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能这样冷静?"理事恢复常态。
"因为没有需要我丧失冷静的事。"陶韬耸耸肩,"理事,以我的身份而言,这话我不该说
,但为了我的利益,我必须说。"
"请讲。"
"不用再搞这麽多事。"陶韬面露微笑,目光坚定,"您要确认的事情已经找到结果,请不
要再打扰我的学习和生活。"
"你凭甚麽这麽有信心?"理事眯起眼来。
"因为学生会长除非有重大失职,否则更换只能经由学代会改选。"陶韬略略欠身,"我在
beatific trui只有两年不到,大四按惯例是不担任任何职务的,理事最多还能见我一年。
我非常遗憾让您看见我难受。"
理事大笑:"陶韬,整个beatific trui大概只有你敢这麽和我说话。"
"我的荣幸。"陶韬立起身子,"理事,今天已经很晚了,我想回学校了。"
"好的,我送你。"理事掏出一个随身用的烟灰缸,将烟头按熄。
回学校的路上,他们一言不发。
在离学校一分钟远的路口,陶韬请他靠边停车:"到这里就好。"
理事感激他的体贴,靠边停车。看着这个清瘦的人下车,还是忍不住问:"陶韬,真的不
能帮我?"
陶韬摇摇头:"我反而想劝您仔细想想,这麽作有甚麽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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