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换了一个甜蜜的吻。
一吻结束,施南钺摸了摸沈奕瑾有些泛红的脸颊,然后留下一个温柔的笑容,便匆匆忙忙朝书房赶过去。
施南钺离开后,沈奕瑾就走到客厅里坐下,坐了一会儿,他又觉得有些冷,想了想,便干脆搬着椅子坐到火盆前,伸出手放在上面烤火。
杨伯给他送了茶和点心上来,看他在烤火,便又退了下去,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暖炉,
将暖炉交给沈奕瑾,杨伯微笑道:“沈公子,您用这个吧。”
接过暖炉,沈奕瑾抬起头,对他感激一笑,说道:“谢谢你,杨伯。”
“您客气了。”杨伯笑眯眯的:“对了,沈公子您可会饿了?老奴去让厨房准备晚膳吧。”
沈奕瑾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还不饿,不用那么早准备晚膳,等施大哥出来了,再吩咐厨房做吧,我等施大哥一起。”
杨伯听了,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不少,他说道:“那老奴去给您拿几本书打发时间吧,您稍等片刻。”
“好,劳烦你了。”这一回,沈奕瑾没有推辞。
不过一会儿,杨伯就拿着几本书回来了。
将书放到沈奕瑾面前,杨伯躬了躬身,开口道:“老奴在外头候着,沈公子您若是有需要,再唤老奴一声。”
沈奕瑾‘嗯’地应了一声,又抬起头对他笑了笑。
杨伯出去后,客厅里仅剩下沈奕瑾一个人,他紧了紧手中的暖炉,又拿起一本书,翻开看了起来。
杨伯拿来的,是柏苏曾经读过的兵书,柏苏不知翻了多少遍,书里还有他做的记号,沈奕瑾看着看着,就不知不觉地被吸引,入了迷,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
与此同时,另一边,书房里。
年轻的帝王身着一身银色的衣袍正襟坐在书案后头,他紧抿着唇,眉头微皱,显得有些急躁。
转头看了一眼外头已经暗下来的天色,赵寅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道:“都已经酉时三刻了,南钺为何还未归来。”
柏苏端着一杯茶慢慢饮着,闻言,不紧不慢道:“钺儿他快回来了,您再等一等。”
赵寅看了看不远处坐着的柏苏,皱起眉问道:“柏将军,你当真不愿归朝?”
柏苏放下茶杯,缓声道:“陛下,微臣这些年过惯的自由闲散的日子,恐怕无法再回到朝里。”顿了顿,他微微一笑道:“何况,陛下您有钺儿,钺儿他做得很好。”
赵寅道:“朕并非不信南钺,南钺护朕十年,朕都看在眼里,只是江南一案后,朕已然和那些老臣撕破脸皮,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你若是愿意回来,当然最好。”
“陛下,您身边已然有了足够的人手,即便没有我,也定然不会落败的。”柏苏说着,又笑了下,接着往下说道:“何况,我即便不回朝里,也依旧是会帮助陛下的,而以我如今的身份,有些事,做起来会更加方便。”
“你的意思是……”赵寅一怔,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注视着柏苏,对他笑了下,终于不再劝说。
而这时,施南钺推门进来了。
施南钺躬着身,向赵寅行礼道:“微臣参见陛下。”
“免礼。”赵寅应了一声,又伸手指了指一旁的位置,对施南钺说道:“坐下再说吧。”
“是。”施南钺依言坐下,又皱眉道:“陛下,您怎么出宫了,倘若让那些权臣和西北王知道,您会有危险,若是有事,传人唤微臣入宫即可,您不该随便出宫的。”
赵寅道:“朕有要事找你。”
他盯着施南钺,正色道:“南钺,朕今日来找你,是有一事要你去办,朕要你立即派人去寻访各地的名医,将他们带入宫中,越快越好。”
施南钺闻言,沉声问道:“是发生何事?”
赵寅面色难看道:“云汐中毒了,是一种极为罕见的毒,太医素手无策,只能用药延缓病发时间,但若是无法解-毒,一个月后,云汐便会回天乏术,气绝身亡。”
他说着,又用力握紧双手,声音透着悔意,“云汐是替朕受罪的,那毒,本是要下给朕的。”
云汐是当今皇后,是赵寅青梅竹马,又深爱着的女子。
施南钺的眉头皱地更紧,他问道:“太医可有说皇后娘娘中的是什么毒?”
赵寅颔首,张口说了一个毒-药的名字。
施南钺听了毒-药的名字,微微怔了一下,觉得名字很是耳熟,他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须臾,他忽然抬起头,说道:“陛下,微臣知道有一人可以解毒,这毒-药,应该便是出自他之手。”
赵寅目光灼灼:“是何人?你速去请他过来。”
忆起林老头的脾气,施南钺沉吟道:“陛下,倘若想让他来京城,恐怕还需要一人的帮助。”
赵寅急切道:“是谁?”
封白和柏苏对视了一眼,彼此都十分了然,又纷纷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们知道,施南钺这是在给沈奕瑾铺路,想让陛下见一见他。
不过,这么做未免也太明显了。
柏苏叹息一声,又无奈一笑,他抢在施南钺说话前,先一步说道:“陛下,钺儿所说之人是沈奕瑾,这制药之人,是他的亲人,那人的脾气古怪,唯独疼爱沈奕瑾,因此,若是想让他来京城为娘娘解毒,还需要让沈奕瑾出面才行。”
赵寅记得沈奕瑾,此时也并没有想到其他,他看向柏苏,问道:“那沈奕瑾如今在何处?”
柏苏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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