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她的求救电话赶过去的时候……”
单宁恶意地顿了顿。“满地都是血,那叫一个壮观。”
很明显地看到他脸色变了,单宁低头看了看腕表,道“呐,你的家务事我不多嘴了,不过,既然都已经是做爸爸的人了,有些事情你自己也多多掂量掂量,别跟以前一样拽的跟个二百五似的,幼稚。今天这活雷锋我就只做到这儿了,你自个儿留在这儿照顾好你老婆吧。”
说完,单宁迈开步子准备离开。
“对了。”
单宁回过头来,脸上虽挂著笑,眼神却是严肃无比。“我想你也知道我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所以,别再把我跟你老婆扯一块儿,这对我、对阿萍来说都是侮辱。懂?”
说完这麽一句话,单宁也没打算要听到他的回答,转身直接进了电梯。
对於刘明这人,其实他并没有很多的负面情绪,只是单纯不喜欢他的为人和处处针对他的行为而已。其实,说到底他单宁喜欢男人与这些不相干的人又有什麽干系,也不知道哪儿来那麽大的反应,觉得恶心离他远点不看就是了,何必把他当传染源似的上蹿下跳摆出一副非要灭掉他的架势,以为自己是除魔卫道的圣斗士不成,真是搞笑。
出了医院门,单宁深深吸了一口外边不带消毒水味道的新鲜空气,活动了下有些发僵的脖子,整个人也放松下来。
“嘶……”
嘴角一阵抽痛。单宁伸手摸了摸,啧,这脸上的伤他还不知道该怎麽跟季景文解释呢,操,那家夥也真是,揍哪儿不好非要揍脸。
暗恼了一道刘明那不知死活的兔崽子,单宁缩回手,站马路牙子上准备拦车回家。他向来没有开车出门的习惯,於是也只能麻烦点打车了。
前几天刚下了雨,路面上还残留著几滩积水,单宁避开脚下的水洼,懒洋洋地伸手招呼正向这边开过来的一辆黄色的士。
不过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一出门便沾上了霉运,在他招手的时候,一辆红色法拉利在他面前呼啸而过,差点压到他的脚不说还飙了他一身污水。
“我操!”
单宁有些木楞地低头瞅了瞅自己被那台彪悍“洒水机”弄湿的下半身,半天才吐出这麽两个字。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以至於他根本就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车牌号,只看见一团红影子就那麽从自己面前刮过,不带走一片云彩却是!湿了他一身。
“他妈的,老子诅咒你出门被车撞。”
恨恨地拍了拍裤子,单宁脸色黑的像是抹了炭。他觉得他下次出门前应该看一看黄历,看上面是不是写了今日不宜出门。
“哟,真的是你啊。”
单宁闻声抬头。
“怎麽,不认识我了?”
停在他面前的正是那辆在几十秒锺之前被他诅咒了一番的红色法拉利enzo,骚包的颜色、骚包的车型,驾驶座上还探出一张看上去便觉得分外张扬和骚包的脸。
白子堂?!操,真他妈的流年不利。
“白少,真是好久不见。”
白子堂十分熟络地朝他露出一个堪称妩媚的笑容。“刚才真是不好意思,让你湿身了。你上哪儿去?要不要我载你?”
单宁自动忽略他话中的暧昧意味,默默地低头瞅了瞅自己湿了一大块的裤子。c市最爱开这种骚包车子的非白子堂莫属了,他悠闲了这麽久怎麽就把这孙子给忘了。载他?他看是宰他还差不多吧。
“不劳白少大驾了。”
单宁控制住自己脸上的肌肉,客套而疏远地笑了笑。
“子堂,他是谁啊?”
听到这绵软娇憨的声音单宁这才注意到白子堂身边还坐著一个娇小的女人。在这人人都穿外套毛衣的深秋里,她居然只穿著一件露肩的裸色小礼裙,虽然肩上半披著一件皮草,可就她那大半sū_xiōng都露在外头的状况,只怕一走出车门就会给冻得抖成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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