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来。”
“这也是玄菱的意思吗!”他沉默片刻才问。
“当然不是。玄菱只知道我来找你帮忙解决公司的债务问题,我并没有告诉她这件事。”房人杰神情平静地回视着他。“如何,你做得到吗!”
谭森没有马上回答,只是静默着,似乎正在考虑。
“我想先和玄菱碰个面,才能决定什么样的人适合她。”他最后说道。
“这是当然。这个周末在福华饭店,我会说服玄菱和我一起出席凯俪珠宝所举办的社交派对。我们到时候见?”
见他点头,房人杰才转身朝门口走去,在手碰到门把时又停了下来。
“还有,无论如何还是很谢谢你愿意帮忙,谭森。”他甩甩头,然后拉开门走出去。
直到房人杰离开后许久,谭森仍然静静地伫立着,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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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房玄菱挽著房人傑的手走進宴會廳,迎面而來的歡聲笑語,令她一時有些不適應。
她已經有許久不曾參加這類上流社會的派對了。當然,她對這樣的場合併不陌生,在她小的時候,她的父親經常會在家裡招待一些商場上的客人,有時母親也會帶著她和哥哥出席某些公開場合,一些該有的應對和禮儀對她來說不是問題。
自從父母相繼過世之後,她便將所有心力放在幼稚園上,平常除非必要,否則她也很少陪同人傑參加這類場合。而今晚人傑卻不顧她的抗議,堅持要她陪他來參加這個名流人士聚集的豪華派對。
「我需要到這兒來拓展人脈。」房人傑是這麼說的。「這個派對所邀請的客人非富即貴,或許你可以在其中找到願意贊助幼稚園的人。經營幼稚園和經營一個企業沒兩樣,都需要寬廣的人脈和關係才能長久生存下去,不是嗎?」
她本想開口,卻發現自己無法反駁。過去的長興實業或許不需如此,但今非昔比,如果她不想看著父親的事業垮臺,就得和人傑多到這類的場合轉轉,藉以尋找新的人脈和機會,這是她最起碼應該做的。
房玄菱和哥哥站在宴會廳的一角,兩人先是謹慎地交談了一會兒,然後才分別和幾位相熟的賓客攀談起來。派對主人準備了各式各樣的佳餚,但幾乎沒有人去品嚐。整個廳裡儘是盛裝與會的賓客,一對對男女隨著輕快的音樂翩翩起舞,此起彼落的鎂光燈將派對烘托得十分熱鬧。
她心不在焉地傾聽著眼前那幾位男士的滔滔不絕,極力想保持感興趣的微笑,卻發現那很難做到。一個小時下來,她的嘴角已經笑酸了,她的胃也因為一整個晚上未進食而咕嚕作響,就在緊繃的空氣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時,房人傑端著兩杯香檳回來了。
「放輕鬆點。」他瞄了她一眼。「只是和幾位世伯聊聊天罷了,又不會少一塊肉。」
「我幾乎忘了該怎麼和這些人說話了。」她接過他手上的酒杯。「再說這裡大多數的人我都不認識。」
「你的工作太辛苦了,老是泡在幼稚園那堆小朋友裡,怎麼有時間去找個男人談場戀愛?」房人傑輕啜了一口香檳,口氣輕鬆地道:「會參加這種派對的傢伙非富即貴,再說你還年輕,或許可以借此認識一些家世背景相當的青年才俊。」
房玄菱先是揚眉,然後笑了。「你是在暗示我,到這兒來尋找結婚的對象?」
「有什麼不好?」他回過頭來看她,表情變得嚴肅。「你知道我無法再提供幼稚園任何金錢上
的支援,玄菱。你總有一天要嫁人的,與其要結婚,何不找一個既可以支持你事業,又可以讓你下半輩子衣食無虞的金龜婿?」
她沒有馬上回應,只是微側著頭,在視著舞池中央一對對擁舞的賓客。
不得不承認人傑的論調雖是歪理,卻也是最實際的考量。目前幼稚園的經營狀況雖然十分穩定,但是以長遠來看,長興實業已沒辦法提供必要的金援,到時她該如何將母親一手創立的事業維持下去?
「我總會想出辦法來的。」她回答,聲音輕柔卻十分堅定。「只要我們繼續保持目前的口碑和教學品質,穩健的經營並不是問題。」
房人傑審視地看了她半晌,才調轉視線望向前方。
「我只是提供我的想法。」他聳了聳肩。「對了,我那天去找過譚森了。」
「是嗎?」房玄菱先是一怔,而後微微屏息。「他怎麼說?」「他答應幫我們的忙。這小子比我預料的上道多了,二話不說就答應幫助長興實業度過難關,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你怎麼跟他說的?」她沒有被哥哥的表情瞞過。「除了兩億三仟萬的財務支援外,你還對他做了什麼要求?」
「幫個忙,別把你老哥想得那麼貪心。」他雙手一攤,滿臉無辜的模樣。「我的要求絕對在合理的範圍之內,否則他也不會答應了,不是嗎?」
「譚森會答應你的要求,完全是因為看在爸爸的面子上。」她平和地提醒他。
「既然如此,我自然要好好利用這一點嘍。」見她還想說話,房人傑朝前方指了指,「喏,他在那兒。」
房玄菱順著哥哥的目光望去,感覺胸口一系,幾乎是一眼便認出了他。
譚森就站在她前方不遠處,正和一群打扮十分時尚的人士交談著,高大的身材令他看來特別出眾和顯眼。他一手端著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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