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则是笑了笑,说:“等一等。”
他这么一说,虞公脸色更是差了,吴纠笑着说:“虞公,寡人方才听见有人要寡人的脑袋,如今却不查清楚,虞公急着杀/人,难道是杀/人灭/口么?”
摆明了就是杀/人灭/口,虞公干笑说:“这……楚王说的什么话,孤与这些砸碎根本不认识,他们是刺客!与孤无关啊!请楚王和各国国君明/鉴!”
齐侯冷冷的笑了一声,说:“明不明/鉴,盘/问一番不就知道了?”
虞公立刻说:“不不不!这些刺客狡猾得很,说出来的一定不是真话!”
吴纠幽幽一笑,说:“虞公,您不能因为这些刺客坐地涨/价,就说人家狡猾的很呢,出来混的嘛,总要挣点钱养家糊口,是不是?人家也是为了赚/钱……再者说了,寡人怎么没觉得这些刺客狡猾的很,寡人说出十倍的钱,他们这不就爽/快的过来了么?”
虞公还想说什么,听到吴纠最后的那句话,顿时整个人犹如雷劈,猛地就愣住了,随即脸部抽/搐的说:“你……你……原来是你?!”
原来那个出十倍价钱,反过来要买虞公项上人头的人,竟然就是吴纠!
虞公还想要狡辩,结果听到吴纠这句话,一瞬间明白了,自己根本就不需要狡辩了,因为这些刺客分明就是吴纠派过来消遣自己的!
虞公气的牙齿上下打哆嗦,发出“得得得”的声音,哆嗦着指着吴纠,说:“你!你是来消遣孤的?!”
吴纠惊讶的睁大眼睛,说:“诶?虞公您现在才看出来么?”
他这么一说,虞公更是气的脸色发青,牙齿不断的“得得得”打颤,说:“你!你……你!!”
虞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吴纠则是笑眯眯的说:“虞公,您找刺客买寡人的项上人头,寡人都没有生气,寡人只不过与你开几句顽笑,您看看,怎么气成这个样子?”
吴纠一说话,虞公气的更是要死,立刻说:“你……你胡说,诬陷孤!孤没有!”
虞公干脆耍赖,矢口否认,吴纠则是笑眯眯的说:“虞公您有没有,与这些刺客当面对质不就行了?”
虞公立刻说:“刺客说出来的话,怎么能相信!?”
吴纠笑着说:“是呢,这年头,谁的话都能轻易相信,毕竟国君说出来的话,还都是假话呢。”
吴纠说着,话锋一转,说:“不过……”
他向后招了一下手,那刺客头/子立刻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来,将玉佩举起来,昭示给众人看,竟然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
虞公一看那玉佩,顿时面色变得苍白起来,因为那玉佩是他自己的,虞公将那玉佩交给刺客头/子作为信物,并且当做定金,等事成之后,让那些刺客拿着玉佩回来,用玉佩和人头交换银钱。
那刺客头/子将玉佩拿出来,周天子胡齐的脸色立刻变了,因为这玉佩好生眼熟,是个好东西,那日虞公孝敬给周天子的玉佩,和这玉佩就是一种玉料,不止如此,雕工也是一样,连雕刻的花纹都一模一样。
宫之奇的脸色则更是难看,因为那玉佩是虞公随身佩戴的美玉,虞公好美玉,这块玉佩最得他的心意,因此虞公一直佩戴着,很多虞国的朝臣大夫都见过这玉佩,十分眼熟。
众人见到刺客竟然还有虞国的信物,立刻就喧哗起来,纷纷交头接耳,看着虞公的眼神都不对了。
虞公见众人对自己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立刻有些慌了,刚想要辩解,吴纠已经不理他了,转头对周天子胡齐冷笑说:“周王,这就是你们会盟的诚意么?”
周天子本不想掺和这个闲事儿,他可没想到虞公竟然买通了刺客,而且还被吴纠给发现了,现在刺客反而围着虞公,让众人看了笑话。
周天子胡齐立刻撇清关系,说:“楚王,这事儿与寡人无关,都是虞国自作主张,楚王可要明/鉴啊!”
他这么一说,虞公险些瘫在地上,周天子急着撇清楚关系,其实这也是周天子最拿手的活计。
吴纠笑着说:“虽然与周王您无关,然而虞国可是您周国的封国,如今周国的封国中竟然出现了如此下三滥的事情,难道周天子不该管一管么?”
他都这么说了,胡齐非常害怕吴纠想要乘火打劫,连忙说:“虞国国君的做法的确不妥。”
他说着,转头对虞公说:“虞公,你身为我周国的公爵,竟然想出这般有损我周国国威的事情,实在太令寡人失望了!”
他说着,虞公赶紧跪下来,说:“天子!天子,我也只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
吴纠冷冷一笑,说:“寡人看你不是一时糊涂,而是一直糊涂,虞公,寡人问问你,你除了派了刺客过来行刺寡人,还做了什么事情?”
他这么说着,虞公的眼镜转了好几圈,似乎有些害怕,但是不敢说出来。
吴纠向后看了一眼宋公,宋公御说给戴叔皮打了个颜色,戴叔皮朗声说:“将人带上来!”
“噗通!”一声,之前偷偷搜/查营地,被宋公发现的虞国中郎将被五/花/大/绑的扔在了地上。
虞公一看,顿时有些心灰意冷,面色苍白的哆嗦着。
吴纠笑着说:“虞公趁着众人今日出来行猎的时候,让人偷偷搜/查我/国与齐国的营帐,想要找什么?黑火/药么?这也是一时糊涂?虞公的一时还真是频繁呢。”
虞公脸色更是差,何止是虞公,天子胡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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