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又变成了背靠着背的模样,周围的天人显然已经对这两个鬼一样的人有所忌惮,被杀得稀稀拉拉的人群没有一个敢冲上来的,似乎胜负已经定局了。
“还不赖嘛你。”银时吹了一个口哨表示赞赏。
“你也一样啊。”土方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这个面如平常神色手段却极其狠辣的人到底是谁……土方觉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作者有话要说:土方跟白夜叉的打斗是有明显的区别的,副长在厮杀的时候浑身的气场会变得不一样,但是基本上都是一刀致命,要么划破脖子要么扎进胸口。而银时则是跟平时的表情没什么两样,但是手段却凶狠得多,扭断脖子,拦腰斩,切脑袋之类的,这种习以为常的感觉才会让副长觉得汗毛直立来着。嘛,白夜叉的打斗总还是要跟银时的打斗区分开来比较好,我是这么认为的。另外打斗戏虽然没几个字但写的好辛苦,我果然还是适合懒洋洋的日常模式囧.....
☆、第 7 章
07
坂田银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果要土方十四郎副长来说明的话,大概就是一个很讨厌,看着就不爽,见面就想砍的家伙。什么事情都压在心里一个字都不肯说,关键的话却又总是用一副懒懒散散亦真亦假的口气说出来可恶到了极点。为了自己的美学可以什么都不顾的往前冲,也可以为了一个非亲非故或许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的委托而浴血战场搞得浑身是伤,末了也不过云淡风轻地笑着说这笔账我们可以以后慢慢来算。不习惯任何人对他的关心,也只是用最笨拙方式去关心着其他人。那把木刀如同是世间最凶狠的武器,却又总是最大限度的给予敌人无谓的同情,那张嘴巴拉巴拉地说着烦人的人生哲言,却又让人忍不住听下去……一个典型的浪漫现实主义o型血的人。
可恶,明明就是一个有着一头看着就烦躁的天然卷的人,真是的,越想越烦。
在遇上了这个时代的白夜叉之后,土方十四郎突然有些迷茫,自己是不是真的认识那个名叫坂田银时的人,自己是不是一直都是自以为是的了解这个人。这个时代的坂田银时和他所处的时间的坂田银时,毫无疑问是同一个人,但却有着相去甚远的行为和性格。
土方看着坐在一堆尸体中间神色如常的擦着自己的刀的银时,他却有种想吐的感觉。躺在地上的尸体大都已经不完整,脑袋,胳膊,腿部,身体的上下半等等,银时在战斗结束之后就在尸体堆里转来转去,然后从一个脑袋被贯穿的尸体身上直接拽下来一把刀,然后随地而坐找了一块布就擦了起来。
“喂,你不用找回之前的刀么?”土方还是比较洁癖地选择了一块干净树下坐下找了个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哦,那把啊,没关系,那把也是上一次在乱战结束之后随便挑的一把。”
“刀是武士的灵魂,怎么可以这么随意地捡来用。”虽然用来压泡面次数更多的某万事屋老板的木刀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土方还是在内心中默默为万事屋老板说了句好话然后斜眼鄙视了一下面前还在擦刀的白夜叉。
银时拿起手里的刀晃了两下,似乎对自己的成果表示非常满意,随后站起身示意土方继续往前走,这个地方并不能过夜,所以两个人必须在天黑之前把侦查任务完成后回到城里去。
“我确实有一把刀,不过在一次战斗中刀身被折断了,然后被折掉的那半刀身被对方捅进了我的肚子。”银时随手指了指自己的左侧腹部的位置,“那次我为了带回那把刀差点丧了命,意识半昏半醒的爬回了营地。高杉看到了之后当然是气的半死,嘛,毕竟那把其实是老师的刀嘛,被我弄成这副德行他不生气才怪。我拼死带回来就为了让刀匠可以把它接上,结果高杉却死活都不同意了,说决不允许沾了我的血的刀再接上,也决不允许我再带那把刀了。”
银时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在地上找陷阱的启动机关,那是在土方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威胁之后,才终于同意了找出机关并画在地图上这个方法。于是现在的情形便是两个人弓着腰在地上一寸一寸的搜索,那情形似乎比刚才的杀敌还要痛苦几分,于是也算为了解闷,银时主动开了话匣子继续了刚才的话题。
“老师的刀?”土方忍不住直起身来锤锤腰,他现在终于有些后悔自己提出来的馊主意,这样真的不如一口气把机关都发动了全部破坏掉来得舒服。
“是啊,老师在把我捡回去的时候送给我的,以前在私塾的时候,高杉那家伙因为看不惯老师把他喜欢的刀给了我于是三天两头找我决斗,虽然他一次也没赢过我就是了。”突然停了下来朝土方摆了一下手,土方很默契的立刻蹲下将位置标注在了地图上。“我很喜欢那把刀啊,以前睡觉的时候都抱着它。后来高杉说,不能要这东西跟在我身边,要我以后随便找把刀带着就可以了,这样在打斗的时候可以随时找武器来用而不用被拘束。所以我现在都是在随便找一把磨损得不太严重的刀来用来着,用着用着也就习惯了。现在要是给我一把名刀可能我会毫不犹豫的扔出去也说不定。”
“恩,能想象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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