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说完就径直走到了李子豪的尸体前,然后对李子豪说:“去准备一些干净的白布和剪刀!”
“我这就去!“李子涵立刻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不多时李子涵带着一堆白布回来,李毅用剪刀将白布白布剪成一堆布片,然后让李雪雁帮忙缠在手上。
“贤侄,这是何意!”戴春林很显然已经进入学生角色,不懂就问。
“恩!一,是出于对死者的尊重。二,是因为手可能对死者的尸体造成污染,影响办案,三,是出于卫生。恩!伯父帮忙记录一下,我说你记!”既然戴春林不介意,李毅也就不客气了!
“贤侄放心,你尽管说,我跟得上!”
恩,李毅准备一番后,开始验尸:“验:死者为男性,二十岁出头,身材中等,偏瘦。
验:两眼闭合,嘴唇青黑,口闭,牙关咬紧,舌头抵住牙齿不出来,面带紫赤色,口吻两角以及胸前有吐出的涎沫。验:两手虚握...恩?“李毅在死者指甲内竟发现了些许血肉,显然是临死之前留下的,从此就可以初步断定,李子墨为他杀。不过李毅留了个心眼,没有当场说出此点。继续说道:“两脚尖直垂下。验:死者颈上锁痕交于耳后?恩?死者衣服宽大,鞋跟有破损!”
李毅说了一连串的验尸之状后,眉头紧锁,在屋内四处走走看看,仔细观察。
李毅虽然查的入神,但那边的李君谦却不淡定了,过了一会,看李毅不说话,忍不住问道:“贤侄,脖颈锁痕交于耳后,难道墨儿真是自杀的?”
李毅没回答,再观察一会后,略一思索,先问向李君谦:“敢问伯父,这书房可是子墨兄独有的?”
李君谦虽然搞不懂李毅要干什么,但还是如实回道:“没错,这间书房是墨儿独有的!”
“那子墨兄是不是将此屋打扫的很干净,而且还很少让人动此屋之物?”
“岂止是很少,墨儿是不让任何人动,不瞒贤侄说,墨儿生前有洁癖之症,所以不论是他自己还是他所用所住的屋子都弄得一尘不染!”
“哦?子墨兄竟然有洁癖?那就对了,伯父,此刻侄儿以确定,子墨兄百分之百是被人所杀!”
“真的?”虽然这一直是李君谦想要的结果,但也是他最不想要的结果,自己的儿子被人杀死在自己府中,简直是奇耻大辱。
“怎么可能?贤侄不是说,锁痕交于耳后是自杀吗?”另一边的戴春林也不淡定了。
“我是说锁痕交于颈后定是他杀,但我可没说锁痕交于耳后一定是自杀!”
“那也不可能啊,他杀窒息而死和自缢而死脸上症状完全不一样啊?”
“那要是先将人自下而上勒的半死然后再假装自缢呢?”
“这...可是你虽然说的有理,但也只是猜测,贤侄可还有其他证据?”
“证据其实有很多,最明显的就是子墨兄生前有洁癖!”
“这算什么证据?”
“大家请看,此屋中的东西,如果对于普通人来说这间屋子也算得上整洁了,但对于一个洁癖之人来说这间屋子就是又脏又乱,伯父,我说的可对?”
李君谦四处一看,顿时点头道:“不错,这屋子是比以前乱,貌似被人动过!”
“这就可以说明死者死前或死后有人翻过这间屋子,而翻屋子的目的呢自然就是找东西,所以这可能就是本案的关键,其次,你们在看死者身上的衣服,子墨兄身材偏瘦,而这件衣服却是略显宽大一些,对于一个洁癖之人来说怎么会穿这种衣服,显然是凶手为了掩饰什么,而后给死者换上的。而且这很有可能就是凶手身上当时穿的衣服,毕竟如果他早有准备就不会如此麻烦,显然他是临时起杀意的,也就是说,凶手必然是死者所熟悉之人。”
“什么?你确定?竟然是这样,竟然是墨儿的朋友,可惜这件衣服是件新衣服啊!否则必然能根据衣服而找到凶手!”
“还不止如此!”
“还有什么?”戴顺德此刻已经对这个十五岁的少年佩服的五体投地,如果不是年龄实在差距过大,他都有拜师的打算!
“还有就是这,死者的鞋跟有严重的磨损,这也是凶手最大漏洞,也是本案最大的疑点,也是因为此我才断定死者的死因。”
“鞋跟?是了,正常人在怎么走路磨损的也是鞋底,怎么可能会磨损鞋跟,还磨损的如此厉害!更何况是有洁癖的子墨贤侄,不过这跟死者的死法有什么关系!”
“很简单,既然确定是他杀,而且死者脖颈锁痕还交于耳后,那么死者就只有一个死法,那就是先将人打晕或迷倒在地,然后凶手坐在死者头前,将绳索套于死者脖子上,然后用脚蹬死者的肩膀,用力勒死者,由于窒息导致死者苏醒,而死者因呼吸困难,就会双脚乱蹬,由于死者是倒在地上,所以死者的鞋跟才会破损严重,也是凶手将死者的衣服换下的原因。凶手将死者勒至半死,再将死者悬于梁上,假装死者自缢而死,这就是子墨兄死亡的经过!”
“严丝合缝,天纵奇才啊!”戴顺德现在已经无话可说了。
屋子里的其他人也被李毅的精彩推理镇的失神,虽然以前也有断狱高手出现,但是能在如此短时间推理出一切,而且根据的是那么一丁点的线索,推理的完美无缺的人却绝无仅有。
“贤侄可能找出凶手?”失神片刻后,李君谦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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