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友章闻言神秘地一笑,他那阳光的微笑如雨后的彩虹一样纯洁耀眼。“师父,我找到了哦。”他的手像变戏法一样,一伸一展间便已将一个拇指大小的木条握在了手中。
柳琉带着卢友章跳下树,在湖边找了个地方,才接过了卢友章手中的木条抽出了其中的信纸。他“唰唰”地将那张纸抖动了几下,展开仔细阅读。卢友章已经被柳琉教导了好多次如何钓鱼,这个时候他聪慧地给予了柳琉看信的时间,把装饵的事给包揽了。
柳琉看了没几行字,就突然跳了起来。“臭宁扬!!啊!!我饶不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不公平,怎么会这样?!师父……”柳琉越叫唤越是激动,卢友章一开始挺害怕他那股子疯魔样的,但到底还是担忧的心占了上风。他大着胆子,摁住了柳琉的手,拉着人顺毛。“师父乖。”就像平时柳琉安抚自己做的,卢友章把柳琉揽进了怀里,用手抚摸着他的脑袋。
“不要碰我啦,气死我了!臭宁扬,居然趁着我不在,就把师妹给弄到手了!可是,师父太不公了,怎么可以让小师妹就这样子嫁人了!我都不在小留院啊!”说着说着,柳琉整个人就瘫坐在了身后的一块乌青巨石上。
那石头倚着一颗松树,柳琉气愤地丢了一块石头,砸得那杉树掉了他和卢友章一脑袋的松针。柳琉委屈地看着卢友章,脸上丧气的很。“徒弟,为师让你错过了一个师母啊!”
卢友章立马挨着柳琉在石头上坐了下来。“不哭啊,没了就没了,我们不是都没了么?师父没了师妹,我没了师母。是不是这样啊?师父。”
“嗯。”柳琉抿着嘴,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还半含着星光点点。他在心里不断地嘶吼:臭老头子,你怎么可以把我娘子给了宁扬呢!我还那么乖地存钱,留着做老婆本呢!坏老头,我就知道平时说宠我都是屁话!啊!到最后,什么好的都给了宁扬!
真是越想越委屈。
“师父好漂亮。”这样子妩媚风情的柳琉只把卢友章给看楞了。他用手抚着柳琉那双亮艳的眸子,迅速地俯□子,在柳琉尚未作出反应之时,用舌尖舔去了柳琉眼角氤氲的泪水。“好香,师父好香。”
柳琉被吃了豆腐,果断里把卢友章给踢开了。
可不能因为这小子傻了,就把他以前做的事给忘了。卢友章当时给予柳琉的压迫感,他到今时今日还是难以忘怀。毕竟才十几岁的孩子,竟然能叫人产生如临大敌、却又不敢违逆的深深恐慌感,这实在是一件不大正常的事。这么看来,卢友章也不应该受到正常的对待。
被踢翻了的卢友章毫不知情,他只是直性子来直性子去罢了。他摸着摔疼的屁股,耷拉了脑袋,可怜兮兮地挪了过去。柳琉又一次抵抗无能,宠爱地允许了卢友章的靠近。
“师父真的好香。”看着柳琉一脸温柔地望着自己,卢友章便晓得平时那个慈爱的师父又回来了。他撒娇地扑进了柳琉的怀里,拉着柳琉的衣服左右不停的嗅。“晚上在床上的时候,闻得特别清楚。
柳琉“啪”地排开了卢友章的爪子,接着从胸口扒拉出了一个小小的铜球。“已经没有一开始那般香味了,毕竟我也好久没有再往里面添加香料了。”他把铜球凑到了卢友章面前,那人自觉地低下鼻子闻了闻。“就是这个香味。”
看着卢友章在那边摇头晃脑的兴奋样,柳琉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开始遇到你的时候,都不见你这么快活,后来不过一夜不见而已,整个人都死气沉沉起来,越发地不喜欢说话。现在你看,你这样子不是挺好的么?”
他的手沿着卢友章的轮廓慢慢地勾勒着他的脸颊,“该不该让你变成以前的样子呢?”
卢友章只是迷惑不见地看着他,趁着他发呆的时候,悄悄地亲吻了他的指甲。
这样的相伴时间,这样的相守滋味。不用承担太多,无忧无虑的生活叫人沉迷;不用担心过多,自喜自悲的一切让人活得彻底。可是这样好么?他本来有他的生活,他的亲人,到底该不该没有经过他自己的认同,就剥夺了他选择的权利呢?
卢友章低头亲吻了柳琉手中的那个铜球。铜球里那股清淡异香让他想到了春日里头山涧的美丽溪水的流动声,窸窸窣窣,有一股太阳的温暖气息。他整个都趴在了柳琉身上,柳琉有点分神,没顾着多想,便让他有了可趁之机。
这几日,柳琉的教育还是多少有点用处的。更何况,卢友章本来就是个一学就懂的徒弟。柳琉那些个坏的怪癖都叫他活学活用了。
趁着柳琉没注意的时候,他那双手灵巧地一拽,轻易地将柳琉那个宝贝铜球的红绳给挣断了。他做贼心虚地睨了一眼,见没被发现,立马果断地把铜球藏在了自己的袖子里。
他心里开心得很,耳边那溪水的簌簌声快要从那铜球的香味中挣脱而出了。那欢乐的心情叫卢友章完全忽视了那真切的声响与逼近的危险。
幸得,这次来的不止是一批人。
就在一支箭朝着卢友章直射而去的时候,柳琉听到了风声的变动。他眼疾手快抱着卢友章直接翻下了那块巨石,那巨石宽厚,足够他们二人容身。
柳琉暗骂自己太离谱了,居然连有人靠近都没有发现。“小子,你现在仔细看着,我教你点东西。”
卢友章认真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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