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侯连忙说:“是啊二哥,你还是别上去了,都到这里了,要不然,你就坐在车里等着孤,一会儿孤也就回来了。”
吴纠笑了笑,很温柔的说:“好啊,那绿茶饼也就算了……”
吴纠的话还没说完,齐侯立刻直至说:“别,二哥,要不然……你还是跟孤一起上山罢?若是你累了,孤背着你,好么?”
吴纠笑了一声,说:“那怎么好难为君上呢?”
齐侯立刻殷勤的说:“不不不,不难为。”
匽尚第二次挽留吴纠,也失败了,就在这个时候,就听到外面的那官/员说:“君上,大司徒,已经到山脚下了,之后的路途崎岖,缁车上不得山,恭请君上和大司徒下车。”
齐侯说了一句:“知道了。”
很快匽尚先下了缁车,然后齐侯也下来,伸手去扶吴纠,吴纠很快也下了车,一下车就听到“吧唧”一声,踩到了泥,泥点子溅在他白色的袍子上,顿时吴纠的脸色就有些黑。
齐侯在旁边笑了一声,说:“说了让二哥别跟来,你非要跟来。”
吴纠真想抬起脚来,踹在齐侯的屁/股上,给他黑色的袍子上印一个灰扑扑的泥印子,不过他们这么多人,吴纠也不敢真的踹。
那官/员态度十分殷勤,笑眯眯的说:“君上,大司徒请看,这便是那座山了,只要蹬上这座山峰,就能看到小邑的全景了,今日日头虽然不太好,但是一会儿登上山,正中太阳出来,绝对能看清楚的。”
那官/员说了这么多,匽尚在一边就听出来了,官/员肯定在山上做好了手脚,设下了埋伏,因此才会如此殷勤的请他们上山,生怕齐侯和吴纠嫌弃今天有雾气,立刻转头回去,所以才说了这么多。
齐侯和吴纠没有怀疑这个,毕竟他们不知这个小官乃是大司徒的门生,因为犯了错才被贬到这边当“村官儿”,一心还想着让大司徒把他提拔回去,哪知道吴纠竟然坏了他的前程,前任大司徒被踢下/台,这官/员一辈子也就安插在这里了……
因此那官/员怀恨在心,再加上前任大司徒本身就对齐侯和吴纠怀恨在心,匽尚只是利/用了这种心理,让人透露/出去一点儿消息,天时地利,他们如何能不动手?
匽尚看着那官/员,心中已经十分了然了,便没有说话,站在一边等着。
齐侯说:“那还等什么?赶紧上山罢,下午之前好回去。”
官/员一听,大喜过望,立刻殷勤的应了一声,然后作为引导,说:“恭请君上与大司徒上山。”
他说着,率先往前走,引导着队伍,往山上走去。
果然,这山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灰黑色的泥,覆盖了树木,三分之二的树木全都倒塌了,冲向一边,看起来十分沧桑,也亏得是这些树木,山上的泥浆才没有全部滚下去,若是没有这些树木抓/住泥土,恐怕泥石流会更可怕,这座山正好在小邑的边上,而且成手臂环抱的姿态,将小邑抱住了一半以上,若是发生大面积的泥石流,整个小邑恐怕都要被掩埋,说起来这些倒塌的树木还是功臣呢。
吴纠看了看,觉得应该移植一些树木过来,种树肯定是来不急了,但是一定要移植一些成树过来,来保护这座山头。
吴纠一边走一边冥想对策,结果就听到齐侯急促的喊了一声:“二哥,当心!”
吴纠没注意,脚底下“嘭!”的一绊,踢到了一个树桩子,整个人往前扑倒,齐侯就在旁边,赶紧伸手一搂,一把将吴纠搂在怀中。
吴纠撞在齐侯胸口上,撞得鼻子直酸,生理泪险些都掉下来了,齐侯也是心有余悸,若是吴纠真的摔在地上,这一身都是泥,还不把爱干净的二哥给恶心坏了?
那边的官/员突听齐侯大喊“小心”,还以为是埋伏被看出了,吓得脸色都白了,毕竟他们才刚刚上山,没有到地形最崎岖的地方,官/员明明将埋伏设在了最崎岖难走的地方,若是在这里就露馅了,岂不是很容易让他们逃下山,到时候得不偿失。
结果发现是虚惊一场,那官/员吓得一头是汗,赶忙擦了擦汗,旁边的匽尚看在眼里,就觉得这个官/员也没什么大本事,遇事太不镇定。
官/员连忙说:“山里地形崎岖,请君上和大司徒小心脚下,上面的地形更加难走。”
齐侯笑着说:“二哥,没事儿罢?若不然孤背你?”
刚走几步,吴纠都没出汗呢,连忙摇手,说:“多谢君上,纠不敢。”
发生了一些小事/故,很快众人又上路了,他们走了半个多时辰,渐渐的已经上到了半山腰以上,再有一小会儿就能到达山顶,从这边开始,路途就十分难走了,脚底下几乎都是倒塌的树木,树枝错综复杂的缠在一起,恨不得没有下脚走路的地方。
那官/员的神情越来越紧张起来,越是往前走,越是紧张,就在这个时候,后面的周甫看了看天色,奇怪的说:“不是说中午雾气就散了么?怎么雾气越来越浓了?”
果不其然,众人也发现了,雾气越来越浓,遮蔽了眼目,就快要看不清楚了。
不过让吴纠很奇怪的是,这雾气竟然没有伴随着湿气,平时起雾都会有湿气,而这里的空气其实很干燥,不止如此,吴纠的嗅觉比较灵敏,他还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绝不是山里的泥土味儿,而是……
吴纠皱了皱眉,而是一股子烟味儿。
就在这个时候,石速突然一把抓/住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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