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还好这一口?!”
西戎将领听到,卢扬窗这么说,终于算是放下了警戒心,说:“如果你真的可以帮我抓/住楚王,这小子便赐给你顽耍。”
卢戢黎一听,立刻拱手说:“将军,事不宜迟,恐怕迟则有变,楚人肯定会立刻更换扎营地点,请将军给戢黎一些兵马,让戢黎引路,杀到楚国营前,俘虏他们的楚王!楚国的金银财宝,还有美/人美酒,就都是我们的了!”
“好好好!说得好!”
众人又是哄笑起来,那西戎将领眯眼说:“好……本将军就给你一些兵马,由你带领,直取楚国大营,你若抓/住了楚王,我军营中的职位,除了我的位置,任你挑选,这小野种,我们也双手献上,给你享用……不过。”
西戎将领一笑,说:“不过,我丑话说在最前头,你若是没有抓/住楚王,或者这一切都是骗/局,那么我就将这小野种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切下来,泡了酒给你喝!”
卢戢黎根本没看卢扬窗,只是淡淡的说:“将军准备给我多少人马。”
西戎将领笑着说:“五十人。”
卢戢黎一听,有些皱眉,旁边的士兵一听,就知道将军并不是真的信任卢戢黎,就算楚军已经败出阜山,然而楚军来的时候两万大军,就算损兵折将,如今的军/队数量也不可小觑。
虽说偷袭不能用太多的人,但是五十个人,这也太少了点……
卢戢黎听着,先是皱眉,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拱手说:“戢黎遵命!”
西戎将领挥了挥手,副将很快带着他走出去,准备去点齐五十人马,杀下山去。
卢戢黎跟着副手去点兵,五十兵马,而且不是最精良的西戎军/队,只是备用的军/队,都是一些年纪大的西戎人,要么就干脆是其他国/家的战俘,被/迫在这里被奴/役的。
卢戢黎正在点兵,就听到了吵闹的声音,只见有几个士兵押/送着卢扬窗从营帐中走了出来,别看卢扬窗受了伤,气息奄奄的,但是十分不听话,被那些士兵大声责骂着,动不动就直接抽在脸上。
卢扬窗疼的呲牙咧嘴,呼吸急促,他似乎看到了点兵的卢戢黎,眼神一时有些失神,那些士兵看到卢扬窗悲哀的眼神,哈哈大笑着说:“你们看啊,这小野种的眼神好可怜啊!”
“哈哈我见犹怜!”
“能不可怜嘛,他爹想睡他啊!哈哈哈!”
“怪只怪这小野种投错了胎!下辈子投个好胎罢!”
卢扬窗的眼神很悲痛,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力气,然而就在这一瞬间,西戎士兵都哈哈大笑,放松警惕的时候,卢扬窗突然暴起,他的双手被捆了起来,根本分不开,猛地抬起手来,“嘭!!!”一声将旁边的西戎士兵砸倒在地。
那士兵“啊——”大喊了一声,一下倒在地上竟然晕过去了,旁边的西戎士兵吓了一跳,都没想到这小野种还有力气打人。
卢扬窗砸倒一个士兵之后,猛地一跃,“嘭——”一声,又是双/腿一蹬,跃起来踹在一个西戎士兵胸口,那士兵被猛地踹翻出去,还砸到了冲过来帮忙的士兵,“啊!啊!”的大喊声,押/送卢扬窗的士兵竟然全都被撂倒在地上。
“俘虏逃跑了!”
“抓/住他!”
“野种要逃跑了!快拦住他!!”
卢扬窗撂倒身边的士兵,快速冲前狂奔,有士兵骑马冲过来,手上执着锋利的长剑,兜头砍下来,卢扬窗猛地一矮身,降低下盘,“蹭——”一声,直接贴着地皮就划了过去,猛地踹了一脚马腿,那马匹竟然直接被踹倒,上面的士兵被瞬间甩了下来。
卢扬窗双手被捆着,使劲拽了拽,但是根本没拽不开,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疯狂的往前冲,想要冲出营帐。
旁边冲过来的士兵很多,但是卢扬窗似乎杀红了眼睛,根本不在乎这些。
在西戎士兵不断增援的大喊声中,就听到“嘭!!”的一声,卢戢黎突然从斜地里冲出来,一拳打在卢扬窗的腹部上。
卢扬窗根本没有注意他,“嗬——”一声低吼,疼得他急促的喘着粗气,身/体猛地一滑就要倒在地上,卢戢黎一把抓/住他,冷笑了一声,说:“你逃不出去。”
卢扬窗疼得不行,头上全是冷汗,血蹭了卢戢黎一身,旁边的士兵立刻冲过来,将卢扬窗重新五/花/大/绑,“砰砰”的又踹了他好几脚。
卢扬窗被那些士兵拖着,地上蔓延的都是血迹,想要挣扎,可是已经没有力气,定定的看着卢戢黎,嘴唇颤/动着,但是说不出话来。
卢戢黎却没有看他,说:“出发。”
随即一招手,就翻身上马,带着西戎士兵冲出了行辕。
天色已经过了后半夜,吴纠在营帐中并没有休息,而是看着阜山的地图,齐侯也坐在一边,说:“二哥,你身/子不好,先休息罢。”
吴纠摇了摇头,说:“不用,若寡人猜的没错,今天晚上,西戎人一定会来偷袭营地。”
他刚说到这里,就听到外面有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是“报——!!”的大喊声,士兵急匆匆的冲进来,大喊着:“报!!王上!!不好了,叛贼卢戢黎带着西戎人,杀过来了!”
士兵的声音很大,营地里的将领们也没有休息,听到这个声音,纷纷从自己的营帐中跑出来,来到吴纠的营帐,也不管什么礼数了,全都进来。
“王上!怎么办!?”
“卢戢黎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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