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没回来,卧室的衣柜里头自然不可能有他的新衣服,大都是以前还是学生的时候穿的一些旧衣物。不过好在当时睡衣买的比较大, 现在穿还能凑合凑合。
从衣柜里拿出两套棉睡衣,单宁把相较厚一点的那套留给自己,薄一点的那套给季景文送了过去。没办法,他向来比较怕冷,父母家又不像他在c市的房子一般卧室里装有空调,为了不让自己在睡梦中被冻死,只得委屈委屈季景文了。
“喂,衣服我给你拿过来了。”
靠在浴室门边,单宁屈指扣了扣门。
隔著薄薄的门板,他能够清晰地听见里面的水声。浴室里有浴霸,季景文在里头应该还不至於被冻死。
“进来吧。”
“你伸个手会死啊。”单宁打了个呵欠,骂道。
现在才八点不到,他却觉得有些困了。
浴室里水声依旧,季景文却是没有再吱声,显然是非要单宁给送进去。
“啧。”
单宁不耐地推开门,迎面而来的便是浓浓的水蒸气和夹杂著水汽的暖意。季景文正站在花洒下头冲洗著身上的泡沫,紧实的肌肉线条在足够明亮的光线下尽数展现在他面前,让他不由地下腹一热。
“一起洗?”
季景文嘴角微勾,斜著看过来的眼梢透露出几分引诱。
“洗你个头啊,老子还穿著衣服呢。”
把睡衣搁到一旁的衣物篮里,压下某处微微的燥热,单宁不耐地白了他一眼。
“脱了不就行了。”
关掉花洒,季景文一把捞过单宁的胳膊将他拉向自己。
“喂喂!”
一时不察遭了道的单宁忙不迭地推开他,身上却还是免不了被浑身湿漉漉的对方浸湿了几块。
“干嘛啊你!”
“干你啊。”季景文摊了摊手,满脸无辜。
我靠……
“我说你……唔!”话还没说完就被迫吞回了肚子里。
季景文突如其来的吻既缠绵又急切,而且带著显而易见的目的性,那就是,勾起他的yù_wàng。
因为刚洗了澡的缘故,季景文的身上带著浴液的清香,是单宁所熟知的单母最喜欢买的一个浴液牌子的味道,略微浓烈,却不会让人觉得刺鼻。
属於爱人之间的吻自然是很熟稔的,单宁稍稍推拒过後趋於习惯性地迎合了一下季景文这个缠绵且暗示意味浓厚的吻,刚刚压下去的燥热又被他这麽轻易地给勾了起来。
“湿了……”
一吻完毕,季景文保持著一手按在单宁脖颈,另一只手揽在他腰间的姿势,嘴唇浅浅地在对方唇上磨蹭著,声音里也带上了几分喑哑。
“说了不要……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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