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徐潇。
“徐潇!你怎么来了!”齐少天也笑着说:“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小混蛋到这里来干什么!”
徐潇做出生气的样子:“我不学无术!你学富五车!”
秦墨言无奈的笑笑:“徐公子,怎么有如此雅兴,到此一游。”
徐潇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没事,只是听闻这边有很多书呆子,想来玩玩。哎呦!这不是唐公子么!”
唐承昱勉强笑笑:“徐公子,没想到再见面,真巧!”
徐潇摇着头:“是啊!到哪都见到你,真是阴魂不散啊!”却转过头去朝着齐少天:“齐少天,你们怎么跟这唐家‘大’公子认识的啊!”“大”字,明显被徐潇拖了一个常常的音,真是极尽讽刺。
齐少天倒不以为然:“唐公子诗做的好,秦兄欣赏,就这样!这有什么,倒是你,神出鬼没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徐潇眯着眼,喝了一杯酒:“哎呀,本公子忙着呢。翠云楼的姑娘,艳芳楼的姑娘,怡秀楼的姑娘,全城的姑娘我都要兼顾,你说忙不忙!”
齐少天“嗤”的一笑:“你忙你忙!你徐大公子真是忙得脚不沾地!”
说到这里,四人都笑了。
只不过,唐承昱笑的有点苦涩。
齐少天与徐潇似乎极熟络,两人你来我去说的不少,到句句不忘损损对方,在这文人遍地的滕王阁,倒是另一番风景。两人边饮边说,不一会儿一壶酒就见底了,齐少天倒还好,看上去酒量不错,但徐潇,双脸酡红,动摇西晃,连说话舌头都打结了,一看就是喝高了。这不,不一会儿又倒在桌上动都动不了了。
齐少天看着醉的倒下的徐潇,摇摇头:“这家伙,每次都这样,无聊无聊!咱们走吧,这一楼的庸才,看着也无趣!”
“既然你想走了,我们就离开吧!听说这赣江边有家很好的餐馆,咱们去尝尝怎么样?”秦墨言站起身来,眼神朝着齐少天。然后又对唐承昱说道:“要是唐兄赏脸,秦某倒还付的起这几两银子。”唐承昱笑笑:“多谢秦兄,但唐某还有要事,改日定当拜访!”秦墨言也不勉强,扶起醉倒的徐潇,与齐少天下得楼去。
唐承昱孤身一人,在这风景甚佳的滕王阁上,耳边听的尽是无比酸气的诗句,却无任何武林人士的迹象。他心中暗暗心惊,莫不是昨天行动暴露,导致无神教改变计划。但也有可能是光天化日之下,无神教武林人士出入诗会不甚方便,待得夜深伺机行动。于是,唐承昱只得耐着性子,静待天黑。
滕王阁的黄昏如此之美,晚霞红了一片天,夕阳斜斜的打在滕王阁的琉璃瓦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美的令人心惊。渔家唱着归家的号子,慢悠悠滑行在江水之上。滕王阁诗会在此也告一段落,文人们七七八八地离开,只剩唐承昱一人坐在这日渐黑暗的阁楼上静观其变。
夜色渐渐深了,江枫渔火也熄了,在这无边的黑暗中,唐承昱静静的坐着,仔细留意着身旁微小的动静。
细小的哨声划破静寂,却是从那阁顶传来。看来那来人武功不低,竟然冒着坠落的危险,在江风猎猎、高低不平的阁顶商讨要事。唐承昱应声而动,隐在顶楼的阴影中,运起内力静静的听着来自阁顶的一举一动。
“来者何人?”看来阁顶已经来了第二位访者。
“玉人何处教吹箫。”却是句暗语。
“教主有令,万河已擒,一切照计划发展。”冷冷的声音,在这简短对话后,从阁顶飘然而下,几个起落,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唐承昱全身发冷,“万河”,正是他恩师之名讳。此次恩师被无神教擒去,只怕凶多吉少,而此时掀起江湖轩然大波的赤目之毒,非是恩师绝妙医术不可解。若恩师已殁,此毒必将横行,到时,整个中原武林将落于魔教的掌控。血雨腥风,必将席卷江湖。
唐承昱待阁顶俩人离去,也离开了这滕王高阁。心中苦闷彷徨自不必说,对恩师的担忧也更甚一分。
万河,究竟为何有此能耐,能救江湖之于水火?
这是一段江湖老旧的历史,但是唐承昱自小就熟知。万河,江湖称号“三海医仙”,当年横空出世,医术冠绝天下,武功亦独步武林。据说当年万河与唐家掌门唐守一打赌,他愿服下唐门最霸道的毒药,看看究竟是唐家毒药天下无双,还是他的医术天下无双。此赌约引起了整个武林的关注,赌注亦是巨大:若是万河成功,唐守一必将自毁唐门,自戕谢罪。最终结果不得而知,但“三海医仙”从此未在江湖上出现。武林中传说“三海医仙”已被唐门毒药夺取生命,自此唐门声誉大盛。但不知为何,万河竟没有死,隐居在庐山深处,只留一徒唐承昱相伴,自幼授之于武功,却不曾授予医术。此中是非曲折,恐怕只有当事人自了,而知万河尚在人世者,也是少之又少。
唐承昱当年在万河处成长到十八岁,武功修为已趋江湖一流高手。万河却告知这自幼生长在此的唐承昱,他实乃唐门大公子,需出山为接掌掌门之位早作准备。而唐承昱回到唐门的这几年中,酸甜苦辣、恭维白眼,自是受过不少。作为未来唐家的接班人,唐承昱这半路出家的自是受过不少的仇视,江湖上亦有传闻,对他的身世进行大胆的猜测。对此,唐承昱并不是不知晓,但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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