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天,看着自家心上人一一细数自己儿时的窘事,莫漓辰各种纠结各种憋闷。
五岁尿床他不记得,七岁偷看小宫/女还是记得一些的,他只是好奇男孩子和女孩子的区别,又自持身份不屑于命令人,这才偷偷看了一眼,就只看了一眼,鬼才知道为什么会被父皇撞见,结果可想而知,那宫/女现在还跟在身边侍候他,父皇说了,被他见了身子的女人就是他的人,别人再不能碰。
怒之,什么他的女人?他才不要女人,他只要父皇,那些女人们看一百遍也没感觉,不像父皇,只是想一想就能让自己情不自禁。
“……最后一次害羞是因为辰儿遗/精了,才十二岁呢,唉,一眨巴眼睛,我家辰儿就长大了,父皇龙心甚慰。”儿子表情越纠结,水月寒就说的更欢畅,想起那次听下人回报说辰儿表情奇怪的窝在床上不肯起来,闷笑一如往常的溜出唇外。
他还以为辰儿病了,哪里知道是梦遗,大概辰儿是不好意思吧?看到他时脸色红的都快冒烟了。
莫漓辰再次望天,耳边父皇调侃的闷笑他很熟悉,熟悉的让人直咬牙。
父皇大人,您怎么那么肯定儿臣是不好意思而不是被吓到了?儿臣那天的梦里可是把你这样又那样,那样又这样好几次,虽然过程不太清楚,因为没经历过而不清晰,可亲吻什么的,一样都没少。
也是从那刻起,他才知道自己对父皇的喜欢和追逐并不是原于父子亲情,而是爱,爱上了自己亲生的父亲。
“好了,父皇不笑你了,快点下来,洗过之后我们还要去祷告,再耽搁天就要黑了。”天当然不会黑的这么早,这不过是水月寒给莫漓辰的台阶,他也怕儿子真恼了不理他,那他不是要和‘哑巴’相处三天?根本就得不偿失不是?
“不行,父皇先洗,儿臣等父皇洗完了再洗。”昂起头,斩钉截铁的回答,就他现在还‘坚又挺’的那处,若是被父皇看到了……后果不堪设想。
“噢?真的不下来?”眉稍微扬,水月寒歪起头,明明闲闲的趴在那里,却硬是让站于高处的莫漓辰干干咽下一大口唾沫。
压力山大,父皇的眼神太有气势也太……魅惑了,于是低低轻吟,拜托‘小弟’先生,别再蠢蠢欲动了成不?你家大哥目前为止没法子给你弄‘吃’的。
莫漓辰从来都知道父皇是块难啃的骨头,这难啃指的不止是父皇的头脑,还有父皇那惊的人一地眼球乱蹦的武力值。
你见过有人一脚就能踢的石头粉碎吗?你见过淡笑间轻轻挥手墙壁就洞穿了一个窟窿的神奇吗?宫里那些一等二等甚至于特等的高手们若是和父皇比,简直连提鞋都不配。
来神庙之前,他也曾很有信心的想舀下父皇,哪怕武力不如父皇,以自己在父皇心中的地位,拼着重伤应该还有一线希望成‘攻’的。
可在见识过神庙的奇迹之后,他的心,刹那间凉了大半。
直觉告诉他,那些小光点是一颗颗生命,它们也许还有思想,只是自己无法和它们勾通罢了。
这是神的赐予吗?即是神的赐予又怎会坐视自己压倒父皇?一旦自己行动之后,会不会连累父皇也被神明降罪?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容忍的。
算了,不就是再忍三天吗?等出了神庙自己照样能找到压倒父皇的机会,一定!
满脸坚决的握拳,也不管水月寒是不是又要发笑,莫漓辰以手掩腰礀势怪异的跑出了浴室,至于脑子里有关于父皇滑溜溜诱人肌肤的遐想……那是挥之不去也割舍不下的甜蜜折磨啊~~
“这小子。”竟然说跑就跑了,孩子到底大了,连一同沐浴都不愿意了,或者……自己刚刚调侃的太过,让辰儿产生抵触心理了?
耸耸肩膀甩了甩长长的墨发,水月寒轻转脚步离开池边,一边撩起水往身上泼,一边想着怎么能把儿子的抵触情绪拍飞,竟丝毫不知是自己误会了。
也别怪水月寒‘无知’,他最信任最不愿去怀疑的恰恰就是自己的几个儿子。
再说了,莫漓辰因为‘心上人’之死而一直处于‘伤痛’之中,这一点水月寒都看在了眼里,又加之他需要龙气,和儿子们亲近抱抱蹭蹭的事情天天发生,偶而有那么点小小的怪异行为,在莫漓辰和莫漓淳努力哄骗之下也习惯性的无视掉了,温水煮青蛙,等水月寒意识到不对时,肉都熟了哪里还能逃得掉?
匆匆洗好穿上洁白的儒袍,长长的儒袍只在腰间系一根丝带,滚着金边的飞龙图案绕着交叉的领口与同款的丝带混成一色,墨发俊颜,硬是让水月寒多了几分飘逸的出尘之气。
守在门口的莫漓辰在水月寒走出来时就被狠狠的惊艳到了,他一直以为父皇最适合黑色,平时除了龙袍,父皇其他的便服大多是暗色调,身着黑色便服的父皇会有一种禁欲的色彩,轻易间就能勾起人们心中最深的渴望。
此时看到一身白色长袍的父皇,他不得不承认,与黑色相比,白色更让人着迷。
那一袭月华般的惊人风情,像画里的仙,一点一滴扎根在了眼里心头,任你连抗拒都无能为力。
父皇……莫漓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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