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方才齐侯看到匽尚穿了一身吴纠的衣裳,那身白色的衣裳齐侯一眼就能认出来,还是吴纠经常穿的那件。
毕竟匽尚虽然身材高大,但是因为挨饿劳累,还没有调养好,因此瘦了些,勉强能穿上,但是齐侯这又高又壮的,怎么穿?
齐侯非要穿吴纠的衣裳,吴纠也没有办法,怕齐侯练块再给冻病了,因此赶紧让晏娥把自己的衣裳拿过来,齐侯这才美滋滋的穿上。
吴纠眼皮一跳,感觉自己若不让晏娥拿衣裳来,齐侯很可能把自己扒光躺在地上打滚儿……
齐侯身材高大,穿了一身吴纠的xiè_yī,感觉就像七分裤似的,露着脚踝,白色的亵裤还仅仅的贴着,撑的十分紧实,吴纠感觉他一坐下来,可能会……爆/炸。
不过说实在的,吴纠看到齐侯穿着自己的裤子,就跟七分裤似的,顿时心里十分不平衡,齐侯这身材和大长/腿,还一身的肌肉,简直就是个衣裳架子,平时不怎么显,吴纠身材也不算矮,比例也不错,但是这一对比,自己的裤子别人当七分裤穿,简直就是一种羞辱……
齐侯穿上了吴纠的衣裳,顿时美滋滋的,而且不打算走了,就往吴纠的被窝里一钻,招手说:“二哥,快来。”
晏娥见齐侯要住在这里,便很识趣的退了出去,还笑眯眯的给齐侯和吴纠带上/门,吴纠看着晏娥那笑容,总觉得后背发/麻。
下了雨的确挺冷的,吴纠就赶紧钻进了被窝,齐侯连忙将他搂在怀中,亲了亲吴纠的额头,很严肃的说:“二哥,你与匽先生走得太近,孤会吃味儿的。”
吴纠无奈的说:“纠何时与匽先生走得太近了?”
齐侯立刻列举吴纠的劣项,说:“二哥让匽先生穿二哥的衣物,还是贴身的xiè_yī,这是不是走得太近?”
吴纠心中翻了一个白眼,说:“当时匽先生浑身都湿/透了,若不给他换衣裳,病情会更严重的,我们几个人中,也只有纠的衣裳匽先生还能穿,总不能让匽先生穿棠儿的衣裳,或者晏娥的衣裳罢?”
他这么一说,齐侯低笑了一声,说:“下次让匽先生穿晏娥的。”
吴纠忍不住脑补了一下,真没忍住,顿时笑了出来。
齐侯又说:“还有,二哥让匽先生躺你的床榻,这是不是走得很近?”
吴纠这回是真的翻白眼儿了,不是在心中翻,无奈的说:“当时匽先生晕倒了,不放在榻上,放在地上么?若是传出去,恐怕说纠也跟大司空一样,排挤新人的。”
齐侯听了之后,似乎没有话说了,结果竟然说:“孤不管,反正走得太近。”
吴纠一口血差点喷/出来,齐侯的傲娇/小公举气场突然又冒出来了,还蛮不讲/理起来,讲道理讲不过吴纠,倒是傲娇起来了。
吴纠当真无奈,打算闭眼睛睡觉,不理他了,齐侯却拉着他不让他睡觉,托起吴纠的手来,将他的手展开,轻轻亲在吴纠的掌心中。
或许是因为刚刚脱疤的缘故,吴纠感觉掌心里麻痒痒的,温度很高,十分敏/感,被齐侯的嘴唇一蹭,哪里都难受,尤其是心理,不由得抖了一下。
齐侯刚刚还在开启小公举的气场,瞬间就走错片场,变成了高冷总裁,低低一笑,用沙哑低沉的嗓音说:“二哥,你的伤好一些了么?”
齐侯的嗓音分外温柔,吴纠一瞬间有些头晕脑胀的,不得不说齐侯的确是个撩人的高手,尤其是吴纠这等没有经验的人,瞬间有点找不到北。
不过就在吴纠晕晕乎乎的时候,齐侯则是用低哑性/感的嗓音说:“二哥还答应孤做六个鸡蛋的鸡蛋羹呢,若是二哥的手好一些了,什么时候做给孤?”
吴纠听了之后,总觉得脸上一下就退烧了,那难得的麻痒感觉瞬间灰飞烟灭,将自己的手抽/出来,抹了一把脸,然后默默转过身去,闭眼睡觉。
齐侯则是抱着吴纠的后背,说:“二哥,你生气了么?怎么不理孤,孤想吃蛋羹了,都是匽先生,子清说二哥本想今日就给孤做/鸡蛋羹的。”
吴纠耳朵里都是鸡蛋羹鸡蛋羹鸡蛋羹,很快就睡着了,仿佛催眠一样,齐侯说着话,就听到吴纠的呼吸变得绵长了,不由地笑了一声,在吴纠的额头上一吻,将人抱过来一些,搂在怀中,低声说:“二哥,好眠……”
第二天一大早,因为有早朝,齐侯很早起了,就离开了,吴纠还沉浸在鸡蛋羹的梦中,他梦到自己吃了一晚上的鸡蛋羹,都要撑死了,以至于早上起来之后,吴纠对着早膳都没什么食欲。
中午的时候,吴纠从政事堂出来,就想起了齐侯一直想吃六个大鸡蛋的鸡蛋羹这事儿,便向膳房走去,鸡蛋羹这种东西,最好准备,虽然普通百/姓家里没有鸡子,鸡子是很珍贵的东西,但是膳房里还能没有鸡子么?随便蒸一蒸,调调味儿就好。
吴纠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膳夫们在做一会儿的下午茶,糖水一类的小食。
吴纠一看,眼睛瞬间就亮了,于是把鸡子准备好,但是没有做/鸡蛋羹,而是做成了鸡蛋糖水,还加了些配料,往里放了蜂蜜,还煲了一小会儿,顿时一碗鸡蛋糖水就做好了,吴纠看着糖水里的六个大鸡蛋,顿时就想笑出来。
齐侯一直嚷嚷着要吃六个鸡蛋,这次也是六个鸡蛋,不过是甜味的,标准的粤菜,齐侯则是标准的北方人口味,不知能不能吃惯甜味的鸡蛋。
吴纠做好了鸡蛋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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