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侯说:“没受伤,孤好着呢,倒是二哥,突然就摔下马,若是早知道,你让孤来个假摔,比二哥摔的安全多了。”
吴纠笑眯眯说:“若不是寡人摔在地上,西戎人怎么可能相信咱们是败逃呢?”
齐侯眯了眯眼,说:“二哥,卢戢黎……真的是诈降么?”
吴纠点了点头,齐侯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颇有些傲娇的模样,说:“就算卢戢黎是诈降,他竟然要砍二哥,下次见面,孤也要揍青他的眼睛,狠狠打塌他的鼻子。”
吴纠见齐侯脸色阴霾狰狞,觉得齐侯可能不是开顽笑,连忙说:“天都亮了,你饿了么?纠去做点吃的。”
齐侯连忙伸手拦住吴纠,让他躺下来,说:“二哥,你睡罢,孤还不饿,你脸色不太好,肯定是这些天太劳累了。”
齐侯说着,肚子很给力的“咕噜”叫了一声,齐侯的脸色瞬间也僵硬了,吴纠一愣,下一刻笑的肚子直疼,在榻上打滚儿,齐侯脸上无光,气的抓/住吴纠,恶狠狠的说:“二哥,孤心疼你,你竟然嘲笑孤,二哥你说自己坏不坏?”
吴纠笑得不行,齐侯却干脆伸手挠他痒痒,吴纠一下笑的脸色更是通红,他身/子本就敏/感,痒痒肉很多,笑的直打滚儿,上气儿不接下气的说:“坏……坏、坏!是我坏,要笑死了……”
齐侯见他笑的面色殷/红,这才哼了一声收手,吴纠笑的没力气,瘫/软在齐侯怀中,齐侯见他面色殷/红,光洁的额头上还都是薄汗,顿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方才激烈的打斗让齐侯整个人还在兴/奋之中,如今看到吴纠这个样子,干咳了一声,想要下榻,说:“二哥你快休息……”
他说着,却突然被吴纠拉住了,吴纠鬓发散乱,衣裳松散的垂在榻上,支着头斜卧着,拉住齐侯的腕子,不让他离开,眯了眯眼睛,轻轻扬起下巴,那风光简直无限好。
吴纠笑眯眯,食指顺着齐侯黑色盔甲的花纹轻轻滑/动着,挑眉说:“齐公,金/戈/铁/马与寡人,哪个更能让你兴/奋?”
齐侯一听,眼神顿时沉了下来,眸子的颜色恨不得一瞬间变得更深,猛地回身,一把抱住吴纠,说:“二哥,你自找的。”
楚国很快扎下营帐,重新整顿,吴纠折腾累了,终于老实下来,沉沉的睡去了,齐侯翻身起来,将衣裳披上,用帕子轻轻给吴纠擦着热汗,无奈的心想,他家二哥越来越磨人了,自己根本招架不住。
齐侯走出营帐,很快就看到了斗祁,斗祁还以为楚王是因为身/子不好,因此一直没有出营帐,哪知道其实吴纠和齐侯已经抽空来了一发。
如今天色有些将近黄昏,斗祁走过来向齐侯作礼,齐侯说:“有劳莫敖派一支侦察军,去侦察一下西戎人的动静。”
斗祁连忙拱手说:“是。”
吴纠其实没睡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昏沉沉要黑了,肚子饿得不行,齐侯正好吩咐了斗祁,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托着一只碗,看起来是大锅饭。
齐侯扶着吴纠起来,说:“二哥,身/子怎么样?”
吴纠这才有些脸红,感觉刚才自己可能是疯了,其实何止是齐侯,吴纠方才经过一番战役,也有点兴/奋。
吴纠实在不好意思,齐侯见他这模样,哈哈大笑说:“二哥,害羞已经来不及了,快吃点东西罢。”
吴纠白了他一眼,齐侯坐下来,说:“孤已经让斗祁派兵去侦察西戎人了,二哥你说,他们下一步,会有什么动静?”
吴纠吃着大锅饭,简练的说:“粮草。”
齐侯说:“卢戢黎真的是为了粮草,才去投敌的。”
吴纠说:“若寡人想的没错,应该是这样。”
毕竟之前将领们也说过,卢戢黎带兵寻找过好几次西戎人的粮草,西戎人如今有恃无恐,便是因为他们吞掉了楚国的粮草,如果能釜底抽薪,自然事半功倍,否则这场战役打下来,无论是平局还是战败,他们都是输了,最后的结果是庸国/安然无恙。
吴纠说:“寡人相信卢戢黎。”
齐侯一听,顿时吃醋了,指着吴纠手中硬的像石头的饼子,说:“二哥,喂孤一口。”
吴纠笑眯眯的抬头看他,挑了挑眉,掰下一块饼子,不过并没有递给齐侯,而是放在自己口/中,用唇轻轻衔着,然后突然凑过去,抬起头,环住了齐侯的脖颈。
齐侯一瞬间感觉自己要炸了,吴纠简直就是挑衅齐侯作为一个男人的威严,齐侯一把抱住吴纠,紧紧搂着他,说:“二哥,你又挑衅是不是?”
齐侯说着,低下头将那硬得像石头的饼子衔过来,不知怎么的,那饼子似乎都比平日里香甜了。
吴纠笑眯眯的说:“这叫投喂。”
齐侯心说,自己又不是大白。
吴纠继续笑着说:“寡人投之以木桃,齐公报之以琼瑶。”
齐侯无奈的一笑,说:“哪有自己说出来的。”
吃过了饭,齐侯就让吴纠去睡觉了,他还想再看看阜山的地图。
吴纠刚躺下来,却听到斗祁的声音从营帐外面响起来,说:“王上!齐公!斗祁有事禀报!”
吴纠一听,赶紧翻身而起,将袍子披上,说:“斗卿请进。”
斗祁很快掀开帐帘子走了进来,他行色匆匆,急促的说:“王上,齐公,斗祁派出去侦察西戎人的队伍回来了,西戎人真的有动向!”
斗祁继续说:“西戎人,竟然开始转移粮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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