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带血的拳头冷笑,心想谁都敢来碰他一下,他真是y做太久了啊,看起来有那么温顺吗,谁都敢闯进他的领地,碰触他,然后玩玩就走。
就像那辆小火车,鸣着喇叭兴高采烈地开进他的站台,说要停在这里等他,其实早就铺好下一条路的铁轨。马上就要离开了。
他摔开er的手冲出酒吧,外面应景地下起大雨,跟拍电影似的——连他从肖途家里冲出来的那天都没有下雨,看来老天知道拍哪一场戏的场景预算应该多一些。
远处一个黑乌乌的人影,大型犬一般踏着水吭哧吭哧地跑近。多像一场电影的结尾,伤透人心的另一位主角,急匆匆地在雨里出现。
他站在那里,看着被雨淋得透湿的小灰,狼狈地跑近。他等着对方的台词。
是你误会了,还是对不起再见?
“你果然是这样!”洗完澡发现人不见了、又打回电话给同学的小灰喘着气大喊,双眼通红,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这种怪责的语气倒是没有预料到。他好气又好笑,挑高了眉毛看他。
“你准备一个人出来喝闷酒,然后镇定自若地回来,什么也不问,就说你觉得倦了乏了,让我搬出去,是吧?你还会‘很好心’地帮我找房子,是吧!”小灰红着眼喊。
“……”还真是好猜测啊,这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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