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侯笑着伸手,轻轻捋了捋吴纠的鬓发,笑着说:“呐二哥,这离宫殿有点远,二哥早起上朝实在不方便……”
吴纠愣了一下,不知齐侯怎么说起这个问题来?不过这个问题简直戳中了吴纠的痛楚,太痛了!
齐侯笑着,他虽然醉了,但是还有条有理的,并非像吴纠那么没有酒品,笑眯眯的说:“孤知二哥最喜欢懒床了,不如这样……每次要上朝,你就住在宫里头,孤的小寝宫可是随时为二哥留着。”
吴纠头脑有些蒙,齐侯显然是不怀好意的,说的也暧昧其次,不过吴纠听着,感觉挺有诱/惑力的。
齐侯继续诱/惑说:“二哥你想,小寝宫离着上朝的路寝宫,只是几步路就到了,可比大司农的府邸近太多了。”
吴纠眼皮直跳,齐侯的“口/活”这么好,说的太有说服力了……
吴纠脑子里乱哄哄的,听着齐侯的话,纠缠着齐侯的呼吸,心里颤了好几下,说:“纠……不敢。”
齐侯没有放开吴纠,仍然壁咚着他,这个时候就听到有人的脚步声,发出“沙沙”的声音,吴纠吓了一跳,连忙要推开齐侯,但是齐侯却不松手,反而“嘘——”了一声,示意吴纠别出声。
吴纠不知是谁来了,但是无论是谁来了,看到齐侯壁咚着自己,这样子也不太好。
齐侯不松手,那两个人走近了,不过因为墙壁上的植物太茂/盛,那两个人并没有发现他们。
而且似乎也是喝多了,原来是公孙隰朋和易牙,易牙扶着公孙隰朋,想要往客舍去,哪知道公孙隰朋突然发难,把易牙按在了柱子上,突然低头就含/住了易牙的嘴唇。
易牙吓了一跳,左右看了一眼,没有看到人,便顺从的搂住了公孙隰朋的脖颈。
公孙隰朋含糊的说:“雍巫,我真是太欢心了,君上答应了你我的事儿,我做梦都想不到的……”
易牙笑了一声,说:“是呢,巫能得将军青睐,也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
公孙隰朋醉的厉害,伸手搂住易牙,又吻上了他的嘴唇,易牙很配合,温顺的和公孙隰朋接/吻。
吴纠看着那边两个人如火如荼,当真不好意思,赶紧撇开头,就听易牙的声音突然抖了一下,说:“将军……”
公孙隰朋声音沙哑的说:“怎么?这伤疤还疼么?”
易牙说:“早不疼了,将军别看了,那伤疤实在……实在丑陋。”
公孙隰朋的声音笑了一声,说:“不行,我偏不。”
吴纠有些吃惊,还以为公孙隰朋是个榆木疙瘩,结果其实是头野狼,两个人跌跌撞撞进了客舍,吴纠松了口气。
就在他松口气的时候,齐侯低下头来,亲/吻在了吴纠的额头上。
吴纠一愣,险些傻眼了,齐侯又吻了一下,亲在额头上,吴纠睁大了眼睛,看着齐侯。
齐侯呵呵一笑,第三次吻在他的额头上,并不怎么暧昧,仿佛只是宠爱温柔的一记亲/吻。
齐侯发现,吴纠喜欢自己吻他额头,这样的动作吴纠根本不会拒绝,而且似乎还觉得不够。
齐侯发现了诀窍,壁咚着顺从的吴纠,温柔宠溺的亲/吻着吴纠的额头,哪知道吴纠失神之后,轻声说:“以前……在我入睡之时,我母亲就这般亲我。”
齐侯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怪不得吴纠不抗拒,原来自己让他想起了母亲……
齐侯不知自己这么威严高大,哪里就有母性了?吴纠至少对着自己说过三次母亲了,自己的做法总能让吴纠想起他的母亲。
其实齐侯不知道,吴纠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就是上辈子母亲对自己的亲情,齐侯有时候很温柔,那种温柔便让他想起了那种最温柔的感情。
齐侯虽然有点想要喋血,但是安慰自己好在吴纠不抗拒,下一步就是亲嘴唇。
只是在齐侯要准备下一步动作的时候,突然有急促的脚步声,一个醉汉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一手提着裤腰,一手正在解,喝得酩酊大醉,好像想要找地方解手似的。
竟然是周甫!
周甫醉得满脸通红,歪歪斜斜的走过来,一眼便看到了他们,笑呵呵的说:“君上,大司农……嘿嘿嘿,你们做什么呢?也出来解手么?”
齐侯这一下醉意全都清/醒了,恨不得把周甫顺着围墙扔出去,周甫完全不知自己破/坏了他们的好事儿,歪歪斜斜走过去,“吧唧”一下伸手搂住吴纠,把吴纠抱了个满怀。
吴纠吓了一跳,齐侯也蒙了,就听周甫撒酒疯的说:“石大哥你好生厉害,你的武艺是怎么练出来的,教教我罢!我也想像石大哥那般厉害……”
吴纠一愣,刚才周甫还认得出来自己,怎么一转眼变成了“石大哥”?自己和石速长得一点儿也不像罢?
周甫缠着吴纠,对着吴纠的脸颊一直蹭,好像撒娇的大狗一样,最重要的是周甫刚才想要解手,所以腰带没系好,有点蹭开了,这模样让齐侯火冒三丈,差点发难。
就在这个时候,石速闻声而来,赶紧解救下了周甫,周甫一看到石速,就抛弃了吴纠,搂着石速说:“石大哥石大哥,你什么时候教我剑术?我想学剑术,不不不……你先教我,教我……”
石速见他喝醉了,口舌都不利索,赶紧一把将他扛起来,扛麻包一样扔在肩头,对齐侯和吴纠拱手说:“君父、大司农,周甫他喝醉了,速先带他去休息。”
齐侯赶紧摆摆手,石速就扛着周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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