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吴纠下意识的反应还挺快,一口叼/住了齐侯的手指,疼的齐侯一个激灵,吴纠咬着半天,这才松口,齐侯仔细一看,自己食指的第一个关节上,全都是牙印儿,跟被小猫咬了一样!
外面那两个人不知有人在里面“打情骂俏”,卫姬话锋一转,又有些焦急忧愁的说:“可是……可是黔牟哥,赤哥/哥好歹也是我哥/哥,我这么下/毒/手,这……这不好罢?”
黔牟赶紧说:“好妹妹,公子赤算什么你哥/哥?妹妹你仔细想想,公子赤只想用你做一个顽物来讨好宋公,他何曾像我这般考虑过妹妹的感受?再者……妹妹你仔细想想,公子赤乃是那逆贼朔的儿子,和妹妹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逆贼朔害死了太子伋,妹妹的父亲,可是太子伋的亲弟/弟,妹妹若是真的能杀死公子赤和逆贼朔,也算是为大伯报了这血海深仇了!”
吴纠脑子里捋了一遍,因为卫国这关系,有宣姜在里面掺合,所以乱七八糟的。
黔牟这么一说,卫姬踟蹰着,黔牟加把劲儿又说:“妹妹你想想啊,若你真的嫁了,哥/哥从此便与妹妹相隔千里,永远不得见面,妹妹也没有子嗣傍身,还要面对宋公的侮辱,是何等凄惨?”
卫姬似乎真的被说动了,颤声说:“好……好罢,妹妹也是为了哥/哥,才……才这么做的!但是……但是哥/哥你要帮我想好,怎么,怎么才能嫁祸给齐国,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是好?”
黔牟笑眯眯的说:“好妹妹,不会被发现的,你是国女,又是公子赤的妹妹,他不会怀疑你,你只管下/毒,哥/哥会找死士顶替你,装作是下/毒的人,然后指责齐国,到时候谁也不会怀疑你的。”
卫姬听他这么说,连忙松了口气,说:“那……那就好了。”
吴纠心说,怎么好了?这也太简单粗/暴了罢?而且黔牟说的一点儿诚意也没有,吴纠觉得,这个渣男恐怕是想要用卫姬做棋子,用完了就扔。
黔牟又说:“好妹妹,我知你最是深明大/义,等到我回到卫国,第一件事儿便是迎娶你做我的夫人,从此我们长相厮守,哥/哥心中只容得下妹妹一个人,好不好?”
卫姬一笑,说:“黔牟哥,你……你好讨厌,真羞人呢,就会说好听的。”
黔牟笑着说:“怎么是好听的,妹妹长得如花似玉,绝无仅有,哥/哥疼爱你还来不及呢,是不是好妹妹。”
外面说着,突然传来娇羞的喊声,还有滋滋的亲嘴声音,吴纠睁大了眼睛,眨了眨,看起来外面*了,齐侯当真无奈,就怕他们走进来。
不过这个时候黔牟已然说:“好妹妹,你是偷偷进宫来的,还是快回公主驿馆罢,我也要赶紧会酒宴,以免被人发现,这事儿成了之后,往后我们有大把的工夫恩爱,不是么?”
卫姬笑着说:“讨厌,哥/哥你好讨厌,那妹妹就先走了。”
他们说罢了,先是开门声,卫姬走了出去,之后等了一会儿,两个人还隔开了,然后黔牟才走了出去。
等他们都走出去,齐侯和吴纠才松了一口气,齐侯想和吴纠说些刚才的事儿,结果吴纠“咕咚”一声倒在了榻上。
齐侯吓得连忙去检/查吴纠,还以为吴纠怎么了,就见吴纠闭着眼睛,倒在榻上,将被子抱在怀里攥着,然后喃喃的说:“困……困死了……”
他说罢就真的沉沉睡去了。
齐侯一见,顿时笑出声来,伸手刮了一下吴纠的鼻梁,说:“像个小懒猫一样。”
原来刚才吴纠只是因为想要听八卦,这才强行提起精神,其实他早就没什么精神了,酒气卷着困意席卷上来,一放松/下来立刻就困得不行,倒在榻上便睡了。
吴纠一觉睡到大天亮,他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自己抓着齐侯亲他嘴,而且还把齐侯压倒,然后这样那样很多遍,不过因为吴纠根本没有这样那样的经验,所以梦中这样那样很模糊,不是太真/实。
吴纠醒过来的时候非常迷茫,睁开眼睛是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被子手/感,一切都很陌生,只是夏日炎热的天气并不陌生,阳光透进来,洒在眼睛上,明亮的几乎睁不开眼睛。
吴纠听到“沙沙”的声音,一转头,就看到齐侯坐在榻牙子上,正背对着自己穿衣裳,将黑色的外袍套/上,他的外袍还是昨日的那件儿。
吴纠这才隐约想起来一些,他们昨日好像是进宫赴宴,然后自己喝多了,然后有点断片儿,想不起来了,不过中途好像还听了什么很重要的绯闻八卦之类的,随即就做了很怪异的梦,那梦境十分吓人……
更吓人的是,吴纠刚刚晨起,似乎还有点反应。
吴纠一瞬间头皮发/麻,后背发凉,因为齐侯就坐在他旁边在穿衣裳,而自己则因为在怪梦中把齐侯这样那样了许多遍而有了反应,当真是万分尴尬。
吴纠只好装睡,不过他还没来记得假装闭眼,齐侯就笑着说:“二哥起了?日上三竿了,赶紧起来,咱们回驿馆了。”
吴纠被发现了,只好“嗯”了一声,慢吞吞的爬起来,因为还有点反应,所以动作不能太大,以免被发现。
结果就听齐侯笑着说:“早上这样很平常,二哥不必不好意思。”
吴纠:“……”
吴纠心里他/妈/的爆了一声粗口,怎么全都被齐侯看见了,当真是没脸见人了,幸亏吴纠做的梦齐侯是不知道的。
吴纠一边套/上衣裳,一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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