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
“嗯?”
“明日我就不去送你了,我不想看着你的背影落泪。”
“嗯。”
“策?”
“嗯?”
“别忘了,下一次一定要让我进入。”
“嗯。”
“策?”
“嗯?”
“我会一直等你。”
“嗯。”
“策?”
“嗯?”
“你若是敢不回来,我就左拥右抱,给你戴绿帽子。”
“当真?”
“嗯。”
“若是这样,我会不择手段将你抢回来,禁锢在我身边。”
“当真?”
“嗯。”
“策?”
“嗯?”
“所以……你一定要回到我身边。就算断手断脚,就算是爬你也一定要爬回我身边。”
“嗯。”
“策?”
“嗯?”
“我爱你。”
“嗯。”
“笨蛋,这个时候应该说‘我也爱你’。”
“我也爱你,直到不能呼吸。”
“笨蛋,不要说多余的话,只要说‘我也爱你’就好了。”
“我也爱你。”
“嗯。”
……
事实上,当冷玺策起身离去的时候慕长歌是清醒着的。
他知道冷玺策站在床前盯着他凝视了好久好久,也知道冷玺策小心翼翼地在他额头落下了轻柔而不舍的一吻。可是,他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同冷玺策再说道别的话,也当真没有去送冷玺策,连偷偷跟在后面目送都没有,因为他不想落泪。
他只是静静地躺在两人昨夜里疯狂温存过的床上,什么都不去想,逼着自己继续睡觉。
当慕长歌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日后的事情了。
他好像什么事也没有一样,依旧同单尤说说笑笑,也认真地一起商议战争对策,甚至还坚持每日早起陪着单尤一起上朝。
唯独对于冷玺策的事只字不提。
冷玺策的出征的确给他们争取了不少时间,但是,大家心里面都明白仅仅只是靠一个人是不可能完全改变战争形势的。
慕长歌端坐在桌前,盯着眼前的地图,一边咬着手指一边认真地思考着作战策略。
一旁的单尤默默地看着,眼神里满是担忧。虽然慕长歌表现得十分正常,可越是这样,单尤就越是替他感到担心。此刻的慕长歌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被围墙堵住的洪水猛兽,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但一旦爆发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看着这样压抑自己的慕长歌,单尤倒更希望他能够好好地痛快地哭一场。
“尤?”慕长歌疑惑地抬起头来,伸出手在单尤面前晃了晃,再次唤道,“尤?”
“啊?”单尤一愣,回过神来。
看着单尤一副如梦初醒般的模样,慕长歌不由笑了起来,“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单尤摇摇头,收回担忧的思绪,问道,“怎么了?”
“我想了很久,在如此力量悬殊的兵力下我们究竟能够做些什么,于是我想到了我国非常厉害的一位领袖。”
“领袖?”单尤疑惑地问道。
慕长歌点点头,“我国曾经也被侵略过,在武器装备完全不如敌军的状况下,我们赢了。”
听慕长歌这么一说,单尤也来了兴致,表情变得认真起来。
慕长歌继续说道,“我国历史战役中有一场非常著名的战役——地道战。所谓地道战就是利用自己的领土优势,在房子、田地、街道下面挖出无数条交错相通的地道,待敌入内,便从地下进行偷袭和反击。虽然不可能大规模的斩杀敌人,但,守卫护城却是绰绰有余,想要攻破地道阵可没这么容易。”
“继续说下去。”
慕长歌点点头,指了指面前的地图,说道,“四方城、禾城、象木城这三个城正好呈一个正‘品’字,禾城与象木城正是这下方左右各一‘口’,而正城、东里城又恰巧位于两‘口’的斜后方。神裔国的兵马虽然强势但毕竟出外征战多时,他们一定不想耗费兵力,而希望直捣黄龙,入侵四方城。这样一来,他们势必会攻入禾城和象木城,而这后面的正城和东里城他们就会一时间无法顾及。我们先将禾城、象木城的老人、小孩和女人以及不想作战的年轻壮丁转移到正城和东里城,然后在禾城、象木城内组织挖通地道,全民参与作战。”
“全民参与作战?”单尤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词汇,虽然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问了出来。
“两国实力悬殊太大,单是依靠将士是远远不够的,我们必须将愿意参与战斗的人聚集组织起来,让全城的老百姓都成为战斗力。当然,老人、小孩即便是自愿也不可放任他们乱来,如果有女人愿意参与作战也可以适当考虑情况。”
说完,慕长歌又补充道,“我想,以尤在四方国的声望,应该会有很多老百姓都愿意参与保家卫国的。”
“长歌?”单尤眼神里闪过一丝讶异。
看着表情异常坚定的慕长歌,单尤心里不禁暗叹到,长歌真的变得不一样了。该说是成熟坚强了,还是冷酷了?
“怎么了?”似乎察觉到了单尤异常的目光,慕长歌不解地问道。
单尤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变得越发坚强了。”
慕长歌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想说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不会将老百姓牵扯进来,对不对?但是,”慕长歌收起了笑容,神色严肃而坚毅,“每个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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