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没危险么,真的,张猛和鲁耶都跟着的。
诺切还是有点不高兴道:“你说不去的,又去,骗我。”他听陈博说要活的猎物,今天特地抓了只活鸡。平时这些他们都不怎么抓,除非饿不行了。野鸡、兔子这些小动物,非常不好抓,又小又灵活。结果,陈博自己抓的比他还多,让他心里堵堵的。
陈博刚要反驳几句,忽地发现诺切胳膊上有几道口子:“这,伤着了?”
诺切抬胳膊看了几眼,感觉还挺诧异,估计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伤的。诺切用脏乎乎的大手在伤口上抹了两把:“可能树枝划的,没事。”
那伤口并不深,有三、四道,被诺切抹了两把后,又冒了点血珠出来。
陈博看了看诺切的脏手,又看了看他胳膊上泛红的血道子,忽然有些暴躁:“去洗洗!”
诺切被吼愣了一下,也忘了刚才自己在生气,“哦”了一声,很听话地准备出棚子去洗。
“等下,去河那洗,我也去。”陈博收拾了几件东西,扯着诺切去了河边。
陈博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忽然这么暴躁,就是心里很不舒服。诺切他们过的太苦了,但这是史前,这样的生活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陈博明白却做不到释怀,尤其是这些人活生生的在他眼前,而不是从历史书上看到的图画。如今,他也要生活在这里。不管是为了狼族还是为了他自己,陈博再次立志要改善大家的生活,至少不要再因为一顿饭而去拼死拼活。
一路上陈博都很低气压,诺切挺纳闷的,好好的为啥不高兴了?
到了河边,天还没黑,夕阳要下山的时候,河水被晚霞映的通红,很漂亮。陈博的闷气也缓过来了一些,他蹲下身探了探水:“还行,不太凉,你下去洗。”
“哦。”诺切点头,然后淡定地扯掉自己的兽皮裙,向河中走去。陈博傻愣愣地蹲在一边看着诺切□从他面前晃过,那大鸟迎着霞光,看起来是那么的…嚣张!
做为男人,陈博深深的嫉妒了。呸!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和我一样长!陈博很刻意的忽视掉了所谓的一样长,是诺切勃/起前和他勃/起后一样长…
“先搓干净,然后过来,我给你抹点香皂。”陈博语气有些不爽的说道。
“香皂?”诺切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陈博仍在不爽中。
“哦。”诺切也不再问了,坐在河里,扑腾扑腾从头到脚的给自己搓了一遍,然后准备起身回岸上。
陈博羡慕嫉妒恨地帮诺切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搓香皂,连头发也没放过。这该死的身材,怎么这么好?!
陈博开始是一点自觉也没有的,粗神经的差点忘了诺切要跟他交/配的事。大学澡堂子里混过来的人,和男生一起洗澡真不算啥事。
诺切可是要被陈博折磨坏了,那小嫩手拿着个滑滑的东西在他身上到处的窜,还香香的,真是太刺激他的神经了,下身的小兄弟迅速的膨胀。
“你…你…”陈博盯着诺切的小兄弟,目瞪口呆。我草!这还是人么?这就是牲口啊!
“博,难受。”诺切的声音带上些许的情/欲,淡淡的沙哑。
这声音真是特别好听,特别蛊惑人心。陈博被蛊惑了,傻呆呆地盯着诺切,不溜神香皂从手里掉了下去,砸在脚面上。陈博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吼道:“难受个屁!去把泡沫冲干净!”
“哦。”诺切有点委屈地进河里洗泡沫。心想,什么时候才能结婚呢?处对象都处三天了。
陈博懊恼地蹲下,把香皂捡了起来,在河边涮干净,包好。心想:这叫什么事啊!怎么会看着男人发呆!
等诺切冲洗好了上来,下面那小兄弟因为被冷水泡过了,已经萎靡。擦干身上的水,套好兽皮裙。感觉从未有过的清爽舒服,那个香皂真是个好东西,诺切想。
“来,坐这。”陈博指着河边一块石头说道。
诺切非常听话地坐好。
陈博用带来的石碗装上河水,里面撒些盐,搅和开了,把盐水抹在诺切胳膊的血道子上。
“疼不?抹点盐水,对伤口好。”陈博也没说的太复杂。
“不疼。”诺切咧着嘴笑。虽然有一点疼,但能被陈博这些照料,诺切觉得再疼也没关系。
真是够了!陈博在心里咆哮!史前人不都是应该像猩猩一样的么?眼前的这位这么帅是要闹哪样?教科书里都是骗人的么?!
诺切的头发原本是乱糟糟的,现在洗干净后,湿辘辘的服帖在脑后,露出整个脸,粗眉大眼,轮廓深邃,显得分外的英俊。
陈博默默地在心里吐槽,默默地清理完诺切的伤口后,坐诺切身边,抓起他的手,复仇一样的恶狠狠地给他剪指甲!
“这是什么?这么锋利!”诺切惊讶地看着陈博用指甲刀咔嘣咔嘣地把自己指甲剪断,特别干脆利落。
“这叫指甲刀,专门剪指甲用的!”陈博继续恶狠狠解释道。
“指甲刀…”诺切喃喃地重复一遍。
“嗯,记得指甲要经常剪。指甲里有很多脏东西,吃进肚子会生病。”陈博善良地科谱道,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有比诺切强的地方了,就是懂的比他多!丝毫没有因为他作为现代人欺负原古人而羞愧。
“真的么?”诺切看着陈博半低着的头,认真在给自己剪指甲。心里阵阵暖流划过,这种被照顾的感觉,真的很好,好到让人一旦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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