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客人们的心声,至仁至剑下巴一扬,那是,我们爷可是天之骄子,配个小小的鸳鸯算什么?只要他想要,什么公主郡主千金小姐唾手可得。
只不过他们家的爷走火入魔地爱上了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刺客,唉!二十又一了,还未成家呀!可把皇上六爷给急坏了。
惊讶地看着台上的南宫景,只见他停在鸳鸯面前,一双白皙大手已经抬了起来,握着的拳头,猛地打开,里面静静地躺了一朵血红梅花。
裴语鸯惊得皱眉,这、这是女军师的梅花钉?他是来找女军师的,难怪认错人?
“不,公子,你真的认错人了,这、这不是我的。”她还想往后退,可身后的柱子挡住了她,她只能靠在柱子上无辜怯怕地望着南宫景。
南宫景徒然转身哈哈大笑:“你果真绝情,好,你不认我,我也不再勉强你,那我想……”他再次走近她,伸手一扯:“见你最后一面……呃?”
面纱在南宫景手上荡了荡,而面纱下的那张脸虽然美艳动人,却不是自己思念了三载的人。
“哇!”台下的客人见到裴语鸯的美貌不由得惊叫出声。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她的真面目。
只是听传言,她长得很美,能文能舞,因而前来一睹风彩,这些日子来,她却常用面纱遮面,只露出那弯秋水黑眸,由此推测,她确是美人,此刻见了真容才知道,她比想象中更美!
南宫景愣了愣:“你真的不是她?”
裴语鸯紧紧咬着唇猛地点头,一张鹅蛋脸吓得煞白,小小高挺的笔上吓出几丝细汗,完全没有了刚刚对九王爷说话时的刚烈。
南宫景有那么一瞬间跌落谷底又爬上来的感觉。
不是她,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她也许还记得他,没有爱上别人,在等他。
他凤眸不由得往上扬起,嘴角也有了好看的弧度。
而下一刻,他想起了什么,猛地抓住了她微微颤抖的手:“为什么要冒充她?她在哪?”
难道她出了什么事?所以、所以有人拿了她的暗器冒充她?
“快说!这些梅花钉从哪里来的?”他急得加重了手上的力气,语气也大了许多,几乎是吼了起来。
“我、我……”裴语鸯不知从何说起,吞吞吐吐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放开她!”
正在裴语鸯手足无措之时,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着戎装的男子,年约四十五六,一身大将之风带着威武之气袭上南宫景。
他身后跟着五六名身着军装的男子,个个持刀,高大魁梧,凶神恶煞地瞪着南宫景。
裴语鸯如获救星,惊喜朝男子叫道:“爹,救女儿。”
爹?台下众人大吃一惊,这裴大将军是鸳鸯小姐的父亲?那么鸳鸯小姐不是别人了,就是裴将军的庶女裴语鸯。
传言这个裴语鸯并不讨裴将军喜欢,因为母亲是裴将军的小妾,又早年病逝,裴语鸯虽长得貌美如仙,文武双全,却极让裴将军厌恶,其中原由,不被外人所知。
如今让裴将军知道这裴语鸯在此抛头露面,他会怎么样?
裴将军征战沙场几十年,武功极高,今日文弱的白衣男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众人都一副看好戏的神情,看着这对父女及台上的南宫景。
南宫景从小到大,‘怕’字怎么写的他都不知道,抓着裴语燕的手一丝没松开,泰若道:“要在下放开她也行,只要她告诉我梅花钉是从哪里来的?”
“梅、梅花钉?”裴忠贵被这三个字惊得面上一僵,眉头一皱,朝裴语鸯吼了起来:“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连风云庄的女军师也敢招惹,你不怕冷情少主要了你的小命?”
裴语鸯见父亲不但不救她,反而骂她,这些年的委屈便如洪水决提般涌了出来:“我怕什么,女儿反正是个没爹疼没娘爱的孩子,这些年你可曾关心过女儿?可曾把女儿当成裴家的孩子?少主若真的因为女儿冒充了女军师而杀了女儿,女儿死在他的手下也甘之如饴,只怕他连杀了女儿也懒得动手!”
“你、你、你这个下作的东西,竟说出这般无耻的话来。”今日若不是风云庄的人通知他,裴语鸯在此地,他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女儿竟然有这种本事,连风云庄也敢去招惹。
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个一直听话乖巧的女儿这般顶撞自已,让他一张老脸往哪搁?
他横眉怒目飞身而上,扬起巴掌就要打向这个有辱门风的女儿。
而大手还没落下便被一把玉骨折扇挡住了。
“这位老人家,你这样就不对了,就算她做错了什么,你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能动手呀!你看她长得如花似玉,打坏了可是损失呢!”南宫景用折扇挑开他的手,将裴语鸯拉到身后:“为人父母,生下孩子,不给予孩子温暖就算了,何必动手打骂呢?你这个父亲太不合格了!”
“你、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竟敢指责本将军?你可知道,本将军在打战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尿裤子呢?快给本将军滚开,否则连你一块打。”裴忠贵气得大胡子都颤动起来,一双剑气横飞的浓眉飞向两边,微微干枯的眼珠子凸出来,似吃人的兽。
“哈哈,你以为年纪大就了不起吗?你不知树老皮厚空心吗?”南宫景无谓地摇着折扇,笑得那个云淡风轻。
“老子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今日老子好好让你见识一下老子的厉害。”手已握住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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