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这些魂魄,必然都是曾经被楚柏“享用”过的。别管这些人在世的时候,委身于一个老朽是自愿还是被迫,他们死后被如此对待,也实在是太过畜生!
出院愤怒的目光反而取悦了楚柏,他大笑了起来,舌头伸得更长。
“兄长,你可还认识咱们的小堂妹?这一个则是你同母弟弟的孙子呢。还有这个……”呗楚柏点到名的魂魄从他的舌头上显出全身来,当场自|渎,不过或是两脚或是两手,必然有一部分与旁的魂魄连在一起无法分开。
“……”楚远岚再没有比现在更庆幸没带左琊来了,现场看a+gv,要瞎啊!
他袖子里的引魂灯动了一下,楚远岚知道顾小九担心什么。不过顾小九也真是懂事了,就动一下提醒楚远岚,而不是不管不顾的非要蹦跶出来。
不再搭理楚柏,楚远岚依旧将心思放在引魂入正鬼道上。造化之光无法无中生有的将魂魄补足,否则楚远岚一开始就给顾小九用了,但是造化之光可以作为“过滤”之用。它可以稳定住松散的魂魄,之后被净化的魂魄如果有同一部分的,还会被造化之光牵引过去,重新聚合。
楚柏冷笑,不认为楚远岚的速度比的过自己。他干脆身体向前一挪,把楚远岚连同他的屏障一起“吸收”进了肚子里。
另外那几边,女傀儡的血河旗乃是楚柏取幽冥血海源头的一块血河石炼制。男傀儡的地火剑内则是将地火火母炼制其中。血河与地火进化无穷无尽,可无论它们弄出多少血河与地火,都被玄武与朱雀吞吃得一干二净。
但玄武和主角毕竟只是真灵,脾气在但是……脑子不太好。虽然吞吃得干脆利索,但短时间内怕是没办法干掉对面的傀儡。
为楚柏遮挡剑气的法衣里则出现了一位黑衣女子,这女子臊眉耷眼,血盆大口,容貌实在是不敢恭维,但她正是法衣的器灵。她抬手一直,法衣的本体化作一面盾牌。见此情景,楚远岚的道体也从龙卷化为持剑之人,与女子斗了起来。
于是一时间,这里全都是彼此僵持的捉对厮杀了。
即便冤魂山张开结界,让这里的怨气不至于泄露,但这动静也算得上是惊天动地了。幸运老祖早就带着十几位元婴长老在附近了,且楚家所在州府的百姓,都已经被转移走了。
剑宗的人也早就来了。不过,行云宗的尊者在行云宗的地盘上,在自己的宗族里,跟自己的后代打架,看情况也在对方的掌握之中,那就算是人家的私事,所以剑宗的来人都在更远的地方呆着。
“师父,之前还听着有动静呢,怎么现在都无声无息了?”楚岐虽然只是金丹中期,但他毕竟也是楚家人,所以这回他和他师父金丹后期的徐长老也都来了。
“无需担忧,只是双方斗法陷入僵持而已。”边上有元婴长老听见了,插嘴安慰了一句。
徐长老与楚岐都表示感谢,可是……还是担心啊。
“敢问任长老,为什么我们不能去帮忙?”楚岐大着胆子问了一句。他这话问得有些失礼,但旁人听得出来,他是担心那里头开打的楚远岚,而并非质疑外头的人作壁上观。
任长老叹了一声:“你们也该知道斗法之事,并非人多者取胜。尤其,如今云坤尊者面对的乃是如此恶秽之物。实不相瞒,在下自认为对于伏魔捉鬼有一二手段,但这种东西可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若是上去对上,怕是只会做了尊者的累赘。”
其余听见两人说话的元婴也凑过来一起叹气,他们这些元婴大多是这些年间进入行云宗的散修,任长老说的对于伏魔捉鬼有一二手段其实是很谦虚的说法。自己一个人修到元婴的散修都不是等闲人物。他们获得资源最常用的手段,就是做一些小宗门的打手。
——比过去行云宗还小的宗门,在玄元神州上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样的宗门开派祖师就是个元婴,甚至金丹。这种宗门出了事若是求助上级宗门,那上头派人下来,他们要将派下来的人好好供养着,还要给上头交一笔不菲的劳苦费,可真是要把小宗门的皮扒下一层来。不如请外人来,大家明码标价,你好我也好。
进了行云宗,他们这时候正是要努力表现的时候,可眼前这情况可真不是他们有那个能耐去表现的。
所以说这位任长老也是实心人,真话说得很坦然。有他带头,其他元婴也不梗着脖子了。
“莫说是你们,便是本尊过去,也只是给徒弟找麻烦啊。”行云尊者也叹了一声,“也不知道那恶秽之物身上有什么法宝,竟然蒙蔽天道,让他不遭天劫。真是珍宝蒙尘!”
行云尊者如此的语气并非是觊觎宝物,而是真情实感。珍宝无辜,但实在是为虎作伥。
他们谈论的内容,剑宗的那边也在谈论着相同的话题。楚远岚剑削恶秽的时候他们就来了,一般来说,剑修的剑气是很克制这种东西的,但面对眼前的这个大块头,结果如何他们都看见了。
这东西真不好办,幸亏有个冤魂山布置开的结界。虽然说冤魂山现在只能做结界了,但换他们过去,连结界都做不了——反正他们所知的法宝,该是都逃脱不了被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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