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眼皮闭着,眼珠子乱转,似乎听到了不该听的内容,公子御说的声音颤/抖到了极点,说:“展雄!你今日辱我,他日……他日我必当千百倍偿还!”
盗跖笑着说:“好啊,那我等着呢,不过先过了今日再说,我可是千里迢迢的跑到北杏来报复你,你说怎么报复你好呢?要不这样罢,我把这些什么公啊侯啊子啊的,全都叫起来,让他们看看你,好不好?”
公子御说的声音都嘶哑了,说:“我定当将你碎尸万段!”
盗跖笑了一声,说:“还嘴硬?好啊,事到如今你还嘴硬,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硬。”
吴纠听他说着,就听到“唔唔”的声音,吴纠一阵头皮发/麻,更不敢睁开眼睛了。
那边总是发出奇怪的声音,吴纠突然感觉自己后脊梁被人突然轻轻戳了一下,吓得吴纠险些叫出来,一股麻嗖嗖的感觉冲上头顶,全身一颤。
那感觉不是假的,吴纠又感觉有人戳了一下自己的脊梁,小心的回头看了一眼,惊讶的发现齐侯竟然醒过来了。
齐侯和吴纠一样,也是手绑在身后,两个人背靠背,齐侯趁人不注意,慢慢往上搓了搓,和吴纠保持持平,然后用可以活动的手指,拨了拨吴纠的手腕。
吴纠立刻会意,他们两个人都醒过来了,但是都被绑着,若是没有互相帮助,绝对解不开绳子。
吴纠当即手指活动着,试了几次,终于够到了齐侯手腕上的绳子,绳子绑的死紧,吴纠也不敢出声,而且耳朵里听着“奇怪”的声音,那边两个人非常激烈。
吴纠听到公子御说突然哀叫了一声,吓得他险些把手缩回来,随即就听到盗跖笑着说:“怎么,两个月不见,你倒是想念我,想念得紧呢,嗯?”
盗跖插科打诨的说着,吴纠脸上都烧起来,赶紧专心给齐侯解/开绳子。
因为只有手指头能动,吴纠解绳子的动作非常艰难,想吴纠自认为一个笔直的直男,被齐侯给撩到了不说,竟然还要旁观一次真枪实弹,心里压力真是不小,额头都冒汗了。
那边都完/事儿了,公子御说被绑着倒在地上,眼神有些迷离不清/醒,盗跖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脸颊,说:“嘿,别晕过去了,那多没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啪……”一声轻响,吴纠猛地一颤,终于把齐侯的手腕给解/开了,一瞬间吴纠狠狠松了口气,那边两个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已经有人醒过来。
齐侯连忙动作很轻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竟然是昨日邾国国君给齐侯的那瓶子“好药”,齐侯快速的一扒,将瓶子打开,然后“哐啷”一声,就将瓶子扔了出去。
盗跖也是个机警的人,立刻就反应过来,看向他们,但是已然来不及了,邾国国君给的东西可是好东西,只是闻一下便全身酸/软,浑身无力,若是放在香里燃/烧,就能让人昏睡不醒。
盗跖身/体虽然强壮,但是闻到那个香味,也是“嘭!!”一声便倒在了地上,一时间全身酸/软,根本动弹不了。
而公子御说发现有人醒了,顿时想要挣扎,但是他一方面被捆着,另外一方面他在盗跖旁边,挨得很近,顿时也闻到了那股香味儿,瞬间也瘫/软得不能动弹。
吴纠挨得稍近,一瞬间也发软的不行,齐侯见盗跖倒下去,赶紧掏出解药,压在自己舌下,另还有一枚解药,顶开吴纠的嘴唇,放在他口/中,说:“压在舌下。”
吴纠就感觉一个小颗粒含了进来,随即是一种类似于薄荷,有类似于芥末的味道,再加上吴纠对味道本身就敏/感,吴纠在心里都爆了一声粗口,心说这味道真他/妈酸爽够了!
强烈的味道提神醒脑,让吴纠一下就清/醒了,手脚的力气也慢慢回笼。
齐侯赶紧爬起来,将自己脚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帮助吴纠把手脚的绳子都解/开。
吴纠还有些没力气,喘着粗气说:“这……这是什么东西?你哪来的这东西?”
齐侯笑了一声,只是道打岔,所问非所答的说:“效果不错,还真是好东西。”
齐侯扶着吴纠站起来,吴纠一眼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盗跖,他只是酸/软的倒下,但是并没有失去意识,瞪着眼睛,睚眦尽裂的看着他们。
而旁边公子御说侧躺在那里,此时的公子御说恨不得自己死过去才好,因为他这个狼狈又衣/衫/不/整的样子,全都明晃晃的展现在吴纠和齐侯面前了。
齐侯看到公子御说这个样子,完全没有吴纠的不好意思,直视着公子御说,笑眯眯的说:“诶?宋公何故这么狼狈呢?”
公子御说知道齐侯要这个时候趁机发难,毕竟这可是大好时机,他浑身瘫/软起不来,也动不了,连忙说:“齐公快帮我杀了那个贼子,那贼子不是好人,杀/人掠货什么没干过?齐公快帮我杀了他,我会许诺齐公好处!”
盗跖倒在地上,反而一脸坦荡荡的,冷笑一声,说:“许诺?你又要许诺什么?”
盗跖看向齐侯,说:“我不知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不过你也该明白这宋御说是什么样的人了罢?你若信他的话,就是老糊涂。”
吴纠眼皮一跳,齐侯倒是哈哈一笑,说:“宋公是什么样的人,孤不清楚,但是孤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
盗跖一笑,挑眉说:“我?”
齐侯笑眯眯的说:“你是展氏,名雄,英杰之后,骁勇善战,好打抱不平,孤可是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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