一群男人七手八脚的压住,要不然他早已逃脱,但是一对一时被摔出去,那对他而言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的背超痛的,而且好像自从一岁时学走路摔倒后,他就再也没摔得这么严重过,钱晓明把他摔下后,当成没林诚达这个人存在,去帮他家少爷点名了,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林诚达被人扶了起来,他摸着好痛的背,嘴角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能把他摔出去的人,这个世界上应该不多吧,而且能用那么阴沉的发型,感觉就是超特别的。
「你又抹香香的东西了,想吸引男人也不必到学校来吸……」
白宇绝在离去江远流的教室前,对那些在窗口前偷看江远流的男孩子们,一律投以欲置之死地的眼神,眼神里暗示的就是下次再让我在这里看到你们,你们就死定了。
当然那些男孩子们,为了自己生命安全,马上作鸟兽散,就连眼角余光也不敢在江远流的身上多瞄几下。
「你自己才又抹臭臭的香水。」
江远流被他拖住的手臂又开始发热起来,一路热到了心口,白宇绝把他拖到校长专用会客室,把他跟自己关在里面。
「你有病啊,这是校长专用的,进来会不会被退学?」
「校长是我老爸手下的儿子,少爷我在这里,他不敢进来用的,胆子若是那么大,他明天就不用干校长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还有,你怎么可能是高中生?」
白宇绝一脸深受打击。「死小鬼,你越说越过分,我是到南非一年,但是也没老到不像高中生吧。」
阳光透过玻璃射入,照在白宇绝英俊的脸上,他穿着便服,看起来像个大学生一样,好像年纪就是跟他们差上一截,帅气的程度也是跟他们差上一大截。
江远流别过脸,自己干嘛老是在心里说他帅,真讨厌,他才不帅。「讨厌,你别一直抓着我,好痛啊……」
他的手掌像老虎钳一样,紧紧地紧缚住江远流的手臂,江远流喊痛,白宇绝放松了手心,江远流却脸红起来,自己刚才那是什么语调跟对话,听起来好像小女孩在对情人撒娇的甜甜腔调。
「你干嘛脸红啊?」
白宇绝盯着江远流脸颊上那两团小粉红,真是可爱到爆,让他好想……好想舔舔那两块红红粉粉的地方,不只舔,还想咬,不只咬,还想……喔喔……,他差点想要击飞自己,他又朝着这个死小鬼发情了,还脑子里都是一些sè_qíng幻想。
江远流脸又更红了。「我才没有脸红,你别胡说……」
看他脸红的可爱模样,白宇绝欲求的需求指数一下爆点,谁叫这个死小鬼脸红得像小西红柿一样,可爱到爆,白宇绝把他捉过来,堵上他的唇,尽情肆虐,他昨晚还想着这个甜到不行的吻,害他昨晚在床上,自己又双手万能的来了一次。
「不……不要……唔……嗯……」
一边娇吟,一边小小声的抗议,听起来的抗议却像是欲拒还迎,白宇绝发现自己的裤子也快要爆开了,这个死小鬼每次吻,每次都香甜可人,叫人吻不腻,而且他叫这声音根本是在挑逗人。
「你这臭小子,叫这什么叫春声。」叫得少爷我越来越上火,简直是可恶至极,反正一律把罪怪在这个臭小鬼的身上就对了。
一边怒吼,一边却把江远流给压在沙发上,脱下他的衣服跟裤子,他全身赤裸的沭浴在金黄色的阳光底下,就好像一具会呼吸的美丽雕像。
白宇绝几乎看傻了,一向女体看得都快烂了,但是哪里看过这么活色生香的动人躯体,娇弱的胸膛因为激情而费力的呼吸着,脸上的红晕一路延续到颈部,眼瞳含满了楚楚可怜的泪水,樱花粉般的嘴唇则是被他吻得肿胀,喘不过气时的露出红舌喘息,更加惹人怜爱。
就连那小粉红的rǔ_tóu也迎风翘立起来,好像在哀求着他的爱怜。
「妈的,我今天真的要跟男人做了。」
白宇绝满嘴的厌恶口气,但是他昨晚像个神经病一样,查了男人间该怎么做,而且还买了一瓶润滑油随身放在身上,他打开瓶盖,滴到自己的手指上,扳开江远流的臀瓣,涂抹在入口附近。
「不……不要,好丢脸……,快停止啦!」
江远流拼了命的想把两腿合上,他两腿张开地环住男人的身体,自己都觉得丢脸至极,但是身体却又热又胀,尤其是被这个sè_mó碰到的地方,好炎热,却又好舒服,他不懂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身体火热的需要对方的体热蕴藉。
「你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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