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顾宠宠把头抵在他的肩上,“如果你有个朋友是同性恋,你要怎么办?”他总是有种很别扭的感觉。
“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
“你根本什么都没说吗?”不满的控诉。
“我交的是他的人,又不是他的性别,何况,他喜欢的是男是女和我都没关系。”凌轻浅推开他的头,淡淡地说。
顾宠宠仰倒在床上,恍然大悟。他交的是人,不是性别。解开了心结,睡意很快就涌了上来,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凌轻浅写完作业,见顾宠宠四仰八叉的霸占了整张床,摇了摇头,把他挪到一边,又扯过被子,抖了抖,盖住整张床,掀开被角,躺进去,关灯,睡觉。
顾宠宠是被惊醒的,浑身惊出一身冷汗,手不自觉的往被子里一摸,脸色呼啦就黑了下来。次奥,怎么会这样。翻身下床,摸到一瓶花露水,打开盖子就在房间里洒了起来,等到房间里布满了花露水的味道,才停下来。
凌轻浅是被一阵浓郁到快要窒息的味道熏醒的,伸手开了灯,“草,什么味道?”赶紧跑下去,开了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你做了什么?”
顾宠宠一脸无辜“我什么都没做啊。”
“这味道是哪里来的?”凌轻浅根本就不信,这里除了他就没人了。
“花露水。”
“花露水?你洒了多少?”
“一整瓶。”
“……”凌轻浅蹙眉“你在掩盖什么?”
顾宠宠心虚的移开眼,拙劣的转移话题“浅浅,我饿了。”
凌轻浅深深的看了人一眼,给他做饭去了。房间呆不下去,还不如顺着他的意,不然,他闹起来又没完没了。
见他离开,顾宠宠跳起来,扯下被单被套,赶紧毁灭证据。在房间了找了一圈,在柜子里发现压在最底下的一条崭新的极其幼稚的内裤,顾宠宠怕极了凌轻浅会突然返回来,没犹豫就换上了。
偷偷的摸进洗手间,把东西都丢进洗衣机里,按下开关。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转身进了客厅。
凌轻浅正端着一碗炒饭出来,愣住了,那条内裤不是他一直压在柜子下的吗。怎么被他翻出来了?这裤子还是那个男人买给他的,真是恶趣味。
“浅浅,你真贤惠。”顾宠宠把盘子移到自己的面前,抄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好香,好好吃。
“……”
翌日,顾宠宠在小卖部买了一本商业杂志和一包生日蜡烛。
扯下有寒杞律画像的那页杂志,在手机上翻出有顾一鸣的照片,两样东西摆在一起,下面摆下三根蜡烛,一一点上。双手合十,一脸虔诚,倏地,吹灭了蜡烛。
想起他昨天晚上干的事,他就觉得丢人,梦见了顾一鸣还不算寒杞律也跑出来凑热闹,最不能令人接受的是,他竟然梦遗了,我去……别人梦见的都是大波妹子,凭什么他是两个搓衣板,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还是下面带把的,不折不扣的大老爷们,是昨天的后遗症吗?qaq
他喜欢的是像季末那样软的妹子,不是搓衣板。默默的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搓衣板什么的最讨厌啦。
顾宠宠把那张残页随手塞进杂志,丢进垃圾桶。
手机响了起来,顾宠宠心下奇怪,谁这么好心帮他充了话费。“喂。”
“宠宠,你丫的,竟然手机欠费都不去充。”杨曦抱怨道。
“我忘了。”顾宠宠慢吞吞的说。
“……”= =“你没回家吧。”
家里有豺狼虎豹,他怎么敢回去。“没有。”
“太好了,我在xxx路大润发这里,你快来接我。”
“你怎么啦?”
“草,你就别问了,快过来。”一言难尽啊。
顾宠宠看着挂掉的电话,搞什么,这么急。
杨曦站在路边,头上带着鸭舌帽,耳朵上挂着的口罩掩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两只漆黑的眼珠。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的,连手都带上了手套,就像得了重症的病人,虚弱的靠在墙上,捏着手上的手机。不耐烦的想,如果他还没来,他就用手上的板砖拍死他。
“卧槽,杨曦,你这是干什么?”顾宠宠一见他,就瞪圆了眼睛,他是怎么了,绝症?不会吧。赶紧三步做两步,扶他进出租车。
“别提了,一言难尽。”杨曦抽着气,扶着腰,小心翼翼的把屁股挪上去。
顾宠宠看他那样子好像想到了什么,大惊失色,尖叫道“你有了。”引得司机师傅转过头。
“有泥煤,老子是男的。”杨曦气急败坏,他是个铁铮铮的纯爷们,谁也不许怀疑他的性别。
“唔……”皱眉苦思“难道是痔疮。”
“你才得痔疮,你全家都得痔疮。”杨曦恶毒的诅咒,他要是得了痔疮,那天下的就没有一个完好的男人了。
“唉……你怎么了,吃枪药了。”顾宠宠望着一反常态的杨曦好声好气的劝道“你不要怕吗。这是种病,得治。”
杨曦内牛满面,无语凝咽。都是杨国文那个挨千刀的,让他哑巴吃黄有苦说不出。md,他早晚要把这笔账讨回来。他从来都是上面的那个,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愤怒,不甘,令他的面容扭曲得犹如恶鬼。杨国文,你给老子等着,你的菊花,爷要定了。握拳!!!
顾宠宠奇怪的看着浑身都燃烧着斗志的人,摸不着头脑。
杨国文发现房间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发了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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