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舒连忙说:“是,酆舒这就安排。”
会盟很顺利,没用一个时辰就解散了,众人各自回自己的营帐,公子白也从幕府中走出来,酆舒正在安排寺人和宫女给公子白换营帐,其实楚国的队伍在会盟之后,很快就要启程回去了,换不换营帐都是两可的事情,可是吴纠偏偏让公子白换,可能是做一种态度给秦伯看。
公子白便站在原地等着,吴刀也站在他身后,没有出声,就默默的站着。
吴刀一直没有出声,公子白突然说:“你走罢,你本是公子嘉的属下,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公子……”
吴刀想要说什么,公子白却说:“我没有顽笑,也没有说气话,你走罢,不属于我的东西,我并不想要。”
吴刀有些着急,往前走了两步,说:“公子,卑将……”
他的话说到这里,突然一瞬间有些打磕巴,随即就是“咚!”一声,竟然一下倒在了地上,公子白吃了一惊,连忙伸手去接他,但是公子白的手还没愈合,两个人便一起倒在了地上。
“吴刀!”
吴刀脸色通红,身上滚/烫,一下就昏/厥了过去,公子白受了惊讶,连忙大喝说:“医官!医官!”
公子白的手抱不起来吴刀,幸亏旁边就有人,齐侯连忙过来,将吴刀一把抄起来,带进了就近的营帐,棠巫又提着他的小药箱跑过来,给吴刀做检/查。
吴刀身上滚/烫,一看就是发/热了,而起情况还挺棘手。
棠巫检/查了一下,突然说:“小臣斗胆请各位先退出去。”
吴纠挑了挑眉,挥手说:“都先出去罢,不要妨碍医官。”
他说着,众人便退出了营帐,不过公子白没有离开,棠巫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强求,伸手过去,竟然解/开了吴刀衣裳。
吴刀还在昏迷,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棠巫解/开他的衣裳,连xiè_yī一起解/开,还拽开腰带,公子白一看,立刻说:“住手!你做什么?!”
棠巫面色倒是很自然,一点儿也不尴尬,大体浏览了一下吴刀遍布吻痕的皮肤,随即淡淡的说:“你们做的时候,他受伤了,昨天晚上下雨,他又淋了一晚上的雨,就算壮成牛都会病倒。”
公子白一听,脸上顿时有些尴尬,吴刀跟着他日子不短了,他们做过很多次,吴刀每次都逆来顺受,公子白多半是发/泄心中不快,有的时候极为不讲/理,但是吴刀都没有抱怨过,而且每一次,吴刀都是自己清理,还要拖着疲惫的身躯服侍公子白,因此公子白根本不知怎么体贴,根本不知要给吴刀清理。
吴刀上次走的匆忙,一路奔波,又加上淋雨,铁打的身/体都会病倒,何况吴刀身/体本不强壮。
公子白见状,连忙说:“我来就行。”
棠巫狐疑的看着他,说:“你会么?”
公子白有些迟疑,不过还是点点头,棠巫就将一个小盒子交给他,说:“这个抹上,清凉去肿的,如果以后要行/房/事,先用这个,别那么鲁莽,若是不够用,可以再找小臣来配。”
公子白本是一张冷酷的脸,如今也被棠巫一本真/经的说得十分不好意思,咳嗽了一声,尴尬的说:“我知道了。”
棠巫将盒子交给公子白,这便走出了营帐,让他们自己处理了。
会盟结束,吴纠打算返回楚国,毕竟吴纠登基以来,在楚国内部的时间,可远远没有在外面的时间长,他还算是新王,自然要赶紧赶回楚国。
齐侯没有什么意见,只要和他家二哥在一起,那自然就是好的,再者说了,赶路也是一件美事儿,因为二哥总是在赶路的时候,置办一些小吃放在车子里,以免路途枯燥。
因此齐侯最喜欢赶路了。
这次出行,吴纠简直是大丰收,帮助秦国平定了兵变,秦伯欠了他一个人情,还拿到了庸国大部分的土地,最重要的是,吴纠又收了一个人才,人才这种事情,多多益善,虽然公子白双手残废,不能在舞刀弄枪,不过智谋还在,吴纠自然要收归己用。
吴纠心情大好,因此回程之前,做了很多小食放在缁车上,还有新作的锅巴。
吴纠用大米做了锅巴,上面洒了一些调味,脆脆的锅巴,散发着米香和焦香,入口又酥又脆,而且不咯牙不粘牙,吃起来简直是可口非常。
吴纠刚上缁车,就听到缁车里传来“咔嗤咔嗤……咔嗤咔嗤……咔嗤嗤……”的声音,一听还以为闹耗子呢,不过吴纠立刻就明白了,这耗子还是个硕/大的白老鼠!
吴纠掀开缁车帘子,果然,那白老鼠,正抱着盛放锅巴的大碗,吃的津津有味,不止如此,一边吃还一边喝小酒儿,那叫一个惬意。
齐侯吃得满嘴都是锅巴渣子,袍子上也落得都是锅巴渣子,笑眯眯的喝着小酒,他头发没有全都束起来,一仰头的样子,黑色的长发向后散去,看起来竟然……风情万种。
吴纠感觉自己的眼睛可能有点瘸,不然为何还会觉得如此高大的齐侯风情万种?
吴纠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上次管棠巫要的药,还没有用,上次简直失策,将这好东西给齐侯吃了,害的齐侯变成了一头猛兽,吃亏的反而是自己。
吴纠心里坏笑了两声,打算这回自己吃掉,然后也能变成猛兽,这样一来,就能将齐侯这个“风情万种的小妖精”一举攻下。
吴纠这么想着,顿时觉得缁车不错,车/震什么的,环境相对逼仄,肯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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