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孝并没有拿到一分钱财,只是帮忙作假,最近又拨来了一批修建学堂的钱财,也被上面给扣掉了,让曹孝继续作假,曹孝没有钱修建学堂,因此学堂变成了豆/腐/渣工程,一下雨竟然坍塌了。
曹孝本不想这样,他看到学堂坍塌,整日都睡不好觉,虽然他没有拿钱,但是因为帮忙作假,因此学堂才变成了这样,曹孝心中十分自责。
就在上次那个人联络到曹孝的时候,曹孝告诉他,自己不想再做假账了,再者说了,楚王已经来了,早晚会查到,就算账面再漂亮,学堂终归出了事儿,楚王是较真儿的人,绝对会查下去的。
那个人威胁曹孝,若不合作,不只是不卖给他药材的问题,他们会做掉曹孝的儿子。
曹孝本以为楚王和齐公在这里,那些人再猖狂也不敢动手,谁知道今日就出了这事儿,不只是曹孙宿不见了,棠巫还受伤了,最重要的是,吴纠竟然也被带走了。
齐侯盯着那族徽,阴沉的说:“威胁你/的/人……”
曹孝说:“齐公见多识广,一定认识这个族徽,是郢都城的蒍家……”
齐侯冷声说:“贪/赃钱款的人,具体是谁,你可知道?”
曹孝说:“知道!知道!联络孝的人,说是他们新任的家主,还威胁孝,说是蒍家都是他们宗主当家,势力很大,根本别想摆脱他们,他们的宗主叫做……叫做蒍吕臣!”
“蒍吕臣……”
齐侯眯了眯眼睛,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屈重和偃鸠则是一脸吃惊,说:“司败大人!?”
司败是什么职务?身处纠察的最高/官/位,若有贪/赃枉法,还有作奸犯科,都是司败主管纠察。
而蒍吕臣身为司败,又是蒍家的宗主,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口碑不小,是个出了名不怕得罪人的清/官,众人难以想象那贪了五年朝/廷钱款的人,竟然是蒍吕臣。
齐侯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沉吟了一下,突然说:“偃鸠。”
偃鸠立刻说:“偃鸠在!”
齐侯说:“你现在火速去查,看看这邑中,或者周边小邑,有没有蒍家的田产,若是有,立刻来报。”
“是!”
偃鸠拱手之后,立刻大步离开了。
曹孝跪在地上,说:“孝真不知会变成如今这个地步,曹孝罪该万死,但是请齐公一定要救出王上和犬子,否则孝死不瞑目啊!齐公……”
齐侯只是满脸阴霾的说:“你不用说,孤也会如此,谁敢对孤的二哥动手,孤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嘭!!”一声,吴纠被一下摔在地上,磕的他后背的伤口生疼,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那几个男子看着吴纠,哈哈大笑说:“这是个瘸子?”
“这人是谁?”
“谁知道是谁,管他呢,反正曹家的小少爷是抓到了。”
他们说着,又是“嘭”一声,将额头上都是血迹的曹孙宿扔在地上,曹孙宿之前被人打晕了,此时一摔,似乎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立刻向后蜷缩,一眼看到了吴纠,见吴纠脸色苍白,白色的衣裳上都是血迹,连忙按住吴纠的背心,以免伤口大出/血。
曹孙宿捂住吴纠的伤口,说:“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哪里?”
那几个人听见曹孙宿说话,哈哈大笑起来,说:“你爹得罪了人,有人花了银钱,让我们请你走一趟。至于这里是哪里嘛,你不需要知道。”
一个打/手说:“他是什么人?上面只说要曹孙宿,没说要旁人。”
曹孙宿捂住吴纠的伤口,他虽然体弱多病,但是十分激灵,立刻说:“这是我的从者。”
“从者?怎么还是个瘸子?”
那几个男子根本不知自己“顺手”抓/住了当今楚王,他们的雇主本只是想要威胁曹孝,哪知道瞬间把天给捅/了一个大窟窿,如今天要塌下来了,而这些人竟然不自知。
曹孙宿似乎有些害怕,但是强自镇定心神,低声说:“你没事儿罢?”
吴纠轻轻摇了摇头,他腿上只有麻嗖嗖的感觉,还动不了,根本爬不起来,曹孙宿有些着急,四周是个陌生的环境,仿佛是个粮仓一样的地方,不过没有多少粮食,还有种发霉的味道,似乎十分潮/湿。
吴纠环视了一下四周,虽不知道是哪里,但是应该没有出小邑,外面有响起“哗哗”的大雨声,磅礴的大雨从天而降,敲打着房顶。
那几个男子看了看,目光绕着曹孙宿转了好几圈,有些不怀好意的说:“你们看,这小子生的倒是唇红齿白的,比姑娘还好看,你们说他到底是姑娘,还是带把儿的?”
大家哈哈哄笑起来,一个人说:“扒掉衣裳,看看不就知道了?”
“就是,上面只说让咱们别把人杀了,留着还能威胁曹孝,没说不能乐呵乐呵。”
“哈哈哈!说的是!免得咱们爷们儿枯等着!”
那几个人说着就要过来,曹孙宿吓得往后缩了缩,吴纠撑着身/子勉强坐起来,将人拦在身后,那几个人冲过来对着吴纠要踢。
一个打/手说:“等等,等等,别往脸上踹,你们看这小子,生的也是不错,你看这眼神儿,哎呦呵,透露着一股清高劲儿,看的爷们儿这心里头痒得厉害,反正闲着,不如两个一起顽顽?”
那打/手说着,伸手过来要摸吴纠的脸,“啪!!”一声,却被吴纠直接甩手打开,打/手根本没防备,手背一下竟然肿了。
别看吴纠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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