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这么一说, 其他人立刻笑了起来, 或许有一种墙倒众人推的感觉,一想到鲁公和庆父在他们面前耍猴,顿时就非常欢/愉,毕竟鲁国在强大的时候也没少欺负人。
姬阆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 立刻笑着说:“楚王说的有/意思。”
他说着,抬了抬下巴,朗声说:“来人,再给公子庆父一把剑。”
鲁公听到他们像耍猴一样看待自己,立刻大吼着说:“我们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们是亲兄弟,不会自相残杀的!”
吴纠挑了挑眉,什么亲兄弟?鲁公的亲兄弟正坐在他们楚国的席位上,这还是拜鲁公所赐呢,因此吴纠根本不在意鲁公说什么亲兄弟。
姬阆笑着挥了一下手,说:“放开他们,让他们决斗。”
齐侯回身走回了自己的席位上,坐下来等着看好戏,身边的士兵围城一个圆形,将鲁公和庆父全都圈在里面,随即一个个拔/出佩剑,这才放开押/解的鲁公和庆父。
圆形的士兵“围墙”之中,地上放着两把长剑,一把就是普通的士兵长剑,另外一把是齐侯的宝剑,两把剑交叉摆在地上,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叉子。
鲁公和庆父同时被松开,士兵快速退到两侧,鲁公惊恐的瞪着眼睛看着庆父,就见庆父的眼睛瞟着地上那两把剑,确切的说是瞟着地上那把齐侯的宝剑。
这个年代的宝剑和普通的长剑是有本质区别的,毕竟青铜是一种合金,还有大量的杂质,提纯影响到了青铜剑的威力,齐侯的佩剑自然是好剑,绝对是削铁如泥,而其他的佩剑么,可能只是一般般,因此若真是决斗,肯定要抢齐侯的佩剑。
鲁公见庆父没说话,却一直低头瞟着齐侯的佩剑,心里“咯噔”一下,他虽然刚才说他们是亲兄弟,不可能自相残杀,然而只是虚张声势,心里根本没有底儿,也低头瞟着齐侯的宝剑,想要趁机抢夺。
鲁公说:“大哥,我们可是亲兄弟,不能让那些人看了热闹!大哥,我相信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庆父突然爆出“啊!!”一声大吼,快速冲向宝剑,猛地就要去抢,鲁公早就注意他的动作了,见庆父一动,立刻也冲上去。
两个人都有一些功夫,鲁公养尊处优太久了,功夫退化,庆父的功夫显然好一些,然而此时以命相搏,功夫差的也会被激发了潜力。
鲁公冲上去,当头一脚,直接踹在庆父的脑袋上,庆父大吼了一声,猛地向后倒去,鲁公就去抓齐侯的佩剑,鲁公坐在地上,快速的爬起来,冲过来对着鲁公当胸一脚。
鲁公被踹倒,手中的佩剑掉下来,“啪嚓!”一声,庆父就去抓,鲁公大吼着:“你竟敢踹我!你放肆!!”
庆父冷笑说:“你已经不是公爵了,鲁国都被削了,你还想要作威作福吗?!”
两个人瞬间打在一起,众人看得则是津津有味儿,不一会儿的功夫,鲁公脸上和庆父脸上全都被抓成了血道子,两个人你来我往,谁也不甘落下风,就像两只鹌鹑一样斗在一起。
刚开始大家还看得津津乐道,不过没一会儿就抓的血糊糊的,简直影响食欲,诸侯们全都恶心的侧过头去,不想再看,不然一会儿酒都喝不下了。
齐侯故意侧过身来,给吴纠挡住这血糊糊,还有不断叫嚷的场面,吴纠只是笑眯眯的举起酒杯,慢慢喝进口/中,琼浆玉露顺着吴纠的嘴角轻轻滑/下里,恐怕是因为吴纠出了馊主意之后十分开心,因此喝得有些多,此时已经醉了。
吴纠笑眯眯的将酒杯“哆!”一声放在案上,抬起手来,用白/皙的手背豪爽的擦了一把自己的嘴角,因为有些醉了,就把头靠在齐侯的颈子上,齐侯一愣,就听吴纠低声说:“寡人说过了,寡人已经不是当年的吕纠了,君上不必如此,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
齐侯听了只是笑了笑,感觉吴纠就像一只小猫一样趴在自己的脖子旁边,伸手搂住吴纠的肩膀,吴纠因为醉酒,十分乖/巧,也不动,就让齐侯搂着。
齐侯笑着说:“孤没有看二哥不起,就算是见怪不怪,孤也想把最好看的展示在二哥面前,将最丑陋的隔绝在二哥眼前,因为孤喜欢二哥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吴纠听着齐侯说情话,若是平时肯定会有些不好意思的,不过如今吴纠喝醉了,因此靠着齐侯的肩膀,喃喃的说:“喜欢?是了……我也喜欢……”
齐侯听到吴纠突然表白,瞬间想要将吴纠从酒席上打包带走才好。
吴纠喝醉了,迷迷糊糊对这个场景无感,其他诸侯则是恶心的不看,姬阆都觉得有些恶心了,吴纠方才说能活下来的人贬为庶/民,不计较之前的罪过,因此鲁公和庆父都在殊死相博,但是大家都看出来了,这两个人,谁也活不下去,都是死也要拉上对方做垫背。
旁人都觉得恶心,郑突却举着酒杯,欣赏着月色下的血迹,嘴角噙着微笑,若不知情的人,恐怕还以为郑突正在欣赏什么优雅的歌舞呢。
就在庆父和鲁公缠斗了小半个时辰的时候,终于突听“啊啊——!!”一声大吼,一股鲜血猛地从士兵的“围墙”缝隙里滋出来,“嗖——”一下,溅的满地都是,洒了一片,一下喷到了郑突的案子面前,还染红了案子上的菜肴。
旁边的诸侯吓得连忙站了起来,远离被溅血的案子,郑突则是稳稳当当的坐在案子旁边,仍旧自斟自饮的喝着酒,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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