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山上,任夏曾说过,有些事情还是让我自己去察觉会比较好。不知道,你那个时候所说的‘有些事情’是指什么事情呢?”慕长歌问道。
远古任夏一愣,“你知道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什么?还是说,有什么事情是我应该知道,而我却一直没有察觉到的?”慕长歌反问到。
面对慕长歌的逼问,远古任夏只是一笑,说道,“我还以为你终于明白了,原来并非如此。”
“明白什么?明白王爷之所以对我这么好并不仅仅只是因为我体内的能力,还因为我这个人?明白王爷之所以不想放我走也不仅仅只是因为我体内的能力,还因为我这个人?明白王爷之所以做这么多事,其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得到我?”慕长歌神情有些激动,他在心底里希望远古任夏能够给他一个不一样的答案,但是……
远古任夏却认真地说道,“你这不是都明白了吗?还有什么想问我的?”
慕长歌静静地看着远古任夏,不是震惊也不是讶异,而是以一种颓废的表情静静地看着远古任夏。
久久地,慕长歌才缓缓开口道,“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王爷他不可能对我……”
“你为什么就认定千斗绝对不会喜欢上你?”
“因为……因为他跟我说过,有资格站在他身侧的人,这世间就只有一个。既然如此,他又怎么可能会对我?”
远古任夏叹了口气,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曾有这样一名男子,他强大而且容貌俊美,但却冷酷无情。可是,没人知道,这名强大的男子其实并非天生就是个无情之人,只是看过太多无情之事,他的心渐渐麻木了。他一直活在无尽的黑暗中,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渴求什么。直到有一天,一个纯白的男子出现在他面前,一直生活在黑暗深处的男子瞬间就被这名男子的纯白光芒所吸引。那名纯白的男子对他说,‘我天生孤傲的王,除我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有资格站在你的身侧’。”
远古任夏停顿了片刻,继续到,“这名强大的男子就是千斗,而这名纯白的男子就是千斗一直在寻找的人。”
“是这名纯白的男子将王爷从黑暗里拉了出来?”慕长歌问道。
“不,一开始我也如此以为,但事实上却并没有。”远古任夏脸色愈发严肃起来,说道,“我很快就察觉到这名纯白的男子并非如他表面上所看到的那般纯净,他隐藏着某种目的。但,这样的话,我却无法对当时的千斗说出口。就在我计划着如何才能揭穿男子的真面目时,他却消失了。只留给千斗一句话,‘将来若是有人前来找你,只要报出你的名字,你便就随他去,当你实现此人的愿望之时便就是你我重逢之日’。”
“那这么说,王爷之所以会留在神裔国几百年全是因为当初那名男子的一句话?”慕长歌有些意外,他原以为鬼畜千斗的背后一定隐藏着怎样复杂的目的,结果竟然只是因为别人的一句话?
慕长歌想了想,又道,“既然如此,那想必王爷对这名男子一定非常喜欢。这样深沉的情感,又怎么可能轻易转移?”
“我方才不是说过吗?这名纯白的男子并没有将千斗从黑暗中解救出来,他只是让千斗看到了温暖却从未给过他温暖。”说着,远古任夏定定地看着慕长歌,肯定道,“真正带给千斗温暖的人,是你,慕长歌。”
“我?”慕长歌连连后退,僵硬地扯起嘴角,笑道,“这怎么可能?我什么都没有做。”
“或许千斗现在还没有完全意识到他自己的心意,但我却看得很清楚。生性孤高又傲慢的千斗竟然会对你妥协,这是我从来连想都未曾想过的事情。”
远古任夏突然逼近慕长歌,捏起他的下巴,严肃地说道,“若是你敢背叛千斗,他一定会彻底地变成恶魔。到那时候不管你多么讨人喜欢,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慕长歌知道远古任夏说这番话的时候是认真地,因为他在他眼中看到了毫不动摇的决意和杀气。
慕长歌不知道自己当晚是如何回到自己房间里的,明明滴酒未沾,他却好像一副喝过头的模样,头脑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慕长歌破天荒地没让小桃红叫就自己起床了。
原本鬼畜千斗是命令一大队人马跟随慕长歌一同出发的,但最后在慕长歌的强烈坚持和要求下,只好作罢。
最后慕长歌、姬清儒带着各自的随从十七、式躬二就出发了。由于红凤倾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这样的送别场合里,所以他先带着百合出了圣城,约好在城郊东一里地的小树林前汇合。
看着慕长歌渐渐消失的背影,鬼畜千斗吩咐道,“你暗地里跟着他们。”
远古任夏一愣,但随即拱手到,“是。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王爷吩咐我四处搜寻‘他’的下落,如今尚未有任何收获,王爷是不是派其他人?”
鬼畜千斗一挥手,道,“不必了,本王只信得过你。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在乎多等几日,现在看好长歌最重要。”
“王爷是担心长歌会落跑?”
“他说过他不会离开,这一点本王有足够地自信。”鬼畜千斗语气肯定到。
远古任夏心下一笑,脸上却装作不解道,“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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