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过让神举给找到了,现在在养伤,神举的任务会及时做好的。”
安下心的宇文邕和宇文宪只说了几句之后,便和两人谈了一些要紧事。
时间不是不觉的过去了一个多月,值得高兴的事,豆卢莹又有了孩子,这是第二胎,不知道是男还是女。
宇文宪特意在家中呆了一天,专门陪豆卢莹做这做那,不然就是在花园里走来走去,或者在床边给豆卢莹聊天,连人睡着了,也紧紧的拉住他的手。宇文宪在心里感叹,莹儿这是在上个孩子出生之前害怕了吧,自己没有在身边,这一次一定要在,不然还真的不知道给会莹儿受多少苦。
一个月的时间里,孝伯成了亲,夫人是一个大家闺秀,良好的家教让她能够理解自己的丈夫,记得那日,宇文邕亲自到场证婚的时候,她以为,这是宇文孝伯的父亲,她公公安排的,是宇文孝伯,这个男人,不简单。
这个女人不简单。
这个女人就是一个汉族女子——莫宁。
☆、翘早朝
又是一年好时节,这不,百花都开了,这一转眼,已经到了夏日,百花齐放,这御花园里可真是繁花似锦,竞相开放,放眼望去,五颜六色,真是色彩缤纷的样子。花丛中不是飞过一只彩蝶,轻盈的身子落下,之后又翩然离开。
这么好的时节,当然,美人怎么能错过呢,这不,刚进宫的几位被太后选中的嫔妃三三俩俩的在园中游走着,身边跟着的侍女似乎也因为天气好了,脸上都带着笑,偶尔还会不时的偷笑一下。
这边夏日风光好,那边是心头焦虑烧,宇文邕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啊。
这个不是滋味不是没有来源的,宇文护对于赈灾的事一直耿耿于怀,至此之后,更是百般刁难于他,连旁人都看不过去了,更别说是他自己了。
越想越不是滋味,宇文邕索性不想了,反正这朝中大事,有没有他都是一个样,还不如趁机去做其他有意义的事,不必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皇兄,你这是在干吗呢?”宇文宪看着宇文邕拿着笔在纸张上面涂涂画画的,不知道在做一些什么,好奇地问道。
最近皇兄也不知道是转性了还是怎么了,不怎么搭理朝中的大小事务了,也不和堂兄斗气了,只是一味的在书房里看书,也不知道每天在研究一下什么,神神叨叨的。神举大哥去了同州那边,除了传回大哥的跌落悬崖的消息和事后无事的消息,便没有了后文,也不知道是在做些什么,不过以神举大哥的人品,相信不会耽误正事,他家中的那位突然转性的小夫人也好了,这下看起来,倒也真的没有什么事了。
正武殿中,四周的窗户全部打开,案桌上还摆着下面上贡的一些水果和糕点,最贴心的是,有冰镇的水,不然,这夏天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过去。这座宫殿是经过宇文护大费周章的改造过之后的,虽然比不上秦始皇那阿房宫的金碧辉煌,五步一楼十步一阁的格局,但是……这皇宫被宇文护改造之后,却是多了几番江南情结,精致多了,将原来的那种大气磅礴的感觉柔化了不少。
宇文邕一袭金边黑衣,手中拿着一本不知道是什么的书,一边看,一边在纸上画着什么,听见宇文宪的声音才抬起头来,笑了一下。
“没什么,就是在研究一点东西,对了,你来帮我看看。”
宇文宪看见皇兄这个样子,还怎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算是——不务正业吗?算了,反正就算皇兄有心要务正业,堂兄那边也不干啊。
“这是……”
看过之后,宇文宪不得不说,其实皇兄并没有在荒废时间,这楚河汉界,不正是当年西楚霸王项羽和汉朝高祖刘邦决战之地吗?这些黑色的代表了什么呢?一脸迷茫的宇文宪看向宇文邕。
宇文邕道:“你看,如果把围棋改一下,改成这样,然后这里……”
宇文宪听着宇文邕的解释,心里早就把来的目的抛到了脑后,心里满是刚才宇文邕的解释和说明,这样的下法的确是要比围棋要简单一些,但是其中也暗藏一些玄机,和围棋一样,也是一步错,步步错,这样的话,如果用在兵法上,那就是——
在心里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不错,如果说皇兄真的能够把这个东西做出来的话,传遍天下,到时候,怕是天下文人墨客口中的一个佳话吧。
两兄弟埋首在案桌边上围绕着这个话题讨论了起来,这个东西其实要比他们讨论兵法那些简单的多了,至少,还不用考虑伤亡,只用考虑,要怎么样才能完善这个规则呢,让大家都懂,不难学。
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这马上就要日落西山了,宇文宪便准备辞别宇文邕打道回府。
“怎么,还不愿意陪我在这里吃一顿饭啊?”
宇文宪道:“最近——莹儿闹得厉害。”
宇文邕笑道:“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这豆卢莹据宇文邕了解,可是知书达理的一个大家闺秀,可不是一个爱胡搅蛮缠的小女子,不过……看来是自己最近招宪进宫的次数太多了,造成了人家的不满吧。
“你明天下朝之后直接回府吧。”
宇文宪不解的看向宇文邕,眼神是在询问原因。
“我可不想自己的弟妹和自己争风吃醋。”
宇文邕的话一出,宇文宪差点步伐不稳,一头栽到,幸好,功力够深,不然——还真是受不了这人,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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