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笑了:“从腰以下的布全都被剑裁掉了。少主就光溜溜地站在众人面前。大家都看呆了。”
在场的听众也都呆掉了。
一个女子盖住脸说:“羞死人了。”
大家吞了一下口水,一人问道:“那……那可有三个红痣。”
“自然是有的。就在左边的屁股蛋上。”少年揭开的迷底。
“没有想到少主真是那样的人。”
“早就知道他们为富不仁,没料到这般变态。”
“连又老又丑的都要,我的天呀,我都想吐。”
“前些日子,我们村里也死了一老太,莫不是他干的吧?”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诉说着自己的猜疑,声讨着轩辕凌志的无耻。
末了,一个声音传来:“堂堂一个长乐少主被人这样陷害,真是太可怜了!”
此话一出,如平地一声雷。大家寻声望去。只见那个面如冠玉,却双眼无神,一副似睡非睡,似醒未醒的样子。这人正是苻云。
这时,雨已经渐渐停了下来,人们纷纷收拾行理,起身离开,临走之时瞪了苻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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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先生
苻云没有去时,所以不急着走,反而找了个干爽地方躺了一来。这时一个人走近他说:“我给公子算上一卦吧。”
苻云眼睛都不睁开说道:“我没有钱。”
那人不依不挠:“我不要公子的钱,只是仰慕公子深明大义,想与您交个朋友。”
苻云睁眼看了看那人,只见他头带儒冠,身穿蓝布长衫,外套一个灰色的褂子。和他家夫子一样留着三缕长须。乍一看真的和平常的书生没有什么区别。可是那个皮肤保养得极好,如十八九岁的少女一般,与脸上的胡子一点也不相衬。更可疑的是,那人长着一双波光流转,风情无限的桃花凤眼,被他看过的人,都感到被人电了一下。
苻云整理了一下心情,咳了一下,坐起身来:“那好吧,你给我看一下。”
他跪坐以苻云,托着苻云了手仔细端详了一番,含情脉脉地问道:“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苻云被他看得一点起鸡皮疙瘩:“免贵姓云,名叫初二。”
“云初二?”算命先生抽了一下嘴唇,两眼贼亮地盯着他:“太巧了,在下姓夏,名花,字初三,因为是初三生的,所以取了这么一个字。”
“哦,好名字,好名字。”苻云心想,好端端一个男人,叫花,他爹的品味真是非同一般。
“我看云公子的手相,应是出身于富贵人家,终日饱食无忧,生活逍遥自在之人。”夏花的眼神一直留意着苻云脸色的变化。
苻云双眉微蹙,旋即了然,心想:凡是算命的人都很会察颜观色,他一定是看我的手保养得好,不象是干重活的人,所以才有此一说,倒不见得真的知道我。于是,他假意叹息道:“唉,可惜家道中落,现在颠沛流离,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了。”
夏花微微得意:“待我再与公子看一下。”他直直地盯着苻云看了半天,看他苻云都不好意思了。他才说:“公子天庭饱满,地角方圆,命中常有贵人相助,他日定能一展胸中抱负。”
苻云心想,唉又是这一套,从古到今都没有变过,你不累,我也累了。他转身又躺了回去,淡淡地说:“还谈什么抱负,我眼前连饭都吃不上了。”
“云兄不必担心。如果云兄看得起在下的话,在下愿你为推荐一个好去处。”
“哦?”苻云扬了扬眉:“我可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之人,只怕难以胜任吧。”如果那么好的工作,为什么你不去做?
夏花说道:“云兄太小看自己了。云兄目光如炬,明断是非,洞察世情,无胜常人。在下是看得一清二楚,也十分配服。”
苻云苦笑了一下:“夏兄过奖了。我也是无心说的,没有你想的那般出色。”
夏花笑了笑,说道:“在下的家就在附近,如果苻云不嫌弃的话。我在家中备些薄酒小菜,与云兄畅谈一翻,可好?”
苻云正在担心晚餐在哪里解决呢,现在正有一个送上门的,心想:这难道就是他所说的“命中常有贵人相助”?他正要答应去。
谁料道,夏花忽然脸色大变,喃喃道:“这个混蛋阴魂不散!”说罢,在苻云还没有反映过来,他已经把头冠,外衣给脱了,甚至把脸上的胡子也摘了下来,往地上一扔,不嫌那写着“占卦算命,代写情书”招幡碍事,踢到了一边。
苻云看得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夏花却行动迅速从包补袱里拿出一堆东西,熟练地带上假发,穿好衣服,加上道具。待他全部整理好以后,已经是一位中年妇女的模样了。
苻云看得眼睛都突了,指着他:“你……你……”地说出不话来。
夏花微一歉首,快速地说:“云兄,我有急事,我们后会有期。”话还未说完,已经展开轻功去远了。
苻云对着空空如野的茅房,感觉有点恍惚,好象夏花重来没有出现过一样。等到他的脚被夏花换下来的算命衣服拌了一下,才有点真实感。
他摸一摸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很久,决定换上夏花的算命服。两人身材差不多,穿上身正合适。再看一下招个“占卦算命,代写情书”的招幡,他想:我也可以当个算命先生,骗点饭钱嘛,总比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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