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千斗松开怀抱,颇有些意外地看着慕长歌,疑惑道,“你……”
“怎么了?”
“只是觉得你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我还是我,哪里不一样了?”慕长歌好笑到。
鬼畜千斗却是静静地打量着慕长歌的笑容,片刻后才说道,“你对本王的态度似乎没有那么抗拒了。”
“是、是吗?”慕长歌神情有些闪躲地避开了鬼畜千斗的视线。
听着鬼畜千斗的话,慕长歌竟然产生了羞愧自责的情绪,他在心里暗暗骂道:
慕长歌啊慕长歌,你干嘛做贼心虚地躲开王爷的视线啊?
因为你明明才刚刚说过谁都不接受,最后却又跟策厮混在一起吗?
虽然直到最后你也还是对策说你不会接受他,但是……你说一句“不接受”就能够抵消你们这么多天在一起的事实了吗?
你的身体不是已经完全地接受了策吗?
话说回来,这七十多天,甜着腻着,完全一副新婚蜜月小夫妻的生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慕长歌,你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所以才会受到策的蛊惑。
可是啊,做都做过了,你干嘛要等到现在才开始做贼心虚啊?就好像是在外面偷完情之后,回到家面对自己丈夫的关切时倍感罪恶的妻子一样。
不对,什么妻子?我又不是妻……
嗯——,总之,慕长歌,谈个恋爱谈成你这样的,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我不过就只是跟策两情相悦而已,这罪恶感究竟从何而来?
慕长歌正在心里又是骂着又是感叹着的时候,突然听见鬼畜千斗说道,“想好要如何回答本王了吗?”
“啊?”慕长歌猛地回过神来,笑了笑,故作镇定道,“王爷在说什么?”
“你突然神色闪躲的避开本王的视线,而后又在心里默默嘀咕,难道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本王,想着该如何解释吗?”
“哈、哈,王爷多虑了,我哪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你每次想要掩饰的时候,都会发出这样的笑声,你以为你可以瞒得了本王吗?”
慕长歌的额角就差没滴下冷汗了,就算他决定实话实说,可这种事情又怎么说得出口呢?难道要他说,不好意思,在这两个多月里,我与策进行了非常深刻的身体上的交流?
虽然明知自己是绝对瞒不过鬼畜千斗的,但慕长歌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傻下去,“笑就是笑,哪还分什么不同笑声啊?王爷真的是多虑了。”
“你看着本王,再说一次。”
慕长歌挥挥手,佯装轻松地笑道,“不必了吧?王爷干嘛突然变得这么严肃?”
“本王说,让你看着本王的眼睛再说一次。”鬼畜千斗再次要求到。
慕长歌知道如果他不按鬼畜千斗的要求去做,鬼畜千斗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最后,他只好极其不情愿地抬起头对上鬼畜千斗的双眼。虽然慕长歌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可是……他张了张嘴,那一句“我真的没有什么事情隐瞒王爷”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
“唉——”慕长歌认输地叹了口气,承认道,“好吧,我的确是发生了一些事情。”
“但是……”慕长歌随即又语带恳求地问道,“我可以不说吗?”
“为何不能说?”
“这……”慕长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果他说,因为他一旦说出来鬼畜千斗就会因此而生气,那毫无疑问鬼畜千斗会更加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但,尽管慕长歌只是表示他自己不想说,鬼畜千斗也借此而猜出了大致方向。
看着慕长歌那一脸的纠结,鬼畜千斗判定地说到,“你一直都是个有话说话的人,也不擅长去隐瞒什么。你如此纠结不想说,想必事情与本王有一定关系。而你这两个多月一直在圣殿,与本王并没有接触过,由此推来,这件事很可能与冷玺策有关。与本王、你以及冷玺策三人都有关系的事情是……”
“停!”慕长歌打断了鬼畜千斗的话,道,“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虽然话被慕长歌打断了,鬼畜千斗却继续冷静地分析道,“由你的反应看来,本王的推测是正确的。”
如果鬼畜千斗发一通脾气,或者是掐着慕长歌的脖子逼问他究竟和冷玺策之间发生了什么,或许慕长歌的心里会更加好受一些。这样平心静气却不带感情的推断着事情真相的鬼畜千斗让慕长歌只觉心里涌起一阵阵寒意,除了罪恶感还多了几分害怕。
“说吧,”鬼畜千斗转身坐回椅子上,阴晴不定地看着慕长歌,缓缓道,“你和冷玺策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面对着这样的鬼畜千斗,慕长歌也只能认输乖乖交代了。为了稍稍缓和这像是丈夫在审问出轨妻子般的气氛,慕长歌也随意挑了把椅子在鬼畜千斗对面坐了下来。
坐定之后,慕长歌以问为答,道,“我和策曾经是恋人的事情,王爷应该已经知晓了吧?”
鬼畜千斗只是看着慕长歌,没有答话。这样的事情,无论他是否知道,他都不想作答。
慕长歌知道鬼畜千斗是知道的,于是他继续道,“我爱策,虽然我和他之间发生了很多事情,而如今我也拒绝了他,但我的心情从未改变过。”
听到这里,鬼畜千斗那原本只是阴晴不定的脸彻底转变成狂风暴雨了。
但,既然要把话说清楚,慕长歌就顾不得鬼畜千斗此刻有多生气,只能坚持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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