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突然心悸,下山一看,那公子突然身中奇毒濒临死亡,因为中毒后太过骇人,看起来更像是什么奇怪的传染病,家中老小就把他隔离开了,镇里的大夫也都不敢给他医治,他算是被放弃了,只能一个人在一间小破屋里等死,完全失去意识前恍然好像又看到那张妩媚又单纯的脸。再次醒来身在一个破庙,身体毒素已清,身边没有那个少年,只有一个不能言语的濑头小和尚。公子似是明白了什么,微微一笑,从此山间的破庙就多了一个俊秀的和尚,整日的在佛前念经。后来俊秀的和尚变成了老和尚,濑头小和尚还是原先那样,老和尚却打心里很开心,终有一日念完经再也没能起来。于是破庙消失了,濑头小和尚也消失了,只留下那株梅花还在盛开。
……
许靖的大年初一实在练功中进行的,在专心致志的动作间,那些会让他变得莫名其妙的情绪就不会萦绕在他周围了。这个方法是他师傅教给他的,大概是因为他师傅拥有了太多让自己变得奇怪的情绪吧,所以师傅很有经验,小时候一见他不高兴,就会让他练功,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下意识的一练功就会完全忘记不高兴。这个方法在山上很是有用,但现在却没用了。练了三套四遍的刀法,大汗淋漓,寒冬腊月,衣衫却被汗湿了,一张眉眼淡淡的脸时而显现。顿时觉得年假难熬,开始掰着手指头算还有几日才能当差。
张椿生画完《苦僧》后,年已经过去大半了,福伯的药还没用完,家里柴米油盐酱醋茶都还充足,上次画的酬劳虽然所剩无几,但也一时没用上钱的地方。瘫坐在书房的张椿生寻思着,再画些什么,这次画的再精细一些,花费的时间也就更长了。
“我这是要千方百计熬时间去县城?”张椿生恍然苦笑,“只是一面哪里值得这么念念不忘呢?再翻一翻脑海里那些有盛世美颜的小哥哥、小弟弟们吧。他们不现实,却也是现实啊。”
张椿生在椅子上翻了个身,盯着透过窗子洒进来的难得的冬日里的阳光,慢慢的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沉睡,睡梦中他肆无忌惮的对小捕快这样那样,看着他又这样那样的反应,梦醒后脸通红,又感谢身体不好,反应不敏感,不至于大白天就要换衣服,那样可就真的丢人了。
就这样两个人苦于日子难熬,好好一个年,过的也不开心,尤其是张椿生看到自家儿子和他小伙伴玩的哈哈哈的快乐时和许靖时常被县令邀请到家里被迫观看县令夫妇恩恩爱爱时,更是时时刻刻想创作‘和谐’/练功。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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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再遇
再遇
这一天正月十五,张椿生早早的起了床,收拾利落,拒绝儿子陪行的请求,提着两匣画就往县城走,直到县城大门都顺顺当当、平安无事。等到县城大门,遥遥看到一个穿墨蓝色公服的人,就暗自做好出事的准备。
许靖早别人几日就开始当差,最爱巡的还是从县城东边大门到回□□铺这部分区域。正月十五这天也是他当差,原本是按部就班的一脸正经,在看到从县城东门口出现的白色身影后,立刻变成了喜出望外,步伐也变得欢快了,但临到那个身影旁边,又变成了一本正经、稳重至极。
六步、五步、四步许靖在靠近,张椿生准备摔倒。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就在张椿生就要摔倒之际,他身后就有一个非常兴奋的孩童,跑着离他越来越近,终于撞上了张椿生的小蛮腰。那一瞬间太突然,张椿生还没什么感觉,就被许靖抱在了怀里,被他焦急的询问着有没有撞坏。张椿生想着就一个小孩子轻轻撞了他一下,哪里就有什么事呢,他也是想就这么回答的,结果从腰部传来的感觉才到达大脑皮层让他产生痛感,脸色立刻不同了。
看张椿生的脸色许靖就知道不太好,立刻把背上的刀转到胸前,背起张椿生,运起内力就飞了起来,顷刻间就到了回□□铺。药铺里的人一看这架势,立刻决定优先处理张椿生的病。
还是那个敬职敬业、医术高明的老大夫,扒下张椿生的上衣一看、一模、一按,叹了一口气,可把张椿生吓坏了,以为继任福伯摔倒卧病修养,他会因为孩童的轻轻一撞会落个半身不遂。许靖也很紧张的样子,小脸煞白。
“用红花油揉一揉就好了,年轻人大惊小怪的,一点都不稳重。”
一旁一直密切关注着的许靖闹了大红脸,转过神来看到张椿生光洁白皙消瘦后背,脸变得更是红了,自觉的出去买了一小瓶红花油,又在药铺大堂接受病人和大夫们奇怪的眼神站了一会,才有走进里厢。这时张椿生刚好也把衣服穿整齐了,瞧着许靖进来,就立即说:“虽然大夫说没什么事,但我还是觉得一时半会怕是不利于行走,不知许捕快可否送我一送。”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许靖走上前把张椿生扶了起来,接下来手就没从张椿生腰上移开过,走着走着见他不是要出县城,心下奇怪了一瞬,又想到方才见他时,他是要进县城的,无端的脸又红了一分。张椿生暗自发笑,把许靖领到了他要卖画的书店。那书店小伙计一看,情报中新收缴‘和谐’的捕快搂着一个文弱书生就进来了,也是不由得让人脑洞大开啊。虽然心中早起万丈波澜,但是表面上还是一脸自然的迎上去询问他们要买什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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