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热力不断传向楚漓贴身的那件潮湿小衣,乔漠却将眼光看向了别处,心中犹疑着,虽然他和楚漓之间不可能有什么不正常的东西,但毕竟都不是四五岁的孩子了,就这样把手一直放在楚漓的腰腹部也实在有些......刚刚是不是该把楚漓tuō_guāng比较好?
至于之前在楚漓唇上的蜻蜓一点,乔漠倒没有放在心上。他就是为了试药,仅此而已。
因为心情使然,乔漠很快结束了手上的活儿,解脱般地起身将楚漓轻放在床上,为他盖上单被,慢慢直起身后,站在床边看着楚漓安静的睡颜,他眼里竟渐渐布起一片愁色。
“漓儿,你今日喝了这么多酒,是为了那宫白露么?”乔漠嗓音低沉,带着明显的忧悒,“你一直看着那宫白露和廖习风,手中的杯盏就没有停过,你对她......已用情如此之深么?”
昨日听秦泊那样说,乔漠才暗暗注意了几分。谋擂时倒也不显,可今日喜宴上楚漓的表现,却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轻叹一声,乔漠皱了皱眉,“可惜那宫白露甘愿做她父亲的棋子被利用摆布,不然,你定是机会最大的一人......听说那宫二小姐也是不错的,也许,你可以......”话语一顿,乔漠似是猛然想起了什么,怔了怔,继而苦笑一声,“是我错了,差点忘了,你若死心认定的东西,便是不会改了,你小时就是这样,现在又怎么会变......”眼光渐沉,他嘴边慢慢挑起一丝邪气的笑,言语中更是含了几分冷意,“漓儿,你放心,你若想要,我就一定会让你得到。廖习风,宫正沧,谁敢阻,谁便死......”
曾经无力守护,现在失而复得,上天怜他,给了他弥补过错的机会,他怎能不惜?他愿为眼前这人去做一切,就算永远不会被记起,又何妨?
似是一阵清风过,床边的的身影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原地。
......
楚漓若是知道,他的新鲜好奇和因身醉心不醉而养成的饮酒恶习会引起如此的误会,表情定会精彩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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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秦泊松了口气般地无声笑了,枉他几乎找遍了大半个山庄,看来却是白跑了,正主儿早就没心没肺地睡在了他自己的床上......
摇了摇头,秦泊准备转身离开,却在最后看了床上那人一眼后定住了脚步。
许是因为热吧,楚漓手上无意识地掀开了上身一大半的单被,纤细的脖颈,流线的锁骨,两点淡红如樱的小小突起,全都显露无遗......
“呼!”秦泊强迫自己挪开了眼,扯了扯衣襟,深深吐了口气,可那活色生香的画面仍在他脑海里翻滚不休,并渐渐由静变动......一道热流直冲下腹,秦泊不禁双拳紧握。
他今天可也是喝了不少酒的,自制力什么的此刻简直就是薄如蝉翼!
走,还是留?心中天争地斗......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折磨!
“冷静,冷静,想想后果吧秦泊!现在要了他,依他的性子,会有什么后果,显而易见......你要的是一时,还是永远?......”低低地自喃,秦泊暗欲汹涌的凤眸里终于清明了几分,他在原地站了站,毅然转身走至床边,替楚漓把单被拉了上去。眼光上移,盯着楚漓微侧的脸颊,一声幽幽地叹息,“我为你如此,你何时会懂?等你懂了,又要何时才能待我如此?”
夜阑人静,问无所答。
秦泊苦涩一笑,起身离开。
希望,他此生可以等到,那一天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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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踉跄错乱的脚步声,宫白露连忙抹干脸上泪痕,端坐静待。
门被大力推开,廖习风摇晃着进来,走了两步又停住,返身过去把门关上。
耳中听着渐近的脚步声,宫白露禁不住还是有了几分紧张,脑中乱乱地想了一气,低垂的眼前恍然就看见了一双黑绒布的靴面。
满身酒气的廖习风看着盖着红巾的宫白露,突然笑了起来,“宫白露......呵呵,宫白露......我知道,你嫁于我,根本不是、心甘情愿......你是金玉山庄的、大小姐!对于、我这种落魄之人,呵呵,又怎能、看得上眼?”他转身脚步晃荡至桌边,拿起了秤杆,又转回去,“可是,你的身份、也正是你躲不掉的枷锁......而我,也是、如此......嘿嘿......为了家族兴荣,我可以、做所有的,不分好坏,不分贵贱,所有的、事!你......”秤杆一挑,红巾飘落在地,“懂么?”
宫白露抬眼看着眼前她将托付一生的男子,眼中波澜闪了闪,轻道:“你醉了。”
“哈哈哈哈......对,我醉了!”廖习风倒身仰在宫白露身边的床上,醉语含笑,“但愿长醉不愿醒,可叹天明神自清......若能一醉方休,多好......”
宫白露望着灯台上闪烁的烛焰愣了愣,转眼去看廖习风,却见他已闭目睡了,眉头轻拧,眼角还残留着一点晶莹......
伸手替廖习风解了外袍鞋袜,宫白露起身将屋里的灯烛一一熄灭,回身至桌边停了下,又自去脱了喜服上床安歇。
交杯酒,就算不喝,她也已是廖家的人了,不是么?
第二十八章 难道他是
胡正阳一睁眼,已是日上中天了。
头疼如潮水般汹涌而至,胡正阳哼哼着侧了个身就要继续睡,却被不知何时立在他床边的身影吓得“啊!”一声大吼,顿时睡意全消。
门外传来几个门人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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