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批哭哭啼啼的妃子被带下去。折堇闭上眼,呼了口气,有些累了呢。
“泠冽。”
听到传叫,泠冽连忙进来。
折堇看了他一眼,“我是不是很过分?”
泠冽一愣,最後还是实话实说,“虽说是有一些,但若换做是属下,也会这麽做。只因这份情太深。”
“是吗?”折堇慢慢走出宫殿,“去冷宫吧,再去会会她。”
带著泠冽进了冷宫。
蓉妃便出来迎接,“参见皇上。”
折堇看了蓉妃一眼,“虽说你一直身在冷宫,但这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蓉妃依旧是处事不惊的模样,“可惜消息灵通有时候也是自寻烦恼,知晓其他妃子的遭遇,本宫便也明白马上就轮到本宫了。本宫并不怕死,只是希望皇上能善待霖霰。”
“那是一定的。”折堇眼底有一丝欣赏,“他是个很不错的孩子,也是彻唯一的孩子。朕无法为彻添子嗣,也无法勉强自己同别的女人繁衍後代,也就是说朕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孩子。那这个孩子对朕而言,就像亲生儿子一样了,你放心,等朕百年之後,就将皇位传给他。也当是弥补对你的伤害。对不起,朕没办法容忍彻的女人活在这世上,原谅朕。”
蓉妃摇了摇头,脸上却带著柔和的笑,“这样已经很好了,比那些妃子都好的太多了。本宫死了以後,一定会替皇上祈福。”
“那朕就先走了。”折堇转身就走。
泠冽正好从冷宫内将恒霖霰抱了出来,在经过蓉妃身边时,将事先准备好的毒药放到她面前。便跟著折堇走了。
☆、无法抑制的思念,燃烧的热情
将所有的奏折都批完,已经午夜了。
折堇走到窗前,看了看月色,这麽晚了,彻该睡了吧。
这麽晚过去,可能会吵醒他,但是,思念却无休止地涌来。想他,想见他,然後那些想法升华成yù_wàng,不管怎麽样都要见到他。
反正以自己的武功,应该能做到不惊动他吧。
想到这个,折堇就换了身衣裳,从窗户飞了出去。
到了南苑(不知该叫什麽,就定了这名字),却见里面灯火通明。
折堇疑惑,上前查看,却见彻坐在窗边,眼神寂寥。
折堇心里突得一痛,这麽晚了,为何还不睡?残月和香凛到底是怎麽照顾他的?
来不及细想,便推门进去,恒洛彻听到声音,便回过头来,见到折堇,眼中的黯淡顿时消失无踪,立刻站了起来,“你来了。”
“是,我来了。”折堇慢慢靠近恒洛彻,“这麽晚了为何还不睡?”
恒洛彻淡淡笑著,“在等你。”
折堇蹙了蹙眉,“你怎麽知道我一定会来?如果我不来,难道你要等到天亮吗?”
恒洛彻看著离自己仅一步之遥的折堇,眼中温柔一片,“我相信你会来,而且事实证明,我并没有错。”
“彻。”折堇再也忍不住,扑进恒洛彻怀里,这就是代价,不能明目张胆,不能想见就叫,只能这样偷偷地见。
但如果还能见面,那折堇也依旧感谢上天,只要彻永远不知道他的枕边人就是害他失去一切的人,那他们就还能继续这样下去。
但纸是包不住火的,折堇也知道彻知道这件事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到时候,必会恨他怨他,但如今能做的,也只是将这个谎言瞒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怎麽走神了?”恒洛彻低头吻了吻折堇的眉,“是太累了吗?”
“嗯。”折堇抬头看著恒洛彻,嘴边泛起一抹笑意,“但我今晚,还想更累一点。”
恒洛彻一愣,随即眼中的柔情全化作了yù_wàng,伸手搂住折堇的腰,封住了他的唇。
长驱直入,在他嘴中肆意索取,舌头刷过牙床,这次却不再为难丁香,而是不断将舌头往深处探。粗糙的舌苔重重刷著内壁,舌尖却细细品尝著深处的味道,只属於爱人的味道。
折堇早已化作了一滩春水,软倒在他怀里,仰著头,眼睛失神。有透明的津液顺著两人的交接处流下,覆在因缺氧而泛红的下巴,那样的淫靡的样子,让恒洛彻的yù_wàng更甚了一分。
折堇已成了任人宰割的美食,那样陶醉在吻里,连被放在床上,褪尽了衣物,也不知。
等到恒洛彻将嘴往下移,咬住胸前粉红的果实,那样的刺痛才将折堇唤醒。
折堇半眯著眼睛,胸前传来的刺痛以及酥麻发酵成最强力的快感,侵袭著折堇。
不知不觉,便由嘴中溢出销魂的呻吟。
恒洛彻的手抚摸著折堇的身体,指尖传来的滑腻的触感让恒洛彻呼吸渐重,“你的身体不是布满伤痕?什麽时候好的?”
折堇抛给他一个哀怨的眼神,“早就好了,你到现在才发现啊?”
恒洛彻微微抬起身子,让自己可以好好看清他的身体,“前几次心情都不平静,就没发现,不过,你用了什麽药?这身子摸起来的感觉比以前更好了。”说著就爱不释手地在他身上乱摸。
折堇被他摸得痒痒的,轻轻笑著,缩起身子想躲。
恒洛彻看出他的意图,将手伸下去,一把握住他最柔软的地方,封住了他所有的动作。
“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折堇猛地一震,嘴里发出一阵急促却又尖利的叫声。
“叫你不听话。”恒洛彻坏笑著轻轻揉著那诱人的器官。
粗糙的手掌蹂躏著柔嫩的器官,传来的快感让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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