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米开朗基罗在这,一定不会去雕刻什么大卫,直接给慕容逸潇糊上一层泥,就是现成的艺术品。哦,不,没有那层泥更是艺术品。
瞧着情人的眼神贪婪地黏在自己的身体上,慕容逸潇挑唇一笑,自家宝贝的小脑瓜里肯定又在想自己的好了。
满意地勾住沐川的脖子在老婆的脸蛋上吻了一下,慕容逸潇用有些沙哑的性感嗓音蛊惑着:“喜欢吗?都是你的……”
“嗯……”沐川点了点头,随即立刻清醒过来了似的傲娇起来:“还没说呢,什么时候醒的,是不是早就醒了,就看着我自己瞎折腾呢?”
“被戳那么多下还不行,我又不是死人。”慕容逸潇确实很累,这种疲惫是从骨头缝里散发出来的,似乎很长时间以来就没好好休息过。可后天训练出来的警觉让他无法睡得深沉,再累也是这样,是以沐川一戳他就醒了。
“醒了装什么睡啊,快出来,等下感冒了。”沐川说着先从浴缸里爬了出来,紧接着递手给慕容逸潇借力,还没等慕容逸潇从浴缸里出来呢,沐川的手机就响了。
“学长,接电话……”司棋怯怯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一遍一遍回响着。沐川先是一愣,赶紧扯过浴衣披上,“大晚上的不是伤情有变化吧,我先去接电话,浴缸先放着吧,我等下来收拾,你先去睡觉。”
一溜烟蹿出了浴室,慕容逸潇有些不快地皱起了眉头。
“喂,司棋,你怎么了?”一想到司棋一个人住在宾馆,沐川就有点后悔。本来把司棋接回来就是为了有人照顾司棋能好好养伤的,当然,司棋那个样子回到宿舍去住也不好解释。现在住在外面虽然不会让这件事弄得周围同学都知道了,可没人照顾司棋起居肯定很不方便,简直是本末倒置了。
“学长,附近有没有药店啊,我想去买点止痛药……全身都疼,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在床上躺着了……”司棋都快哭出来了。王振打得她全身都是伤,虽然都是皮外伤,可无论用什么姿势躺在床上都会压到伤口,不是这疼就是那疼,待都待不住,更别说睡觉了。
“是不是床太硬啊,要不咱们换个宾馆找个床软点的住着舒服的?止痛药那个东西很伤身体的,最好别吃。你等着我问下逸潇。”因为离家近,安排的是个快捷酒店,沐川按住话筒回身对慕容逸潇道:“能不能给司棋换个地方住,我的《爱你不及》稿费过几天就到,定五星级宾馆住几天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慕容逸潇见沐川蹙着眉盘算着账本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哪里就用得着动你的私房钱了,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也不是钱的事儿。你这样大晚上折腾人家搬家,就不怕让她伤上加伤?虽然是打过破伤风了,可这种外伤还是静养的好。明天我找个保姆过去吧,专门照顾她。这么晚了,你还是劝她早点休息吧。”
“可是她现在这样怎么睡得着啊,换谁谁也睡不着啊。”沐川觉得老公说的有道理,这确实不是钱的事儿。再说都这个点了,沐川看了下表快三点了,药店早都都关了吧,想买药也没有地方买啊。
“司棋,明天逸潇会给你找个保姆去专门照顾你的,现在都要三点了,药店也买不到药了,要不我从家里翻翻看有没有止痛药给你送过去?”沐川话一出口慕容逸潇的眼神就冷了三分,沐川光顾着和司棋说话居然都没注意到。
“这怎么好意思,已经麻烦学长一晚上了,怎么能让你现在跑出门来给我送药。”司棋也忙不迭地推辞,很是不好意思。初春还是很冷的,尤其是晚上,比冬天强不到哪去,黑灯瞎火的睡觉时间,让人跑一趟送几片止痛药也太不合适了。不过,司棋还是没说什么“不用学长送过来”的话。
“就那么两步路,不打紧的,你也别忙着谢我,家里还未必有药呢。”
慕容逸潇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夺过了沐川的手机,司棋那句“学长你真是太温柔体贴了。”正巧落入耳朵里。
“司棋,我找了家里没有止痛片。”慕容逸潇不看沐川瞪得圆圆的大眼睛,冷淡地说道。
“啊……慕容学长……”突然间换了人司棋有些不知所措,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没有的话就算了……我自己忍着……”
“身上的淤血要揉开才好得快,明天我会请按摩师去的,你尽量好好休息攒足体力,晚安。”说完不待司棋回答就挂掉了电话。
“逸潇,你怎么能这样……”沐川反应再迟钝也知道老公是有些吃醋了,也是舍不得自己大晚上的跑这一趟,可这口气也太生硬了,对方是个受伤的小姑娘诶。
“这样她一定会好好睡觉的。”慕容逸潇一把把沐川拉上床埋到被子里,摩挲着爱人凉凉的身体心疼地斥道:“还想照顾别人呢,自己都要着凉感冒了,瞧你身上冷的。”
“她怎么就能好好睡了啊。”沐川没听懂。
“揉开淤血就是在你青紫的伤处有技巧地用力按揉把淤血打散,很疼的。她身上这么多伤,晚上要是不好好睡觉,明天会更受罪,连撑下来的体力都没有。”
“你确定你不是吃醋了报复人家姑娘?司棋能和我怎么着啊,我不喜欢女生,人家又不是不知道,你当所有女生都是脆瓜子,还想和小受谈恋爱?”沐川觉得老公的智商越活越回去了。
“这是治病,难道你想她明晚还是这样疼?”慕容逸潇说得义正词严,沐川琢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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