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是林长萍。但他又会是谁呢。
我将接下的长钉往前一射,那人侧头躲避,空隙中我趁机夺过他手中血剑,只伸手用力一甩,枝叶之上便顿时被泼上一道触目鲜血。
“你究竟是谁。”我将剑锋指向他。
黑衣人默然不语。
“山涧袭击我们的蛇群,是否是你所为。”
那人闻言冷笑一声,在寂静黑夜中这声音显得阴森诡谲。
“好,现在不说也可以,”我笑了笑,“反正你此刻赢不过我三招。”
话音一落,我立时挥剑斩去,灵霄剑气御风成势,直把周围残叶汹涌卷起,黑衣人捂住伤口后退了一步,也知晓若是捱下这剑,必然胜败成定。眼前忽然一道暗影跃过,我眼皮一跳,手中长剑已然劈下,这一击竟硬生生斩了个空,剑气接连打穿了三四棵敦实大树。我抬头一看,头顶处凌空挥下一道真气,我被打退到几丈之外,这不动声色的速度让人微微惊讶,我再次抬头看去,寂静黑夜中树影沙沙,黑衣人,已经杳无踪迹了。
是帮手么。连身影都未曾让人看到的帮手,极短时间内靠近和出手的速度都已经超出了我警惕的范围,江湖上,真的存在这么隐蔽的高手?
我稍稍思索,忽然心头一紧,连忙跃下树梢,往掌门处快速折回。那人蜷缩在地上,身上火光零星地悬挂在半空,我赶到他身边,托过他的后脑把他抱起,那人眼神空茫,脸上冰冷一片,只所幸未有损伤。我低声叫他:“掌门,你还好么。”
那人听到声响,眉头动了一动,忽然痉挛着挣扎起来,他力气极大,我险些无法抱住他。身畔阳火又重新熊熊燃烧起来,我背后烧灼,只能用身体稍稍挡住他,不让火星溅落下来。
“凤尧,”焦热的空气里,我把他紧紧抱在胸口,“我是云华。”
“你听到了么。”
那人仍然痛苦地兀自发抖着,只是神色开始变得明晰,我感到胸口衣襟被他慢慢抓在手里,顿了顿,就听到那人带着层压抑的,充满不甘的沙哑声音,喃喃道:“云……华……”
我抱着他安静了一会儿。
“嗯,我在这儿。”
二十、遥远的心意
刘府重新归于宁静,除了少量夜巡的家丁,各处房间都已经灭了烛火。我没敢点灯,只稍稍开了点窗户通风,然后半跪在床上,把身下的人双腿抬高:“……凤尧,你放松一点。”
我家掌门浑身发抖,从刚才开始就艰难万分。虽然无论是亲吻还是触碰,他都比之前还要适应许多,只稍稍吻到胸口,就反应明显地将头向后仰去,整个身体轻颤不已。但是这样的敏感,却与他的情绪格格不入,我伸了两根手指进去,那人吐息了一会儿,忽而说道:“不要,我不要做了。”
“寒毒未消,怎可半途而废。”我轻轻搔刮了一下内侧,就感觉内壁湿润,炽热不已,“实在不愿意,便只一次就好。”
掌门闭了闭眼睛,继而又加重了些语气:“这点寒气,明日即无事了。”
“凤尧,你怎么了。”我本想等他稍缓再问他,只是如今情况,他心中有事,这趟便是无论如何都做不成了。
“都说了无事了,”那人恼火起来,“你不要总是问我!”
我俯身舔到他腹部,在肚脐周围用舌尖湿润地打了个圈,那人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双手顿时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我顺势把他的双腿打开:“你不说,我便硬来了。”
“你……!”掌门的脸孔立时就涨红了,“说的什么混账话!”
我压低声音道:“要进去很容易。凤尧,你要看么。”
“什,什么!”
我把他的臀部抬高,把下身紧贴着靠近他,那人羞耻得满脸窘迫,浑身因为兴奋而软弱地使不上力气,只能手足无措地大声骂道:“混账……混账!即使这么做也毫无用处!反正我迟早会有走火入魔的那一天,何必再做到这种地步!”
我动作稍停,忽然静静地看向他:“你刚才,就是因为差点走火入魔,所以才不愿对我讲明,对不对。”
我家掌门顿时咬住了下唇,紧抿着嘴唇不再说话。这人总是倔得要命,又习惯于自觉挑下重担,他不愿与我商量也罢,一意孤行也罢,到如今快要走火入魔的地步,却仍然死守着那点顽固的自尊。谁会没有害怕呢,在失去自我的时候,在火光中分辨不出周遭事物的时候,没有人,能够坦然地说一句,我根本毫无畏惧,我愿意自我了结。
我抓紧了他的腰,不顾他慌张的反抗,硬是把下身挺进地挤了进去。他不愿开口,我便也不再说话,只凶狠地动着腰,把他撞得一下一下地呻吟出声,因为从未如此对待过他,那人被迫撑开着双腿,在撞击之中声音都带着点难以置信的嘶哑:“你在做什么,说了我不愿意了吧!”
我置若罔闻,把手撑到他耳畔,整个人压了上去,这下子身体紧紧贴到一起,他的双腿也随着动作抬了起来,赤裸的身体看起来凌乱而sè_qíng。
我接连地用力撞了他数下,那人每被顶动,就来不及喘气一般地哽咽呻吟,因为无法停止律动,那总是暴躁怒骂的声音,也渐渐如同被蹂躏着一样,慢慢带上点沙哑的哭腔。
没有接吻,也没有温情的言语,只是粗暴地顶到他的深处,那人便浑身痉挛,眉头紧皱地射了出来。我低头又律动了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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