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怪他,他妈死得早,留下他爹一个人带娃,他爹不争气,老婆死了就天天喝.酒.打牌.麻痹神经,时间长了欠了一屁.股.债,天天都有要账的堵在家门口。
这种情况哪里还有闲钱供他上兴趣班,初中的时候他爹撑不下去把房.子.卖.了.抵账,从此他没了家,高中的时候他爹又撑不下去想把他也.卖.了,赵羽丰半夜逃了,从此他没了爹。
还好半路遇上了王乾坤,硬.是觉得他脏兮兮的流浪汉打扮很有特点,把他带回公司签合同。
这样想想感觉和男神差距更大了,赵羽丰把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到一边,小跑几步,上前挽住男神胳膊,贺相尧低头,赵羽丰冲他露出个傻不愣登的笑:“现在进公司了,没人会拍。”
贺相尧低头,把自己的舌头塞进小模特嘴里,乱搅一通:“在外面也不用怕。”
前台小妹看得目瞪口呆,这些年倒贴大老板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大老板一个没收,他们私底下都在传大老板的小老板不行,现在看来不是不行,只是.发.育得比较晚。
贺相尧要办公,进了办公室赵羽丰非常识趣的把手放开,自己坐到旁边的小沙发上,歪躺着玩手机。
贺影帝故作正经的端坐在办公桌前,心不在焉的看了一会儿报告,抬眼:“窗拉上。”
赵羽丰心领神会,手机扔一边,赶忙拉上窗,解.开衬衣扣子:“来?”
贺相尧盯着小模特的.锁.骨:“来。”
当老板的人就是不一样,办事效率非常高,说来就来,没给赵羽丰一点缓冲时间,两只鸟被从笼子里放出来,头碰头,互相打了个招呼。
赵羽丰被压到办公桌上,他在心底小小欢呼了一声,这辈子算是值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婴.儿期留下了遗憾,贺影帝特别喜欢在嘴里.吸.点东西,赵羽丰那两颗小红豆被.弄.成了两粒花生米,又成了两颗小葡萄,这下子是光疼不爽了。
他眼睛了含了两泡儿泪,要哭不哭的:“老板,我不行了。”
贺相尧松开.嘴,改亲小模特的下巴和脸颊,一边亲一边啃。
赵羽丰痛并快乐着,脚趾蜷缩又张开,他一会儿感觉鼻子被含住了,一会儿又感觉耳朵被含住了,最后舌头被含得紧紧的,话都说不出来。
贺相尧眼神凶狠,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拆穿入腹,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提枪上马,办公室门嘎吱一声打开。
“哥”,贺之扬被眼前这一幕惊得手都不听使唤了,文件掉一地:“你骗我。”
“草”,贺影帝赶忙提.裤子。
赵羽丰拉上衬衣,内心有些绝望,接二连三被打断是不是代表他和男神没这点儿缘分。
贺之扬反锁上办公室门,铁青着脸坐到沙发上,眼眶发红,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哭出来:“你明明说过自己不.行的。”
贺相尧头疼:“扬扬,我……”
“为什么他行,我不行,我哪里比他差?”
赵羽丰坐到贺相尧怀里:“你哪儿都比我差。”
“你说什么?”贺之扬正在气头上,这不要.脸的小婊.砸竟然还敢直接挑衅:“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说你哪儿都比我差,自己瞧瞧你那屁.股,瘪得像焉黄瓜,手比老树皮还粗,脸上死皮那么多也不知道擦点面霜。”
贺相尧拦在两人中间,生怕表弟和小模特打起来。
贺之扬无言以对,憋屈得直接哭声,赵羽丰话头却一转:“我前段时间给一款面霜拍了广告,那产品就是专门针对你这种状况的,特别好用,晚上擦,第二天早上起床就看得见效果,你摸摸我的脸,是不是滑不溜手?”
贺之扬摸了一下,感觉确实很滑:“什么东西啊?”
赵羽丰推开男神:“我带了试用装,要不要现在试一试?”
“你等会儿,我先去洗把脸再过来试。”
贺相尧看着表弟匆匆忙忙的往外跑,有些摸不清状况:“你们怎么回事儿?”
赵羽丰扒到男神身上:“我们没什么,你和他骨.科?”
话里的酸味都快溢出来了,贺相尧把人抱回座位上:“小孩子的话做不得数,他年纪太小,什么都不懂。”
“他多少岁?”
“23。”
“我才22呢”,赵羽丰捧着男神的脸:“我比他小,我也什么都不懂,你干嘛.睡.我?”
“你们不一样”,贺相尧手移到小模特后脑勺,往下压,两人结结实实亲了个嘴儿:“他受不得刺激,你别气他。”
“哥,你们又在……”,贺之扬脸上还带着水珠,眼眶和耳朵都红了,分不清到底哭过没有:“我要……我要……”
“你要什么,石榴味儿的还是青苹果味儿的?”赵羽丰从衬衣口袋里摸出两小袋儿试用装:“我比较喜欢石榴的,抹上特别香。”
“都给我试一试啊”,贺之扬抽了几张纸擦脸:“先在手上试,我对好多产品都过敏。”
赵羽丰把试用装撕开一个小口子,挤出一点抹到贺之扬手背上,轻轻推开:“你闻闻,再摸摸,是不是感觉好很多?”
“还不错,什么牌子?”
“*宝,挺便宜的,洗完澡全身都可以涂。”
“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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