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明善被对方慢慢扶着坐回了沙发。原本他一直在沙发上半躺着,不觉得,只有身子移动的时候才痛的不行。但是当他想要挣扎着站起来的时候,‘伤口’地疼痛让他认清了现在自己的情况,绝对不是自己可以随意走动地。所以说,那地方就是男人最重要也是最脆弱的地方,刚刚他看到那么一个大“伤口”,能像没事人才怪!
蔡明善想既然动也动不了,自己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再看了看一直在旁边一脸担心的大叔,也没那么生对方地气了,一脸诚恳地问:“大叔,你真的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或者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哪里,我打电话叫救护车来也行的?”
“明善,你不用担心。少爷走的时候爹已经打过电话给李医生了,大概再几分钟他就能到了。”蔡竹元看了看蔡明善那样,赶紧解释说。至于儿子叫他大叔,总比叫他‘喂,老头’好吧。再说了他留在这,就是为了照顾儿子的,他怎么可能没想到要叫医生。
“是吗?!那太谢谢大叔了。”蔡明善原本还想对方既然不愿意治自己干嘛把自己搬回来呢?没想到不是送医院,而是有医生来。蔡明善看这位大叔这么配合解释,继续问:“大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来到这里的啊?”
看着自家儿子稍稍地松了一口气,有些好奇地看着自己问。蔡竹元再次出口确认说:“明善,你真的连爹都不认识了?也不知道这是哪?那……你还记得向少爷吗?”
蔡明善看眼前的大叔这认真样,真的不像想占占自己便宜的样子。所以一直说什么爹的?难道是认错人了?不对啊?对方明明叫的名字是自己的名字的啊?那……
蔡明善又看了看蔡竹元,有些奇异地想:这到底怎么回事?他自家的亲爹要不是想要他偿还十万块的养育之恩,早就恨不得不认他,把他扔了、丢了。怎么这大叔反倒非要凑上来当他爹?他又没钱,也不傻,可没可能再为了所谓的‘父母’劳碌一生的!
就在蔡明善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的时候,从门口传来一个温和地声问:“蔡叔,明善还好吧?”
“李医生,你来得正好,你给明善看看吧,他正痛着呢。我还要去给明善煲药粥。麻烦李医生了。”蔡竹元看到李德宁进来,赶紧说。不是不担心儿子,只是之前儿子已经说过了,在医生给他做检查治疗的时候,他不想有其他人在旁边看着……毕竟他的身体可是不同于……唉……
李德宁也知道自己前面的这个人的身体特殊,所以也没再跟蔡竹元说什么,而是问蔡明善说:“明善,你这次觉得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特别痛的?或者说还是跟之前一样,给你做一下处理就好了?”
虽然对方一副熟人的口吻,但是现在重点是自己那个地方的‘伤口’。所以蔡明善没有说什么,直接把自己的裤子拉开一半说:“医生,我这里有这么一个大伤口,你能治吗?不行的话,能把我送到医院吗?”
李德宁怪异地上下扫视了一下蔡明善,有些不确定地说:“你说这个是‘伤口’?”
“难道不是吗?而且上面都还有血丝!只要我动一动就非常痛,医生,这个不会影响到我的其他地方吧?”蔡明善有些担心地问。
李德宁仔细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少年,过了好一会,他才说:“影响是有影响的,但是却不算太严重。再说了,虽然你已经过了最佳的手术时间,但是想做的话,还是可以的,但是你真的要做吗?”
“能治当然治了。干嘛不做,医生,手术的话是要去医院做的吧?我没有社保,不知道要多少钱啊?我……”
蔡明善一听高兴了,赶紧问,但是想到自己的经济条件又没声了,果然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病得起?就是小感冒上个医院也要一百多,更何况这是个手术,再小的手术没个几千能够吗?他们这种做苦力的,平时都还好,认真做的话,总能够生存的衣食住行的,但是一旦生病了,那就真的……
李德宁并没有太注意到后面蔡明善的转变,因为他已经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这个深深地迷恋着向程新,愿意为了向程新的‘尝新’要求,保留着双性特殊而不想手术,甚至于某段时间会让他开一些雌性激素来短时间改变一下身体,好给向程新一些新的体验的少年竟然会想要改变了?
要知道对方可是为了向程新父亲也可以不认,连自己的自由与生命都可以不要的人啊?而就是这么一个人,竟然想要“治好”他唯一能够留住向程新的“伤口”!
李德宁惊讶地想了一圈,然后才想到要再向蔡明善确认。再一看对方的神色,很伤心失望的样子。他偷偷地猜测,难道说这所谓的‘改变’是向程新的要求?毕竟向家大少的性情谁不知道,最爱新鲜,最爱玩。但凡新鲜劲一过,他可从来都不再是什么好情人的形象。这么想着,李德宁略带安慰地说:“要是你真不想做手术的话,谁也勉强不了你的。”
蔡明善听了李德宁的话,诧异地抬头说:“医……医生,手术我当然想做的。只是,我怕我的钱不够?而且我现在也真的很痛,你能不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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