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圣主几乎隔三差五便会过来教慕长歌学习魔法。
第一日的时候慕长歌对于他那超乎寻常的理解能力和学习能力很是不满甚至有些生气,但到后来却颇为此感到高兴了。
因为,他是个非常讨厌麻烦的人,对于麻烦而不好做的事情,他通常都不太喜欢去做。既然能够简单轻松地就学会魔法,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更何况,他体内的魔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收走,到时候他也就会跟着失去魔法。既然如此,现在学习的时候越是轻松简单,他将来才会越不觉得失落和难过。
只是,每次见面,慕长歌都不得不忍受一次尴尬的吻手礼。
尽管慕长歌已经强调过很多次,可以不必如此行礼。但是,每一次圣主都还是会这么做。有时候,慕长歌都要怀疑圣主会不会是一早就看出了他的尴尬,所以才故意这么坚持要行吻手礼的。
虽然经过一个月的魔法学习,慕长歌的魔法在圣主的引导下确实得到了很大的提升。甚至此刻以魔法师等级资格考试旁观者的身份坐在高台上的时候,他厉害到能够一眼就看出哪些人是真正做得好,而哪些人只是勉勉强强罢了。
但是,那个吻手礼慕长歌却是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
倒不如说,这一个月下来他不仅没有好好地适应那个吻手礼,反而在被圣主吻手背时愈发显得紧张了。
他总觉得在变得熟悉之后,圣主看他的眼神少了几分恭敬但却多了几分玩味。甚至在吻他手背时,总会露出一丝别有深意的坏笑,故意让他变得更加紧张。
慕长歌在第一次见到圣主的时候曾用“眼藏静谧,笑含狡黠;虽美神染黑却更甚美神”来形容过圣主。也就是说,他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圣主这人其实有点腹黑,所以才会用“美神染黑”来形容他。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慕长歌越发肯定了他当时的那个判断。
就在他刚刚应邀前来参观魔法师等级资格考试的时候,圣主还当着众人的面,一边吻着他的手背恭敬地行着礼,一边挂着玩味的笑容打量他稍显局促的神色。
一想到圣主刚刚的那一抹坏笑,慕长歌不由偷偷瞥了眼坐在他身侧的圣主,心下嘀咕道:
这人绝对就是一腹黑,即便我现在还挂着一个“半神大人”的身份,他都会暗暗捉弄我。若是哪天给他知道什么狗屁半神大人,根本就只是我随口胡诌的一个称呼,到时候我一定会死得很惨。
看来,有时候有个身份护着也是挺好的。
慕长歌正在心里这样抱怨着,圣主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想法一般,突然转过头来,笑问道,“半神大人在想些什么,如此出神?”
一看到圣主嘴角的笑容慕长歌便就条件反射一般地想起了刚刚的吻手礼,表情一僵,尴尬地否认道,“没什么。”
虽然慕长歌说了“没什么”,但是圣主好像并不这么认为。他加深了笑容,凑近慕长歌,小声道,“莫非半神大人还在想刚刚那个亲吻?”
眼看着被圣主看穿了心思,慕长歌倒懒得再隐瞒了。一摊手,道,“是啊,是啊,我对刚刚那个‘亲吻’是念念不完,回味无穷啊!”
明知慕长歌这是在说反话,但圣主却故意顺着慕长歌的话说了下去,“既然半神大人如此喜欢,神子不介意多吻几回。除却手背……”
说着,圣主稍稍停了下来,换上一种极度暧昧的口吻继续道,“也可以吻其他部位,比如……”
“这种事就不必劳烦堂堂圣主大人了。”一听这语调,慕长歌即刻就猜到了圣主后面会说出些什么,赶紧地打断了他的话。
“无妨,无论是什么事情,神子都甘愿为半神大人效劳。不,与其说甘愿,倒不如说,能够伺候半神大人让神子倍感荣幸。”
这话越说是越暧昧了。
“圣主大人已经做得很好了,那些无谓的事情就不必了。圣主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便是。半神大人身为主考官还是仔细些盯着考生的表现为好,我就不随便说话让你分心了。”说着,慕长歌转头直直地看向对面的考生,快快地结束了对话。
好在圣主并没有再继续刚刚的话题捉弄慕长歌。
慕长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真的开始专心看起考生们的魔法表演。
其实,慕长歌一直很期待着一个人的到来。
那个人便是圣主口中提到的天才弟子。
圣主跟他说过,说这一批的考生之中有一个跟他一样从一开始就能够看见多色文字,并且能够同时掌握好几种魔法,甚至也跟他一样一学就会的人。
当时慕长歌心里就在想:哇!没想到这个世上竟然真的有这样的天才,我一定要见上一见才行。
所以,从考试的一开始,慕长歌就一直在等待着这一位天才弟子的出现。
也不知道是等待的心情会让时间过得特别慢,还是说当你期待着某个人出现的时候那个人偏偏就是迟迟地不出现。
眼看着考生们一个个进场然后又一个个出场,慕长歌就是没有看见圣主口中所说的那个天才弟子。
最后,慕长歌忍不住偷偷侧身靠近圣主,问道,“你说的那一位天才弟子怎么还没有来?他今天是不打算考了还是怎样?”
见慕长歌完全是一副猴急着等不及了的样子,圣主忍不住微微笑了笑,小声道,“半神大人不必着急,他是第四十一位考生,现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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