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全无防备,沉迷于过度自信和淫思之中,那位疤哥从而收获了“意外之喜”。
那根求败被幸运挑中的牛骨头,当作“神来之笔”的“暗器”。
对于胡作乱为、鱼肉弱女子的地痞流氓混混,求败没有手下留情,也不会手下留情。
那根骨头,约位于牛背部的肋脊,骨头有三指来宽,不过骨的尾部被人用刀切割开,变得很尖,最尖处与筷子相等;长度约摸一掌来长。
此刻,带着求败的口水,全无丝肉的骨头以飞快的速度,不正不偏,正向着昂首挺胸站立的疤哥飞去。
说时迟,那时快,代表的正义骨头一闪,直插入了疤哥的右眼。
“嗖”的一声,疤哥只觉得有影子一晃,一阵利器剌穿躯体的痛感当即传遍全身。
眼睛,是人体最脆弱的致命部位之一。
你设想一下,硬物、尖锐之物倏地深深地剌入眼部,那股疼痛是多么令人悚惧,谈之色变。
“啊!”
疤哥握着那根尚有半小截留在眼根外部的骨头,鲜血溅洒了一地,头一歪,直接晕厥了。
“疤哥……你怎么了,谁特么干的。暗器伤人,不是君子之为。”
白花花的骨头,血淋淋的肉和血,腥味四散,现场让人感到无比恐慌。
“谁……请别杀我……”
怒火攻心加上急骤受惊的蚊子,顿时感到一阵的天旋地转,双眼一黑,不省人事了。
原本猫在地上蹲着的小花,也被疤哥的“惊叫”大惊了一跳,屁、股倒地,直接瘫软在地。
当她定睛看清楚两人的模样时,特别是看到长骨头插入了疤哥的眼部,加上血淋淋,顿时反胃作呕。
身为大户人家的子女,加上经年累月的习武修真,小花也算是江湖人士,知道暗杀、仇杀一说。不过,当别人在自己的面前被伤得这般重,她还是不能冷静自如,当作无事发生。
娇躯被怔得一震一震的,胸口急速抖动着。
这时,求败急急地过来,伸手摸了摸躺在地上的疤哥二人的颈间,发现他们都没死,还有脉搏在跳动,只是晕了过去。不过,像疤哥也得躺床休养好一段时间,而且右眼怕是保不住了,更是留下深深的恐怖印记。
“也好,这够两人喝一壶的了。趁没其他人发现之前,我还先撤了。”
求败想了想,走近小花,轻声对她说:“姑娘,坏人被我打伤了,此地不宜久,我们赶紧走吧!”
“嗯嗯,好。谢谢你了,也请帮忙扶我一下,现在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实在走不动。”
听到有人帮助自己打倒坏人,小花的心略为安定了一些,伸着一只手,让求败拉扶一把,站了起来。
稍作休息,小花有了几分力气,腰站得更直了,腿也不太抖了。
求败出手,意在解围,也没想往死下手,见事情进行得差不多了人,便拉着小花离开。
蚊子他们真会挑地方,加上疤哥逼小花进入一处断头的巷尾,几人都非常克制、没人大声喊叫,加上外面的人流并不多,现场并没有人在,也没有人发现异常。
两人离开小巷,急步走路,很快便消失在人挤人的人潮之中。
约摸三盏茶的时间,走过了十来条街道,两人来到了一处高大无比的府第之外。
看到了熟悉的地方,小花知道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不再担惊受怕。
“大哥,谢谢你今晚出手救了我。若不是有你的话,我真的不知是好。”
对于帮助自己的人,小花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求败,还是无比感恩的,一本正经地道谢。
“不用谢谢,举手之劳,这无什么。”
求败对于施行援手、恩惠之事,不甚在意,摸了一下鼻子,不好意思地答道。
小花忽然想起眼前利益这个男子有些熟悉,仿佛此前遇到过。
“对了,你的样子有些熟……我记得,昨天晚上给一个人送过鸡和酒,不知是不是你?”
稍作停顿了一下,小花小心翼翼地道出了自己心中的一个疑问。
“呵呵,你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我。”
被人认出,求败怪不好意的,不过也不否认。
“啊,真的是你呀,怪不得我看你这么眼熟。哥哥,你真是帅呆了。”
小花高兴得手舞足蹈,顾不得男女有别,拉着求败的手,反而让后者感到腼腆,心跳加快。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小姑娘应该是自己有了记忆以来,第一次亲密接触自己的女子,少女那股淡淡清香扑鼻而来,让人心神恍惚。
“我姓丁,名叫香花。这位大哥,你,你叫什么呀?”
小姑娘自报了自己的姓名,笑眯眯地望着自己的恩人。
“我最近失忆了,不知自己到底姓什么,只记得我的名字叫求败。”
求败又摸了一下鼻子,不好意思地答道。
是呀,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姓氏,可是偏偏自己却失忆了,没有家人,真的不知晓自己姓什么。
不过,这位小姑娘丁香花关心的重点,不在于他的姓,而是只想知道他的名字。方便彼此之间联络。
当他说名字时,已是拍着手掌说:“好了,我就想知道就够了。这里是丁府,你要找我就到这里,可以报我的名字,或是让我的丫环小兰转告一声。”
丁香花的小眼睛不时眨动,正打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
“好的,我知道了。天色颇晚了,不如你进去休息吧。”求败不想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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