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安全感,我可以给你的。”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惊异地看向他。我以为他早已忘记了他过去说过的话。此刻忽然提起,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看什么看?还没说完呢,前提是你也要给我安全感。。。”
“我怎么不给你安全感了?”话已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我已经原谅他了吗?那种只有对亲密的人才有的嗔怒中带着亲昵的语气向忽略都忽略不了。而他却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悔意,自顾自喃喃地说:“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有安全感呢?”
虽然不能理解他的话,但是我已经没有什么思考的空间了,因为,我的嘴唇已经被牢牢封住了。
我的思路还根本没有转过这个弯:刚才我还火冒三丈,两个人还挥拳相向,怎么没过多一会局面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抛开困惑的心情不计,我的身体却丝毫没有对这个吻的排斥,甚至连残余的怒气都被忽然而来的温暖冲淡了。只是许久没有被吻过,又实在没有准备,我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这个吻又非常狂暴,几乎不给我呼吸的余地,我的整个嘴巴都被含在了他的口中,舌头带着熟悉的让我迷恋的味道灵巧地挑逗着我口中所有的敏感,让我的大脑完全罢工。不知过了多久,这个qíng_sè意味极浓的吻才结束,我舔舔已经发麻发涨的嘴唇,气喘吁吁地看向下面。目光再次与杨杨的目光交汇,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红了脸:我们两人都勃起了。杨杨坏心地先将下身往下一压,然后向前一蹭,我没有防备,“阿!”地叫出声来:两人的下身相互摩擦带来的快感是难以想象的,尤其是我这一段时间都一心扑在学习上,根本无暇兼顾其他,自从和杨杨运动会那天的那次起,一直到现在,根本连一次diy都没有过—就连那次我也没有射出来—好久没有发泄过的下身根本禁不起哪怕一丁点刺激,更别说这样直接的相互摩擦了。
正在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只见杨杨一脸坏笑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包装盒上赫然几个大字:人体润滑剂。
看到杨杨手中的东西,我的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愤怒而不是害羞,按照杨杨后来的话:“我们都老夫老妻了,还用得着害羞吗?”
我怒骂到:“杨广舒!你居然连这个都准备了!你早有预谋是不是?你都能想得这么周全了还一大早就到我们屋来砸门,把我吵醒借剃须刀!你存心的!”
杨杨哈哈大笑,搂住我:“是,是,我存心的。。。”说着,把手中的润滑剂递到我手上。
我大惊,骂道:“你个死人!你该不会是想让我自己给自己弄。。。”实在说不下去了,噎住似的脸色酡红。
杨杨慢吞吞地说:“什么啊。。。我是想让你来一次。。。你看我们上次的时候你那个样子。。。”
我怒了:我哪个样子了我?我那个样子,还不是想方设法让你舒服!好嘛,你舒服都舒服完了,回头还来挑我的不是!
一怒之下,根本不伸手接他递过来的东西,反而反手把那只润滑剂推到了床上:“我不要!”
杨杨也急了:“你不要?!!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再看看你那个样子!你不要?你不要难道我们就像现在这样对坐着憋死吗?”
我看看他,面红耳赤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心里一阵暖意,捡起床上掉落的润滑剂,递到他手里,说:“我懒,不爱动,你这回可悠着点啊。。。别像上次似的。。。”话音未落,嘴唇已经被再次堵的严严实实了。
24.
吻渐渐不受控制地由温柔转向暴烈,长久以来的思念让我们两人的动作都变得急促而粗暴,胡乱啃咬着对方的嘴唇,手上不停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没过多一会就再次裸裎相见了。
杨杨抚摸着我的手臂,感叹道:“远,你瘦了。。。”心疼的语气。我心中开始弥漫着一种被人关心的暖意,嘴上却不服输地说:“你见哪个高三累不瘦阿。。。”
仿佛不满意我的回答般,杨杨俯身压住了我,嘴唇开始肆意探索,tiǎn_shǔn。我死命忍着,摒住呼吸,不让自己暴露出一丝喘息,但我的全部忍耐终于在他含上了胸前的突起时全面崩溃。“恩。。。”悠长的哼声仿佛鼓励了身上的男人,他开始更卖力地在我的胸口动作着。我从来不知道男人的rǔ_tóu也可以敏感成这样,简直禁不起一丝挑逗,每当他的舌头在我的胸口稍稍变换花样时,我的整个身体都会跟着一抖,无法忍耐地发出呻吟声。
不满于这种任人鱼肉的状态,我抬起一只手握住了杨杨已经膨胀的下身,五指微收,慢慢揉捏动作起来。倒抽了一口冷气,杨杨伏在我胸前的头抬了起来,转而咬住了我的下巴,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也太直接了吧?”
暗自为他这种不由自主地生涩反映而感到好笑,又有点感动,我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欣赏着耳边的喘息声愈加沉重和急促。正在得意地变换着手上的花样,忽然,一只手伸到下面报复似的也握住了我的下身。
浑身像要烧着了一样,全身的血直向大脑冲去,我的脸一定丢人地红了。杨扬从来没有用手直接碰触过我这里,第一次被喜欢的人这样碰触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失声尖叫。终于明白,杨杨刚才被我握住时的反应是太正常了,这果然不是一般的刺激,我敏感的下身几乎可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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